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听来送晚膳的太监来报,你宫里大门紧闭,传唤多时也不曾见到有人应答,朕以为你出了事情。”
温如烟此时也是才缓过神来,刚才的一切,也惊到了一直自负胆大的温如烟,此时,程渝清的怀抱,敬让温如烟感受到了十足的安全感。
严公公观察了一下,开口问道“皇后娘娘,您这宫里怎么不点宫灯呢?柔儿和晴儿呢?”
温如烟这才想了起来,自己出来是找晴儿和柔儿的。
“我,不知道呀,我也是出来找他们的,”
程渝清命令手下的人,在寿康殿附件开始寻找,自己则带着温如烟来到了寝宫内。
不多时,严公公就将被药迷晕的晴儿惠儿找到了,服了解药,带到了温如烟面前。
柔儿见到温如烟平安无事,喜极而泣,晴儿还在一旁迷迷糊糊的站不稳。
“严公公,让他们下去吧,”
“娘娘还是让我们留下吧,今天奴婢失职,害的娘娘身处险境,奴婢对不起娘娘的关爱。”
柔儿自责到不行,是自己不小心才和晴儿中了药,要是温如烟除出了什么事,自己一辈子都不能原来今天自己犯下的过错。
“好了,”程渝清在一旁搭腔到,“今天朕在这里,还有事情,你们就都先下去吧。”
皇命不可违,晴儿再柔儿的搀扶下,一同下去休息。
带所有人都退下,温如烟才问程渝清,“今天华贵妃的惠儿,皇上打算怎么处置?”
“皇后有何想法,”程渝清没有直接下决定,倒想听听温如烟的建议。
并非是程渝清一定要询问,华婉音的宫女惠儿,突然夜晚到访温如烟的寝宫,扮成鬼吓温如烟,本就是不合理的行为,程渝清也自然知道为何惠儿会置身前来。
而且,程渝清刚刚处理了华家一众人等,如今再对华婉音处罚,怕华家会因此生出叛逆之心,到时威胁朝廷,就因小失大了。
况且程渝清来温如烟所在的寿康殿时,看到只有寿康殿的上空电闪雷鸣,乌云密布,加之后来惠儿张口说温如烟是妖怪,都让程渝清被好奇心挠的心里痒痒的,盼望着想知道这样的景象到底适合原因。
温如烟思索良久,决定还是不要告诉程渝清所有的秘密了,万一程渝清接受不了,真的听了惠儿的,将自己当成个妖怪,不光不能为了小女孩报仇,再搭上自己的性命,这样的行为实在不是对自己有力的选择。
温如烟权衡了利弊,开口说道:“华贵妃的宫女惠儿,恐吓本宫,伤害本宫的宫女,当着我的面也交代了自己曾经做过杀人枉法的事情,皇上,为了后宫的安危太平,这样的宫女留不得。”
其实,温如烟所说的也是程渝清所想的,今天温如烟没有出事,已是万幸,如果放人惠儿回到华婉音的身边,继续如此,温如烟的处境就会越来越危险,既然如此,程渝清就做了这个顺水人情。
“既然皇后都这么说了,那朕也只好如此了,严公公。”程渝清传严公公宣读口谕,
“老奴在,皇上吩咐便是。”
严公公立于堂前,恭敬的听程渝清说道:“宫女惠儿,装神弄鬼恐吓皇后,毒害宫女,杀人妄为,藐视朝廷之法规,后宫之纪律,现今处以疾行,择日问斩。”
惠儿听见严公公传的口谕,哈哈大笑。
严公公惠儿如此这般,便问道:“你可有什么话要说?杂家替你转达,也算是了却你心中的愿望。”
“公公不必劳烦,我一小小宫女,就算是有话,也得有人听呀!”
惠儿心中终于知晓,温如烟能从冷宫出来,再到程渝清宠幸,如今看来都是有原因的,怪不得华婉音斗不过她,华婉音不是温如烟的对手。
严公公看了看此时的惠儿,开口问道:“既然没有什么要就到的,那你就随我去吧,把你送到天牢,等待行刑。”
惠儿的行刑之日定在了第二天的午时三刻,送到刑场之时,也没有人来送她,只有一碗刑场准备的端头,摆在惠儿的面前。
惠儿此时清楚,如今的华婉音,一定很不得和自己撇清关系,免得拖累了她,如今自己一死,华婉音更能将所有的罪责推到惠儿的头上,死人是不会辩解的。
程渝清在温如烟出事的当天,就为温如烟加派了人手,保证温如烟的安全,还要在配备宫女太监等轮番值守的守护温如烟的平安。
“添加侍卫可以,宫女太监我和不要,还望皇上收回诚命。”温如烟当场回绝了程渝清的建议。
其实,温如烟是怕,自己和晴儿柔儿已经相处的习惯了,偶尔从自己的嘴里蹦出点二十一世纪的词汇,现在的晴儿和柔儿已经习以为常了。
可要是程渝清安排人过来,势必自己的真实身份就会被怀疑,到时真的被人当成了妖怪,砍头示众,温如烟想想都觉得可怕。
所以,程渝清额建议,实在是不能实施。
“不过皇上,虽说华贵妃一再陷害我,是依靠华家的势力才如此嚣张跋扈,但是皇上有没有想过,要将华家之力,为皇上所用?”
温如烟所说的,勾起了程渝清的兴趣,:“不如说来听听,”
“那我可说了!”
“但说无妨。”
“如今朝廷已经过了开拓疆土,攻城略地之时,国家稳固,盛世太平,但越是这样的时候,越容易形成冗官冗员的问题,大略的说,就是朝廷之中一家独大,权势过剩,”
“这样很容易让权势过大的官员,自喻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样的境地就是皇上的皇位被架空,没有实际权利,动用权利,还需要同官员商量,皇家威严何在?”
温如烟解释完了现状,继而将实际的当朝情况来向程渝清说明自己的观点:“皇上,臣妾以为,如今的华家,就是如此的形势,如果不控制,以后国家的发展,将受到十分大的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