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zhuojianzaich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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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寒的郁郁并没有能影响到项君复的好兴致,他在别庄如鱼得水,每日带着晓寒在山间游山玩水。

晓寒还是不能适应跟他的亲近,随着她葵水的结束,心中也越来越害怕夜晚的到来。

该来的总是会来,她是他的妻子,她没有办法拒绝他的求欢。

这一天晌午,他们一起用过丰盛的午膳,项君复照例把晓寒拉到怀里,温存了一会。

“你的身子可大好了?”

晓寒一怔,随即老老实实的说:“已经好了。”

项君复的嘴角绽开一抹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的笑容:“哦?那今晚记得早点回房,我要你香喷喷的在床上等我。”

他轻啄她雪白修长的颈项,在上面留下一点点隐约的红痕。

下午,项君复因为一些事务走开了,晓寒的心中慌乱一片,呆在自己的房里做着针线活。

“哎呀,夫人,你把荷包都缝死了。”梨花大惊小怪的声音把晓寒从茫然中拉了出来。

“什么?”

“你把这个荷包给缝死了。”梨花从晓寒的手中拿过那个被她缝住了开口的荷包,用小剪刀剪开那些丝线,开始补救工作。

晓寒愣愣的看着梨花的动作,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一时大意了。”

“夫人,你这几天怎么总是魂不守舍的。老爷现在终于跟你亲近了,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高兴似的。”

“我高兴呀,只是,有些不习惯罢了。”晓寒说。

梨花轻轻一笑:“夫人,我从小跟你一起长大的,我还能不知道你吗?你从心里到脸上都没有一点点高兴的样子。”

晓寒低了头,不说话。

“夫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可是,你好不容易才能跟老爷如此亲近。怎么着,也得趁着这次机会,争取能得个子嗣。老爷的性子古古怪怪的,好一时坏一时,还是有个孩子要放心的多。要是能生个小少爷,以后就算老爷他又变了,你这辈子也不愁了。”

晓寒说:“我知道,我都知道。只是,我……”

梨花叹了一口气:“不管你在想什么,总得为了自个儿以后做打算。现在好容易才有了这次的机会,你可得把老爷给哄开心了。只要有了孩子,咱们以后什么都不怕。夫人,你也不想,将来真的被赶出项家庄吧。别的先不说,你爹估计就得被活活气死。”

晓寒沉默了半晌,轻轻说:“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对老爷的。”

目前的状况,就算她再不情愿,也必须跟项君复处好关系。她爹是个极要面子的人,一定接受不了她真的被赶出项家庄的事。

若是项君复一直对她不理不睬也就算了,可是如今,别庄的所有下人都亲眼见过项君复对她的宠爱。她要是搞砸了这一切,她爹,恐怕真的会被活活气死。

她的心里再一次想起了易殊同,她跟他,永远都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她连他人在哪里都不知道。

晓寒自嘲的摇了摇头,然后不再想那些自己不该想的东西,专心做起手里的伙计来。

项君复并没有回来用晚膳,晓寒吃过饭,就按照梨花的安排,去浴房洗的干干净净。

梨花很用心的挑选了晓寒最好看的肚兜和单衣,而后一再叮嘱晓寒,千万要高高兴兴的跟项君复说话。

末了,她还偷偷摸摸拿了两本春宫图来给晓寒看,说是要她好好参考一下。晓寒羞的脸都差点烧了起来,可还是听话的参考了那些春宫图。

梨花陪着晓寒在房中等到很晚,项君复一直都没有回来。

派了人去问了一下,回话的人说项君复今晚跟几个生意上的人在喝酒,估计会很晚回来,让晓寒先睡吧。

晓寒如释重负的长叹一口气,然后脸色一亮的说:“梨花,已经很晚了,我们歇下吧。”

梨花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夫人,老爷不能回来,你应该失望才是。可是你瞧瞧自个儿的脸,怎么高兴成这样!”

晓寒强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说:“好啦好啦,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吧。今天真的是太晚了。”

梨花无法,只好帮晓寒放下帐子,让她睡下了。

“啊——!”

大清早,项家的别庄里忽然被一声刺耳的尖叫声划破了寂静。

护卫在第一时间赶到发出尖叫声的地方,看见晓寒的院子里,负责端茶送水的秋菊正一脸惊恐的跌倒在晓寒的房门口。

难道是夫人出了事?领头的护卫一马当先,冲进了晓寒的房里。这些天夫人受到老爷的宠爱是人人皆知的事,昨晚老爷没有回来,若是夫人出了什么岔子,那可就不好办了。

跟着领头的人冲进去的护卫,一瞬间都停在了房间门口,一个个都像被夺了魂似的,连眼睛都不会眨了。

因为,他们最敬重的夫人,此时正穿着单薄的衣衫,一副海棠春睡的样子。而最重要的是,夫人的身边,躺着一个赤身露体的陌生男子,那个男子的胳膊,还搭在夫人的腰上。

所有人都被愣在了门口,他们个个都张大了嘴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直到睡在偏房的梨花被这些骚乱吵醒,她的头昏昏沉沉的,好想继续睡下去。可是外头的那些骚乱又太吵人了,尤其是那声将她吵醒的尖叫声。难道是夫人出了什么事?

梨花强打起精神,撑着昏沉的脑袋,从床上慢慢下来,然后随便穿上衣裳,就走出了偏房。

“怎么回事,大清早的怎么都站在夫人的门口?”

