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宣吩咐下人去厨房备上好酒好菜,今晚他们可要好好庆祝一番。
偲铭好不容易甩掉云宣自己独自一人游走在各个庭院里,当然要好好的玩上一番,没准能找到新的花样,‘这么多年了,夏府还是没有变,’偲铭在夏府里转悠着,刚走在花园里就看见一女子在花园踱步,身旁还有一丫鬟,两人关系甚是亲密,偲铭也是第一次看见主子和下人在一起感觉没有主仆之分的,慢慢的靠近他们:“嘿!”偲铭突然在她们身边说了一句。
“啊!”偲铭的突然出现吓到了眼前的这一对主仆,她们两个转过头来,原来是浅荷和初夏。
浅荷和初夏见这个人很是陌生,初夏就说着:“你是谁?知道你刚才有好不礼貌吗?吓坏了大夫人怎么办?”初夏批评着,虽然见偲铭长的很是风流倜傥,但是为了自己姐姐的安危,她可不在乎。“哦。大夫人?”偲铭望着苏浅荷,若有所思。“还望你别放在心上,初夏是也为了我的安全着想,只是你突然出现是挺吓人的!”浅荷因为今天心情好,看着这人这么休闲的在夏府游荡,应该是夏府请来的客人,只是她们不知道罢了。
偲铭突然发现这个大夫人脾气怎么这么好:“你难道是云宣的夫人?”偲铭突然想到的:“但是他那时不是说要娶师绾绾为妻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偲铭一时没想通:“这我可要好好的问问那个家伙。”
浅荷见偲铭一直沉默着,她猜到了应该是她想的那样:“我是云宣的大夫人,师绾绾是云宣的二夫人。”浅荷微笑着说。
“哦。原来如此,这小子还好福气哎。”偲铭说完,打量着浅荷,衣着简单,身材,嗯还行,长的也还行,脾气更行,点都没有夏府大夫人的金贵,看来云宣是娶了一个好妻子哎,不过看着夫人的脸色有点差,应该是生病了,这点不行,偲铭一边打量一边推算着。
不过他这会儿想看看师绾绾,毕竟师绾绾和他们一起长大的,记得以前小时候,师绾绾家没有没落的时候,他们几人时常偷跑出去,去河沟里面摸鱼,而那时候师绾绾跟在他们后面叫着“偲铭哥哥,云宣哥哥…等等我。”现在这些画面还有些熟悉:“我长大后一定要嫁给云宣哥哥的。”偲铭还记得那个稚嫩的小女孩,就是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样子了。
浅荷见这个人一直在一边傻笑,心想应该是脑子可能有毛病吧!拉着初夏准备就离开了:“你们要走了吗?”偲铭知道刚才自己有些失态了,回神后连忙说着,见浅荷点了点头:“我叫段偲铭,是云宣的发友。”浅荷停下来转过身对着他笑了笑:“你好,我叫苏浅荷。”浅荷说完就离开了。
“有点意思,现在竟然有人见了我不为所动,还有她身边那个丫鬟也是的,竟然没同其他的丫鬟一样,看她们的关系似姐妹,但是在外人面前又装的像主仆,还是难得。”’偲铭见她们走远了自言自语地说着。“啪,我又忘了问绾绾的庭院是在哪里了…”偲铭关上扇子说着。
初夏一路扶着浅荷,两人不一会儿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初夏边倒着茶边说着:“姐姐,刚才那人真讨厌,虽然外表长的是好看,但是语言却十分轻浮,以后我们还是远离他。”初夏嘱咐着自家姐姐。
“你这些话是从哪里学的?连轻浮都知道。”浅荷偷笑着拍了拍初夏的头:“但是我却认为他这人活的很真实,没有其他人的那种恭维,也没有其他人那种傲娇,这种人还是值得交友。”浅荷分析道。
“那我可不管,我只要姐姐好。管他怎么样呢。”初夏说着瘪了瘪嘴。浅荷见了笑了笑,也没在说什么,初夏这十几年都是在夏府生活,一直都很单纯,没有被外界所污染,自然是不懂这些,但是初夏看见段偲铭那样的话语却不被他外表所欺骗,也就说明了初夏是真的真的对她好。
偲铭从花园里出来准备去寻找师绾绾的庭院,不巧被云宣所发现了,准备调头远离云宣的视线:“站住!”
云宣喊道,偲铭立刻站住了脚步:“我就说我不能离开你,你看这会儿时间又乱跑。”云宣冷冷的翻了一个白眼:“这性子和小时候一模一样,还是没有改变。”“呵呵呵呵,我这不是太久没回来,想着熟悉熟悉夏府嘛,看我这不是要跟着你回去吗?饭好了?走吧我也饿了,一起去吃饭。”偲铭连忙转移了话题。
云宣吩咐下人喊上两位夫人还有默沉一同吃饭。
浅荷这不刚回自己的房间里,屁股还没有做热就听见云宣吩咐过来的下人传话过来今日去大厅吃饭,浅荷就问道有哪些人,那人也如实的回答了:“好,你先去,给云宣说一声我随后就来。”浅荷其实不想吃这趟饭,但是他们邀请了默沉一起同去,那自己也是非去不可了,更何况刚才才在花园里见了那个人,不去的话免得他多想,浅荷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初夏就扶着浅荷去大厅。
浅荷到的时候,人差不多要齐了,还有一位没到,浅荷心里舒坦多了,庆幸自己不是最后一个,刚一进去“姐姐!”默沉就叫道:“苏姐姐好!”一一今儿也来了。云宣招了招手示意浅荷坐在他旁边,浅荷故意没懂,直接坐在了默沉边上,浅荷知道等会儿师绾绾来了,她会吃醋的,浅荷现在不想惹来这种无聊的麻烦。云宣见浅荷没理他,他也没发火,就一直看着浅荷。
偲铭在浅荷刚进大厅的时候就发现了浅荷还是穿的刚才在花园里的那件衣服,头饰什么的也都没有变化,如果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坐在你面前,可能你不会注意到她的,而且刚才云宣这么招呼她过来,但是她却装作没看见,而云宣也不恼,偲铭摸了摸下巴,‘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