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
百里倾笙仔细的给飘摇上药。
“主子,其实这样看来,姑爷还挺好的,也不是那样的冷漠。”飘摇看着正低头擦药的人道。
“姑爷?飘摇你这是被油嘣了脑子?”百里倾笙不悦的开口。
姑爷!哪来的姑爷。
“主子,你不要狡辩了,只要你跟姑爷在一起的时候,你看姑爷的眼神都不一样了。”飘摇忙不迭的回应。
“……”百里倾笙沉默。
“但是,主子,您还有很多事没有完成,以后风雨知道了你和姑爷的事情,她肯定不会答应。”飘摇继续道。
“我还有很多事没做?什么事?”百里倾笙越听越疑惑。
飘摇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说了,但是每次她又不愿意说的理由,奇怪,太奇怪了。
“主子,原谅飘摇现在不能告诉你,但是,主子您只要把那块令牌收好就可以了,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您有那块令牌。”飘摇敛下眸十分无奈的开口回应。
“嗯,我已经收好了。”百里倾笙点头道。
当她回来摄政王府的第一天,她就把床底藏着的东西拿了出来,然后给令牌做了个紧密的外壳,让旁人看令牌就只能看见它的外壳,这样她也能放心些,现在令牌都一直随身带着,生怕哪天再出变故。
现在的她越来越好奇那块令牌,当初,木易十六也叮嘱她不能把令牌给别人看见,现在飘摇也这样的重视这块令牌,看来,的确是藏着什么秘密!
“嗯嗯,主子只要记得这个就好。”飘摇忙不迭的点头笑着。
接着,百里倾笙便继续给飘摇上药,这丫头,两只手的手背起了很多的水泡,是被热油嘣的。
但是,她怎么就一声不吭呢!要不是自己来给她上药,都不知道她的手是什么样子,救火的时候还两手各提一桶满当当的水,肯定会碰到伤口,而这丫头倒好,都不说!
……
时间流逝,夜色迷人。
百里倾笙端着一碗粥来到君陌白的寝房,然后推门而入,飘摇那丫头说,让她一定要来谢谢君陌白的药,而且毕竟是她们把人家的厨房烧了,是一定要来赔罪的,她想了想,觉得飘摇说得还是很有理的,所以她这就来了。
屋里灯火通明,君陌白正坐在桌旁看着奏章,这是他每天的习惯,在睡觉前,他都会把一天内最难处理的奏章留下来,然后回房细细思量对策。
“你怎么来了?”君陌白抬起眼帘看着正端着碗的人。
“我是来给你送夜宵的。”百里倾笙将粥轻轻放在桌上道。
“不用。”君陌白头疼的揉了揉眉心,低沉慵懒的声音。
“喝。”百里倾笙直接了当道。
君陌白抬头看着脸色有些不悦的人,接着便听话的端起粥,慢慢浅尝。
“你这是遇到什么难事了?”百里倾笙看着紧蹙着眉头的人问道。
“没有。”君陌白喝了口粥轻道。
“你这是怕我走漏了什么国家大事的风声?不用吧,我没那么无聊。”百里倾笙撑着脑袋努嘴道。
“不是。”君陌白摇头,接着寡薄的唇轻动,“是水灾,发水灾的地方闹了饥荒和鼠疫,这三灾让百姓苦不堪言。”
百里倾笙看着边喝粥还边看奏章的君陌白,看着他紧蹙的眉头,接着便再脑子里搜索这方面的对策。
半晌过后。
“纸和笔给我。”百里倾笙道。
君陌白狭长的眸子闪过诧异,接着将一张洁净的宣纸和毛笔递给百里倾笙。
百里倾笙拿着毛笔奋笔疾书,君陌白放下碗,定睛看着百里倾笙写的东西,蹙着的眉头逐溅平整,接着嘴角的笑意勾起。
抬眸看了看身旁人白皙的脸,嘴角的笑上升了一个弧度。
须臾,宣纸被写满了。
“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你是不是突然觉得很崇拜我,哈哈…”百里倾笙满脸十分猥琐的笑容,伸着小脑袋像是在跟君陌白讨好处。
君陌白的唇紧绷,嘴角抹过一丝邪魅的笑,接着开口:“字太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