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们说的还不够清楚吗?接下来你就好好的去大牢里享受享受吧!”凌云白勾起嘴角,他可不想对这些人处以什么极刑,毕竟父亲是官府的人。
“啊?”那人一声惊呼,就被凌云白推搡着走了。
“好了,这下你总放心了吧?我家兄弟来接我回去,剩下的路没多远了,云白武艺又极其高强,你无需再多担心。”
看着凌云白拉着那个瑟瑟发抖的男人离开,凌云竹再一次向赵良琮告别。
提到分别,赵良琮心里就诸多不忍,即便眼下凌云竹家里的人过来接她,可她还是有些为难,撇着嘴角对着凌云竹再次皱了皱眉头,脸颊甚至尴尬的抽动了一下,半晌才开口。
“既然是这样,那,那我就不送你了……”他的语气很轻,语速也很慢,一脸的为难。
凌云竹看着他这样子,都知道他心中是如何想的,自己也只能是快刀斩乱麻,努力对着他勾了下嘴角。
她从头上摸下来了一只簪花递到了赵良琮手边。
“这个给你!”
“凌姑娘这是何意,我并不是贪图富贵之人!”赵良琮心中一慌,连忙推脱。
凌云竹头上摘下来的这只纯金的簪子确实价值不菲,他只是倾慕于她,从来没有想过贪墨她的家财。
其实直到现在,赵良琮也不知道凌云竹真实的来历。
虽然能够看得出她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可他在意的确实并不是这些。
凌云竹撇撇嘴角,一脸无辜,“我当然知道你并非贪慕虚荣之辈,只是这个给你拿着,算作我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倘若日后你有任何难处就到林州城霍家来找我。”
她很认真的看着赵良琮对他点了点头,还直接提到了霍家,直接断了对方的念想。
赵良琮一听这话,凌云竹姓凌,却让他到霍家去找,自然是说出自己夫家的名号了。
他稍稍犹豫了一下,手往前伸了伸,有些犹豫的顿住了,可最后还是接过了凌云竹手中的簪子。
“好吧,希望我们日后能再有相见的机会……”他对凌云竹扬了扬手上的簪子,也很诚恳的点了点头,表情也跟着放松了许多,似乎是真的想开了。
他真是希望自己日后能够和凌云竹再有相见之日。
赵良琮淡泊名利,在山脚下生活了多年,只是自己这一池平静的水却被凌云竹荡起了丝丝涟漪。
没等凌云白返回,凌云竹就再次跟赵良琮做了别,看着他依依不舍离开自己的模样,凌云竹也多少带着些歉意。
凌云竹在原地等了不多时后,凌云白就把这些事情解决了,送到大牢之后弹弹身上的尘土,很快就返回到了原地。
“刚才那位先生走了?”站稳脚步,看到这里只剩下了凌云竹一人,凌云白也有点遗憾,自己还没好好感谢他救了姐姐的性命。
凌云竹点点头,面容里还带着些许的歉意。
凌云白读不懂她那是什么表情,也不知道凌云竹这三天到底经历了些什么,不过能够在这里看到她,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