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管,那小子不经打,晕过去了!”一个下人向这个总管的人报道。那个被叫做总管的人摆了摆手:“你下去吧,我自己去看看。”
说完就推开牢房的门,那个总管进去后看着躺在地上伤痕累累的偲铭:“小子,也别怪我们这么狠,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了,死后投一个投一个好的娘胎吧!”说完,招了招手,这时进来了两个侍卫:“你们换一身衣服,把他给丢出去。”那个总管指着奄奄一息的偲铭:“就丢在那片后山吧!”
侍卫有些迟疑:“总管,那里可是狼窝!你要我们去的话…”
“少废话!让你们去就去,趁着这会儿天色早,晚些去那些狼就该出来活动了!”那个总管说完就直接离开了。
侍卫也没有办法了:“来吧,来吧,快点抬出去吧,等会儿天色晚了,我们也会喂狼的,在那个地方!”
于是两人合力,抬着偲铭出去了:“你说总管怎么想的呀,这个人都快死了,那就让他死在牢房里面呗,还要抬出去!真是的,那个地方都知道,是个狼窝!这下这个人连一个全尸都没有了。”
其中一个人抱怨着:“那不是,这个人肯定得罪了我们上面的人,不然也不会对他这么狠,连个全尸都没有,哎,这个人也是可怜。”另外一个人附和着:“好了好了,我们都别说了,小心被别人听到,快点走吧!”于是两人快速抬着偲铭走了。
到了一个山上的平地上放下了偲铭后:“对不起呀,兄弟,你的死不能怪我们呐,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呀!做鬼后你就找那些恨你的人报仇吧!下辈子投一个好的娘胎吧!”两人在偲铭面前嘀咕了一会儿:“嗷!”忽然听到了狼的声音,两人拔腿就跑。
这时候旁边的草丛里面出来了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位姑娘,原来刚才的狼叫声是她装的,她望了望躺在地上的偲铭,哎,这次就算你运气好吧,遇到了我!说完,就慢慢的把偲铭扶起来,背在背上:“妈妈呀!你看这么瘦,怎么背起来这么重呀!”
那个姑娘的脚步有点踉跄:“呼!呼!”那个姑娘拿出挂在脖子上的哨子吹了吹,过了会儿,草丛里面就跑出来了几只狼,但是那个姑娘却一点不害怕,而是慢慢的把偲铭放在地上:“大狼,二狼,三狼,今天就辛苦你们一下了,把这个人帮我抬回去,你们一定要小心哟,今晚我给你们加餐怎么样。”那个姑娘蹲下来,摸了摸眼前的狼。
那几只狼像是听懂了她说的话一样,排成一排,站好,那位姑娘就把偲铭抚起来放下了几只狼背上,拍了拍狼的屁股,狼就快速的向前走着。
那位姑娘见它们走远了,转身就往另一个方向走着,走着走着看见一株草那位姑娘蹲下来就把它给挖走了,原来她是为偲铭准备外敷的药:“这个好像是三七!”扯起那珠嫩草,放在鼻口闻了闻:“恩,对就是三七,这个要了。”
因为是春天所以植物都是刚发着嫩芽,只能用闻得才能确认,边走边采着药,不一会儿手上抱不住了:“这么多了,管今天应该是够了!天色也不早了,该回去了。”看着自己手中的药,自己还是比较满意,毕竟现在采药是比较难采的。
偲铭躺在狼的背上,还别说一点违和感都没有,几匹狼围着他们一圈,像是怕偲铭掉了下来一样,但是狼为何要听那位姑娘的话,这个就不得而知了,到了木屋后,几匹狼都散开了,大狼低吼了一声,二狼和三狼直接坐下来了,最后偲铭滚在了地上,偲铭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好像都被掏空了一样。
“撕……”偲铭痛醒了,努力的睁开眼睛,他一直都很想问清楚,到底是谁要害他,谁知他努力的睁开了眼睛后,发现周围全都是狼,偲铭这时完全清醒了,偲铭很警惕的看着周围的狼,他想往后退,但是自己的身体却动不了,他想吼住它们,但是他却说不出话来,他就这样一直盯着它们,想用自己的眼神把它们给吓住,但是好像并没有什么用,但是就这样,偲铭和那些狼对看了很久。
偲铭见它们并没有恶意,偲铭也逐渐放松了自己,偲铭由于身体的原因,加上刚才精神紧绷,这会儿只想闭目养神一会儿,偲铭想他是怎么来这里的,是这些狼吗?但是是怎么出那个牢房的呢。
偲铭想不通,就不想了,他现在比较担心的事就是他以后没有物件去见琉荟了,也有可能就这样不会想见了吧。
“大狼,你先带着兄弟们出去吧,这里就交给我们了,谢谢。”那位采药的姑娘回来了,摸了摸那只叫大狼的狼。
大狼好像是听懂了她的说话了一样,低吼的叫了一声,所有的狼就跟着它出去了。
那位姑娘回来的时候偲铭感觉自己很累很累,于是就睡过去了:“哎,这么久了,希望还有救吧,毕竟失了这么多的血,身上还有这么多的伤口。”
那位姑娘也没想很多,就把偲铭拖到床上,连忙出去打盆水进来,为他擦拭着身子,虽然男女授受不亲,但是这时候这位姑娘也顾不了这么多了,慢慢的为他擦拭着,擦拭完后
又开始了慢慢的为他上药。不过幸好给他上药的时候偲铭没有醒,不然这位姑娘也会不好意思为他上药的。
“嘶……”偲铭醒了但是不小心扯到了伤口,偲铭想起来看看这里是哪里,但是只有眼球可以转动,他觉得很奇怪,怎么自己还跑到床上来了,而且自己好像还上了药,到底是谁呢?偲铭很疑惑,他这时候看了看这木屋,木屋里的摆设感觉很整齐,很干净,应该是有人常住在这里,只是不明白什么人能够与狼共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