那些护卫仿佛这时才如梦初醒,领头的那人说:“梨花姑娘,你,你看看里头。”

“里头?难道是夫人出事了?”梨花被骇了一跳,赶紧冲到晓寒的房门口,登时也被愣住了。

“梨花姑娘,你看,这……”

护卫的话让梨花登时醒了过来,她一个箭步冲到床前:“夫人!夫人!你醒醒!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

晓寒的头痛症状似乎比梨花的还要严重,好一会,她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揉了揉沉重的脑袋,她说:“怎么了,大清早的这么吵。”

“夫人!”梨花都快哭了。

晓寒这时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她终于看见自己的身边躺了一个没穿衣服的陌生男人!

“啊——!”

晓寒发出了这一天项家庄里第二声尖叫。

一时间几乎所有的人都被这里的骚乱吸引了过来,凤如练也带着自己的丫鬟忙不迭的赶了过来。

一走进晓寒的房里,她就大叫一声:“原来你偷汉子!”

晓寒兀自迷茫和惊惧,听到这句话,她才慌乱的辩驳:“我没有!我根本不认识他!我一醒来就看见他了!我根本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她一边说着,一边赶紧从床上爬了下来,梨花忙忙的帮她裹上衣裳。

凤如练笑的开了花:“都被捉奸在床了,你还想怎么狡辩!我说你怎么赖在别庄不想走呢!原来是有了姘头!管事的,赶紧去把老爷请回来,告诉他夫人偷汉子被我们发现了!”

“我没有!”晓寒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她是真的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而这个男人,居然在这么吵的情况下,都没有醒过来!

昨晚她很快就睡着了,只是今早起的特别晚,头还特别疼。

头疼?晓寒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她虽然有一些偏头痛的毛病,可是今早的头痛似乎跟平时的都不一样。

她看着面前一张张茫然的面孔,忽然拉住梨花的手:“梨花,你今早怎么也起的这么晚?”平常这个时间,梨花早就起来了。

梨花有些慌乱的说:“我,我也不知道啊,就是觉得头疼的厉害,所以一直起不来。”

梨花也头疼?看来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晓寒看向床上仍然鼾声大作的陌生男子,忽然开口说:“管事的,用水把这个男人泼醒,我有话要问他!”

凤如练走到她面前:“哎哟,你还真是狠心啊。昨晚温存好了,今早却要泼人家的水。怎么,怕老爷知道你干的丑事,想要跟这人对好话?”

晓寒冷冷的说:“我有没有做什么,都不干你的事!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没资格跟我说这样的话!”

“管事的!水拿来了吗?”晓寒继续问。

“来了来了!”

管事的手忙脚乱的将一盆冷水泼在床上那男人的身上。

那人似乎被吓了一跳,就那么赤条条的蹦了起来:“好冷好冷!”

管事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那男人拽了下来:“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我们家夫人的床上!”

那人先是茫然了一小会,然后忽然开口:“晓寒,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在这里?难道我们的事都被发现了?”

晓寒皱起眉头,那人也不穿衣裳,就那么光着身子绕过管事的走到晓寒的面前:“晓寒,如今既是事情败露了,你还是跟着我走吧!那个项君复有什么好?我们在一起,不是更开心吗?”

晓寒的身体一片冰凉,她看见原本迷茫的众人脸上,忽然露出鄙夷和恍然大悟的表情。

“你胡说什么!我家夫人怎么可能认识你这种人!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我家夫人的床上!”梨花气急败坏的跳起来,差点把手指戳到那人的身上。

那人很坦然的说:“你当然不知道我是谁了。我跟你家夫人的事,一向都是瞒着你的。晓寒怕羞,她怕你知道了以后,一定会反对,所以才会每次偷偷摸摸的跟我见面。我本打算昨天半夜就走的,可是一时累的很了,所以才会一觉睡到现在。不过既然被发现了,那也没办法。晓寒,你跟着我走好不好?”

晓寒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她觉得太不正常了,一般被捉奸在床的人,都像这个人这么坦然镇定?说话还说的跟真的一样!如果不是自己知道自个儿的事,她恐怕都会相信这个男人的话了!

若是想要陷害她,那这个人是什么人找来的?是凤如练?还是项君复?甚至是其他想要跟她过不去的人?

她现下百口莫辩,知道不管说什么,估计也不会有人相信了。

“管事的,通知老爷了吗?”好一会,晓寒冷静的说。

管事的犹在震惊,有些畏畏缩缩的说:“是,已经派人去请老爷来了。夫人,您,没事吧。”

虽然事实摆在眼前,可是作为一个看着晓寒长大的人来说,还是不太相信晓寒会做出这种事来。

“我没事,你让护卫看好这个人,一切都等老爷回来再说。”

几个护卫让那个男子穿上衣裳,然后用绳子捆住他。那男子嘴里犹在深情的对着晓寒说:“晓寒,你别怕。等你那没用的夫君回来,我会求他让我带着你走的!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负了你!”

晓寒别过头去,不想看见那个让人觉得恶心的人。

凤如练笑的一脸奸诈:“夫人,你这回可是人赃并获。整个别庄的人都看见你跟这个男人光着身子躺在一起了。我看你要怎么跟老爷解释!哈哈哈哈。”

“不劳凤夫人替我操心,我相信老爷自会有公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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