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君陌白微微抽搐眼角,一瞬,某种想法在脑中闪过,俊朗的脸立马泛起微红。
这人在想些什么!难不成…
随即轻动薄唇,有些别扭的开口,低沉动听的声音。
“不用。”
百里倾笙听着君陌白这十分别扭拒绝的话,看着他俊朗的脸挂着不适,就像是个良家妇女被她欺负了,然后可怜兮兮的哭喊着让她不用负责的那种。
弄得她感觉她就是个做了那种事却拍拍屁股走人的渣渣。
但转念一想,她要是对他负责了,那她还怎么回去?虽然当下她回去的心不像以前那样强烈,可,那司鸿瑾呢?
现在的脑子里就是一团乱麻,更加在心中把自己骂了千百遍,怎么就能干出这种事来!
接着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床头邪魅的人,也是,醉了酒的她,看着这床上的人,什么事干不出来。
“你当真不要我负责?”百里倾笙轻声问道。
“不要。”君陌白冷漠的声音。
“好,你说的!”百里倾笙立马从地上跳起来激动的道。
还好他一直都万般的嫌弃她,看来,他是肯定不会让她负责。
君陌白抬眼看着跳起来十分高兴的人,瞬间黑沉下脸,他是不是应该先不这样早就回应。
百里倾笙看着床上神情不好的人,心中还是有些愧疚。
伸手摸了摸腰间,奇怪,这身衣服都已经是换过了的,但是这腰间的东西怎么还在?
随即细长的手指将腰间的东西挑出,紧握着缓步向着坐在床头的人走去。
“这个,是我给你做的生辰礼物,虽然你的生辰已经过了,那你就当是我昨天送的。”百里倾笙摊开手掌,手掌中躺着一条剑穗。
其实她就是怕既然是他的生辰,而她不送点礼却又要来找他,着实不是很妥当,所以她就胡乱找了点东西杂七杂八的串在一起。
君陌白骨节分明的手指拿过百里倾笙递过来的剑穗,十分嫌弃的皱起眉头。
这剑穗是六种颜色的线编织而成,上面串着几粒小珠子,然后还吊着一块小木块,小木块正面上刻着一个‘君’字,反面刻着他看不懂的符号,唯一一点好处便是摸起来感觉十分结实。
反正怎么看这都不像是一条剑穗,剑穗一向是轻巧,同色,无累赘,而这条剑穗又重,又花哨,还吊着这些奇怪的东西。
如果不是她说这是剑穗,他还真看不出这奇怪的东西竟然是剑穗,这东西明明跟剑穗一点都不沾边。
这便是她送给他的生辰礼物?!
“怎么样?是不是突然间感觉我很心灵手巧?”百里倾笙十分得意的道。
这剑穗可是她编了很久的东西,既好看又能很轻松的和其它那些单调无趣的剑穗区别开来,这绝对是这世界上唯一一串如此特别的剑穗。
“好…。”低沉的声音回应。
百里倾笙睁大双眸,听着他说了一个好字,嘿嘿,就知道,他也觉得这剑穗好看。
“…丑。”
百里倾笙满脸的笑立马出现了龟裂,接着冰冻然后再转向黑沉。
“嫌弃是吧,那还我,我不送了!”百里倾笙向着君陌白手中拿着的剑穗扑去,很生气的开口。
说丑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加个好字!还亏得她浪费精力来编这玩意儿,木块都不知道刻毁了多少,最终才得出这么一个稍微好点的,他居然还这样嫌弃。
一把扑空倒在床旁,抬头恶狠狠的盯着神情自若的人。
君陌白自然的将剑穗收入囊中,淡淡的开口:“本王收的礼从不还。”
百里倾笙额角的青筋微挑,怎么感觉她送他礼,结果却还委屈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