“起床了,小龙马。”能在名字前加个“小”字来称呼龙马而不被龙马秒杀的也只有悠扬了。悠扬自己也没睡醒,呼呼打着哈欠,一边轻叩龙马的房门。拧了拧门锁,发现房门没锁。“小龙马,我进来了。”她顺手推门进去。
睡眠中的王子含含糊糊答了一声,翻身继续睡。卡鲁宾惊醒,扑的跳下床,在墙角的地毯上蜷缩着继续睡眠。
“再不起来网球比赛就要开始了,已经八点了。”叫人起床最常用的一招就是谎报时间。
“you still have lots morework on。我看了表,才七点半。”龙马拿被子盖住头,双手紧紧握着枕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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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食物和睡眠中艰难地做着选择,龙马最后狠心掀开被子,鼓着腮帮说:“我醒了。”这话可信度实在不高,少年眯着眼,手捂着双眼,哪里有半点清醒。
看了看蜷在墙角的胖猫,再看看头半歪在墙上的龙马,悠扬抿住嘴微笑。为什么她觉得龙马比卡鲁宾还卡鲁宾呢?
“快换衣服,别又给我睡着了。”悠扬□□完龙马的乱发,开心地离开。
离开龙马的房间,悠扬立刻缩回自己的被窝,准备补觉。
越看南次郎的睡颜悠扬心里越不平衡,凭什么她得在昨晚“劳累”后挣扎着起床叫他儿子起床,他却安安稳稳沉酣。不解气地拧着南次郎脸上的肉,悠扬头枕着他的胳膊,蒙头就睡。
悠扬这么一闹,南次郎彻底清醒。
饱暖思淫~欲。以前死了媳妇三餐不继的时候南次郎每天想的是该吃什么,现在有了正常的三餐和一个活生生的媳妇,他恨不得把这一年多里没做的爱全给补上。另一只手不规矩地在悠扬的胸上乱动,南次郎耳语,“媳妇,别睡了,咱们做点晨间运动吧?”
拍下南次郎的爪子,悠扬道:“不要。”
南次郎的锲而不舍果然起到作用,很快悠扬也有了反应,和南次郎一起在房间里制造起噪音。
路过他们的房间,龙马塞住耳朵,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听见。
所谓的运动过后,悠扬趴在南次郎的胸上叫:“糟了,小龙马不认得路。”
喘着粗气,南次郎的轻佻的声音里还掺有余韵,“没事,青少年可是我儿子。倒是你,这个时候还想着其他男人,嗯?”
“小龙马是你的儿子,啊,我错了。”悠扬的叫声让早起的虫羞红了脸,卡鲁宾打了个滚,挠了挠身体,继续编织着属于自己的春天的梦。
这一段的剧情是什么来着?悠扬纳闷。好吧,她忏悔,她来网王世界一年,把大部分剧情都忘了。
与此同时,龙马拿着老头子放在餐桌上划上记号的地图坐上了电车。
与剧情无二,电车上明明胸无点墨还自大做作的佐佐木因为给同伴演示错误的握拍方式,被龙马指正。之后龙马向龙崎问路,走错方向,错过了比赛。心情郁闷的龙马遇上怀恨在心的佐佐木挑衅,以外旋发球击溃佐佐木。同时,长相可爱又拽拽的少年在坐在他们身后时不时有被球拍打到危险的龙崎樱乃心里留下抹不掉的痕迹。
越前龙马,十二岁,在一年半内连续四次赢得美国各地少年网球赛的天才少年。龙崎樱乃默默注视着小男孩离去的背影,心里波澜顿生。
中午,悠扬正在做饭,某个不正经的男人依旧在看报纸。
“我回来了。”龙马有气无力地叫道,直接朝楼上走。
“比赛怎么样?”悠扬从厨房出来,一手上还操着刀。
龙马不直接回答,把网球袋往身后一放,“madamadadane。”在悠扬过于热切地眼神下仓皇而逃。
耸耸肩,悠扬鄙视南次郎,“以龙马的水平这种小比赛一定没问题,但是前提是他参加了比赛。”咬牙切齿地甩甩手里的刀,话中的威胁明显。
“诶,先把刀放下。”南次郎退后,“青少年……”
悠扬故意亮了亮手里的刀,“怎么着,什么就青少年了,龙马还是个孩子,看看你把一个好好的
小正太教成什么样了。”等到南次郎退无可退,她方嘀咕:“虽然我挺萌傲娇正太的。”
这时候,门铃响起。
悠扬放下刀,踢了踢南次郎的小腿,“去开门去。”
南次郎按了按太阳穴,无奈,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尾田警官?”南次郎拉开门,诧异地问。
门口站着一个体态臃肿,身高约一米七的男人,团团的肉堆在脸上,虽然看上去不精明,但也不至于让人觉得可憎或懦弱。尾田一手放在赘肉横生的肚子上,另一手摸着警官帽,嘻嘻笑着,“越前先生,我来主要是想问问您是否愿意参加反扒队。”
“反扒队?”悠扬解下围裙,礼貌地问好,“尾田警官吗?您好。”除了偶尔偷鸡摸狗娱乐娱乐自己,悠扬她已经金盆洗手很长时间了。但是这个警察竟然来问她一个小偷是不是愿意参加反扒队,澹蒲锵肼钐臁
这还是尾田第一次见到传闻中美貌又贤惠温柔的如同大和抚子一样的越前夫人,他结结巴巴,“是……是,您好。”
见识过自己媳妇的技术的南次郎斜着眼对媳妇使眼色,流里流气地嘲笑。
悠扬也不理南次郎,“您请进。”在外人面前,悠扬一直都很给南次郎面子,安安分分扮演着贤妻的角色。
“不需要,”尾田急切地摆手,“我只是说一下就走,还有好几家要拜访。”
悠扬本就没打算让这个男人进门,乐得遂心,于是用掐的出水的声音回答:“不好意思,我们家可能没有人能够参加,抱歉了。”语毕,她半鞠躬,表情诚恳而真挚。
该死的礼仪,真让人鸡皮疙瘩直冒。悠扬暗暗吐槽。
受此大礼,尾田倒不好意思了,“没关系,反正现在人数已经足够了。那么,告辞。”
“再见。”两夫妻愉快地招手,欢送尾田。
尾田走了两步,又回头,“忘了说了,最近这附近窃贼猖獗,请您一定注意财产安全。再见。”
悠扬关门,南次郎皱着眉沉思。
许是看到了南次郎的模样,悠扬解着围裙的手缓了缓,“你相信我没有偷他们的东西吗?”围裙上的结似乎成了死结,怎么也拉不开。
南次郎深深注视悠扬,转而头埋在掌中,“如果你说你没有做过,我就信。”
“快去吃饭吧。”笑了笑,悠扬找到了打开结的方法,一拉绳子,没料到结更紧。
南次郎跳了起来,“好饿啊!”
悠扬微笑,淡淡的如同一朵绽放的百合花。她的眉却如同她身上的围裙一样,打着结。
“怎么了?”南次郎口里还含着筷子。
悠扬恼火地扭动,“结,解不开。”
“别急,”南次郎跑到悠扬身后,“为媳妇效劳是我的荣幸。”筷子还在他的嘴里衔着,说话时声音模糊不清。
“唉,你手往哪放啊!”
“得得得,闪开,我自己来。”
“拿剪刀来。”
“越前南次郎,你这个笨蛋!”
屋外的电线杆上,麻雀唧唧喳喳叫着,阳光砸在地面上,樱花飘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