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们等待着皇上回来,无论是什么样子的事情,我们都不应该违背皇上的意思,而擅自出兵,不然破坏了皇上的计划,也不是谁都能承担的起的。”
“这可如何是好!”
左将军急的在屋子里来回的踱着步伐,
“这么做也不对,那么做也不对,如今皇上出了阵营都已经快一个月有余了,可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回来,现在军营里的人对于这么久没有见到皇上,早就已经是议论纷纷了,若是皇上还是不出现,只怕是着军营里面,也会不得安生呀!”
右将军愁苦的没有了办法,将手边的酒坛拿了起来,狠狠的灌了一口,然后转手的递到了左将军的手里,
“现在就算是着急,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皇上的口谕就放在了那里,谁敢违背,就是抗旨不尊,我们就算是想破了脑袋,不也还是皇上的臣子,要听从皇上的号令不是,所以,现在我们能够做的,也就是安安生生的在这里等待着皇上的回来,只要皇上在约定的时间回到了军营当中,所有的事情,也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看来,也就只能如此了,”
左将军不由的叹了口气,
“现在谁要是能有好的办法,我可就是真的解脱了,”
走到了大帐的门口,左将军终于还是说道,
“皇上呀皇上,你可是早早的回来呀!现在的军营之中,可是因为你的离开,而人心不稳了!”
就在左将军和右将军愁到不行的时候,程渝清却在李国的军营中日子过的逍遥又自在,
原来,程渝清来到了这里,就和着这里的军长混了个脸熟,论着和军长是同乡的份上,军长还为着程渝清安排了一个很是清闲的工作,帮着纳兰烈整理书案。
这到是中了程渝清的心意,原本以为,接近到纳兰烈的身边,还是需要一段时间,费上一些力气,可是如今尚且只是套了套近乎,程渝清就信手捏来了。
但是真的来到而来纳兰烈的身边,程渝清才发现,其实所有的事情并非是自己想想的那么简单的,
纳兰烈向来也是一个谨慎的性格,虽然外表长得是有一些粗犷,可是心思也还是细腻的很,
使用完的书案,纳兰烈从来都没有遗留过太多关于军事信息的东西,给予程渝清留下的,也不过是一些写着杂字的宣纸,还有毛笔。
如此一来,程渝清在这里一个月有余,也没有探听到什么更加有用的信息,
周国那边的兵马始终还是在修养的状态,程渝清知道,若是自己那边一直是如此,肯定是会被纳兰烈怀疑的,于是,程渝清连夜找到了和自己一同前来的暗卫,将一封密信交到了他的手上。
“趁着如今月黑风高的时候,将这份信传达到周国的军营之中,告诉左将军,带着一小股的士兵,向着李国的防御最弱的地方进攻,但是记住,一定要保全将士的实力,不得有死伤,知道了吗?”
暗卫向来是听从执行着程渝清的命令的,所以接到了程渝清的密信和叮嘱,就趁着黑夜的掩护,赶回了周国的军营,
果然,左将军的行动,没有让程渝清失望,还未至清晨,李国的军营里所有的人还在睡眠之中的时候,外门就响起了不断的喊杀声,
程渝清一个激灵就睁开了眼睛,看着身边都在慌乱的穿着衣服,披着铠甲的士兵,装着有些迷糊的问道,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你们都起的这么早?”
“还怎么了?”
程渝清身边的士兵神情紧张的说道,
“敌国的军队肯定是攻打了上来了,外面的喊杀声都已经快冲到了营帐的前面了,你还不快着点起来,不然一会儿丢了性命,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哦!”
程渝清的心中一片了然,原来,李国的将士和士兵,竟然如此的恐惧被攻打的厮杀声,
其实这件事情说起来也并不奇怪,
李国所在的地方,本来就是一个各国攻打的要塞之地,年初的时候,纳兰烈因为和邻国的疆土问题,而起兵发动过战争,战争结束之后,所有的将军和士兵还没有来得及回到李国好好的休整一番,看一看家里的妻子和亲人,就再一次的参与到了其他国家的交战之中了,
所有的事情都快要结束,众人觉得这一次没有事情,可以好好的回到家里,和家人团聚过个新年的时候,又出了纳兰易欣自杀在李国和周国的边境上的这件事情。
所以这一年来,这些谁在程渝清身边的将士,都已经是整整一年没有见到过自己的家人和亲人了,
程渝清来到这里,听到的最多的话,就是想要如今的天下可以太平,这样,就不用在战场上,将自己的脑袋,挂在自己的腰带上过日子了,然后可以多多的陪伴着家人,好好的生活着。
而这些,其实也是程渝清希望的事情,并不一定每一个上了战场的将士,都可以平安的回到自己的家乡,见到自己的亲人的,每一场战争的掀起,都会有无数的亡灵,成为无辜的牺牲品。
“还磨蹭什么呢?”
士兵对着有些发呆的程渝清说道,
“在如此的耽搁下去,可就是真的没有命回去了。”
士兵说完,就提着刀冲出了营帐,
程渝清依旧还是慢悠悠的穿着自己的衣服,程渝清知道,今天的事情,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开始。
果然,不出一炷香的功夫,营帐外的喊杀声就小了下去,半盏茶的时间不到,所有冲出去的士兵,就都回来了。
“周国今天这么做是为了什么?都已经攻打到了营前了,却还是退了回去!”
“这肯定是周国的计策呗,不然怎么可能会来的这么快,去的也这么快呢?”
另一份士兵有些了然的说道,
“战场伤的事情,能有谁说的好的,不管了,只要以后可以活着回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