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气愤的事情,还挟持了小孩,他一枪就打死了他。
结果等待他的,一如他所预料的处分,查看,他不在乎,他是冲动了一些,但是他做的事情是对的,他十分地肯定。
这一次媒体也无法采访到他,他本来就不喜欢这种场面的活,只是有时候碍于任务才接的,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一次的嫌犯居然是受到保护的,他高估了自己也高估了他所工作的环境,于是他决定,留下来,因为这是他比较喜欢的工作,再去换工作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倒是羡慕起来那些在外面工作的人,最起码自由一些。不像他这样,充满了不自由,而他们的生活就不是这样的了,他们的生活有条有理,被机械地按照时间来吃喝出任务。
还有接受来自各种方面的调查,或许她也可以说,她真的是很不了解吴君谦这么洒脱的人,会选择了这样的一份职业,她确实有点觉得不可思议。
但是他们的事情给他们给遗忘了,就这样一直拖着,拖到了她回国,跨越了三十岁的大关,都是没有一个答案,这期间她拒绝掉的追求不甚少数,但是她发现自己今天就像是在等着一个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吴君谦,只是他们的身份不太一样了而已。
夏凉此时此刻在他面前站着,他说,“你这样子真好看,怎么我以前就没有发现呢?”
夏凉笑了笑,“那是你以前只想着怎么逃避我,怎么推开我。”
吴君谦特别想问她一下,难道她就不是吗,他觉得她也是一样的想要推开他,不理他,甚至于把他当做从未认识过的人也是一样的。
他说,“我以前很讨厌你的那种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即使心里很在乎,也会装作无所谓,我不喜欢你这样子。”
夏凉的脸僵了僵,果然还是被发现了吗?
他继续说着,“我喜欢上你的时候,大概是你之后第一次来找我,告诉我你爷爷已经快要不行了,那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特想要拥抱你,告诉你不要害怕,我会在这里陪伴着你的,但是你始终没有表现得很软弱,还是像以前那么讨厌,我就想,这个人眼前的这个人,我是不是应该好好地看看。”
吴君谦看着她,靠近她,她的眼里有些泛着泪光,吴君谦看着她,“再一次好好看看的时候,我发现,我喜欢这个人,我不想要离开她,我看见她的时候,会有那么很多的愧疚和些微的自卑,以及别人靠近你的时候,我会觉得我真的是不开心。”
夏凉笑了笑,眼里的泪水随之流下,她第一次觉得这么煽情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是那么地不太符合他的形象,但是他很认真,认真地让她移不开眼睛。
她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是她一定要回忆的。
但是她得承认,“我也是那一次觉得,你生平以来没有那么地讨厌。”
那就是他们喜欢上彼此的时间是一样的,这也是一种缘分吧。
他们的相遇和牵绊本来就是一种缘分。
那么奇怪的婚约,爷爷态度的坚决,他们之间的混乱不清,都让她觉得,或许这就是天意吧。
吴君谦抱着她,“我也不怕病毒感染的,不管是什么,只要是你的,我都愿意接受。”
夏凉笑了笑,这种话还是少说吧,她虽然觉得好听,但是听一次她觉得自己得哭好久,她不是爱哭的人,她的泪水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流下过,即使是那一次爷爷打她打到严重。
吴君谦摸着她的伤痕,那是因为他而留下的伤痕,她那时候的表情他甚至都能够感受得到,有些强忍,有些坚定,又有些迟疑。
或许就是应该这样子的吧,他父亲就说,“我不逼你,但是你总得知道,幸亏你爷爷死了,否则你看看你,绝对得挨打。”
他那时候还觉得为什么爷爷辈的那么地迷信封建,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居然搞这种东西,他觉得不可以,但是却又无可奈何。
“其实我很庆幸的,有一天醒来的时候,你还可以在我的身边,心甘情愿的躺着。”吴君谦对她说,她靠在他的肩膀,“你知道我在国外读书的时候,我就在想,是不是应该直接找个人嫁掉算了,气死你,但是我觉得,这样不值得,我得找一个自己喜欢的。”
吴君谦笑了笑,靠在沙发上,“只是那个人碰巧是我吧。”
没有错,只是那个人碰巧是他而已,不是因为他们的婚约,而是因为漫长的岁月里面,她想找一个人来依靠,那个人恰好是他而已。
所以吴君谦想着如果时间可以倒流的话,他一定要回去告诉夏凉,“你看我们以后会在,不如现在你就行从了我吧。”
夏凉要吃药了,他拍拍夏凉,但是她睡着了,他看了看她,小心翼翼地抱她起来,就不应该让她在外面睡。
他抱着她回了房间,不行,她得吃药才可以的,他拍醒了她,她迷迷糊糊地吃了药,睡下了,睡一个钟吧,他想,不能再多了。得吃午饭,不然她的胃又该难受了。
期间言烨打过一次电话给他,问他一些关于二十多年前婴儿出生的档案问题,他推荐了一个人给他去查。他现在不是警察了,有很多事情他不方便再去插手的。
言烨的事情很复杂,他隐约可以感觉到一点点,只是他没有感受到那么强烈地不安全感,最后他发现其实每个人呢都是有自己的归宿地的。
没有什么可以一直很好地维持下去,它们有自己的轨迹,但是终归它们会回到正轨上来的。
言烨是他这一辈子敬佩的人之一,能让他敬佩的人很少,一只手数的过来,但是言烨的位置很高。
他和洛楚楚的孩子在夏天应该就会出生了,到时候他就可以当伯伯了,只是要是他也有一个自己的孩子那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