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哲儿扁了扁嘴,乖巧的站到司马源的身边去了,司马源看到哲儿过来,伸出手摸了摸哲儿的脑袋,信誓旦旦的对着虞姬说:“请夫人放心,我们一定会照顾好哲儿的,”虞姬听到他的话,对着他感激的点了点头。
慕容邪原本提出那个要求,只是因为他一点小私心,他没有想到哲儿真的跟着他们一起了,真的到了这个时候,他突然觉得十分麻烦起来,对于照顾孩子这一苦力活,他可不想碰。
可是如今是他提出来的要求,也都应了他的意,他可不能再说些什么,他在心底暗暗骂了自己一句,自己真是没事找事,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今日他算是明白了。
他面色阴沉的没有在说什么,转身冲着另一间房间走去了,司马源感觉到他不悦的情绪,对着虞姬歉意的笑了笑,然后带着哲儿追赶他去了,同样感受到慕容邪心情变化的还有一旁的嫣然。
她看着他离开的方向,不高兴的嘟囔了一句:“真是个怪人,明明一切都是自己安排的,一切都随了他的意,还黑着个脸,”在一旁的虞姬,看了看远去慕容邪,再看看她身边小声抱怨的嫣然。
她的脸上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她在心中想看来这三人的关系真是耐人寻味,那人对这姑娘分明是有情意的,不过这姑娘心思单纯看不出,那人心思又过重,太容易忽略他自己的感觉。
这两人分明是互相有情意的,不过都种种原因给阻碍了,她看的出来那司马源对于这个姑娘也甚是上心的,那姑娘对他也有感情,只不过怕只是兄妹之情吧,她想能让这样两个能人对她这么上心。
这姑娘究竟有什么,引人心魄的东西呢?她这么想着,细细的打量着她旁边的嫣然,只见嫣然的脸色因为这几日的奔波,面容有些暗黄憔悴,不过这些都不影响她身上那抹灵动的气息。
干净纯粹大概是她最引人魂魄的地方吧,毕竟在这世上,人人都私欲太重,很少能看到如此干净纯粹的灵魂了,嫣然感觉到她的目光,她停止了对于慕容邪的讨伐,疑惑的看着虞姬问:
“我的脸上有东西吗?夫人怎么一直看我,”她边说着边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脸庞,虞姬听到她的话,连忙收了她纷繁的心思,说道:“没有,是我刚刚想事情想出神了,”
她边说着边拉了拉身上的衣物,转移着话题说道:“外面风大,我们还是赶快进去吧,”之前虞姬不说还好,她一说,嫣然真的感觉有几分凉意,于是连忙应着她,于是她们两个人推开了房门。
进到了屋子里面,打开房门迎接她们的是,破旧的屋子,屋子里面只有一张床在孤零零的摆在,房屋的左墙角,床的不远处摆放着一个,暗红色的雕花木桌,不过那木桌上的雕花十分的粗糙。
花样也是老套,那木桌的四角因为摩擦,上面的漆色已经掉的凌乱不堪了,木桌上一个老式瓷壶放在上面,那瓷壶的出水口布满了黄色的斑液,由此可以看的出来,这客栈的小二对于这房间很是不上心。
这喝茶的瓷壶用了也不刷,真的是一分钱一分货,嫣然看着这周围简陋的样子,在心底暗暗的说,虞姬看着这一切,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因为她在进宫认母之前,是被寄养在一个贫困的农户家中。
以前在农户家生活的日子,不要说有床可以睡了,就算有一个栖身之地,就很不错了,虞姬看着一旁有些犹豫的嫣然,笑了笑说:“姑娘先忍一晚上吧,反正咱们明日就要赶路了。”
嫣然听到她的话,听到自己的小心思被她说破,不禁心中有些羞愧,她不自然的笑了笑,说道:“嗯嗯,”然后她走到床边,将身上的包裹放在床上,她伸出手重新铺整了铺整那个床。
她看着虞姬问到:“夫人你是要睡里面还是外面?”虞姬随口应到外面吧,然后她走到窗户旁,打开窗户,通过窗户向外看去,有一间矮小的房屋矗立在那里,那小屋里的灯光折射到它的窗户上。
映出几个人影在不停的走动,虞姬在看了一会儿,没有看到什么,于是她便把窗户放了下来,她拿起桌上的瓷壶,放在窗口处,这样如果有人半夜通过窗户,进入房间的时候。
瓷壶被碰到发出声响,让她们不至于无所防备,操弄完这些,虞姬才吹了灯,慢慢的走**,和衣而睡,睡了半晌,虞姬听到她身旁嫣然不好意思的说:“夫人,我们能不能换换床位,我在里面有些闷。”
虞姬听到她的话,没有说什么,起身让了让空,闪过身子,让她换到外面,嫣然如愿的换到外面以后,轻声对着她说了句谢谢,她听到嫣然的话,笑了笑说:
“姑娘不必这么客气,你们能够收留我们母子,我们母子已经是万幸了,要说谢还应该是我谢谢姑娘,好了姑娘,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早些休息吧,”说完她侧过身去,没有在说话了。
嫣然听到她的话,点了点头,也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去,不过今日不知道是怎么了,她竟然怎么睡也睡不着,她又不敢轻易的转身,怕惊醒了虞姬,可是她又睡不着,她感觉越躺越难受。
她不住的看着外面的天色,静静地祈祷这外面的天能够早一点亮起来,可是天不遂人愿,她挣扎了半天也没有丝毫的睡意,她感觉躺的身体十分不舒服,于是她终于按捺不住。
悄悄的穿上了鞋子,推了门出去,在她身边沉睡的虞姬因为,这一路的折腾,身子有些吃不消,**便睡了过去,竟然没有察觉到她的离开,嫣然关上房门以后,随意的在外面闲逛着。
她在静谧的夜中,突然听到一些奇异的声响,她听到有女子低低的喘气的声音与男子粗重的喘气声混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