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第五十章 酸啊酸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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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酸啊酸死了

曲静深住院的这些天,小白天天往医院送饭。连景泽都过意不去了,他趁小白出去涮饭盒时,跟过去说:“小白,你就是想着让我请你吃饭呢吧?这得欠你多少顿饭来着?”

小白直乐:“哥,你记着就成,这比实践都踏实。”

景泽哈哈笑:“老实跟哥说,你是不是看上我家兔子了?告儿你,想都别想,他跟你一样,做不了上面的。”

小白脸一红,手上水管没来得及关,溅了景泽一脸水:“哥,没事吧,我这不是故意的!”小白急忙拿袖子帮景泽擦脸,景泽直哼哼:“靠…你就这样对情敌么?”

小白心里挺不是滋味,他帮景泽擦脸时不小心摸到对方棱角鲜明的脸,手上热的不像话,赶忙拿开手。景泽呼噜一把脸说:“听话,哥给你找更好的,来~摸摸头安慰~”

小白乖乖地站在那儿任景泽揉揉他的头发,景泽没当这是回事,嘴里念叨:“哟,跟小奶猫一样乖哦…”

小白慢吞吞的从后面跟上,心里想:你喜欢小奶猫不?

进了病房就看到曲静深倚着枕头在那躺着,抱着本子在写东西,景泽不客气地夺过来看,上面写着:“咱办出院吧,我这好的差不多了,在这一天就得花不少钱吧。”

景泽把那页纸撕下来团巴团巴丢垃圾箱里:“写的什么?无字天书么?咋没看到一个字儿?兔~你真是越来越神奇了!”

曲静深:“……”

小白:“……”

景泽挠头:“我出去买包烟,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抽,憋的想撞墙!”曲静深抽抽嘴角,你怎么不去撞墙呢,撞不死,墙坏了你赔。

临走之前,景泽开玩笑似的威胁小白:“白啊,少打我媳妇儿的主意!”小白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哥,您放心的去吧,我保管不打静深哥的主意。”

曲静深给小白使了个眼神,意思是你别搭理他。小白眨了眨左眼,意思是接到指令。景泽大大咧咧的点蛛丝马迹都没发现,吹着口哨出去买烟。

小白搬了个板凳做到床前,“哥你好点了没?景哥在这,我都不敢和你说话。”

曲静深拿过本子写:“嗯,好的差不多了,这几天就能出院。不过…”他顿了顿,“耳朵的问题有点麻烦。”

小白看了曲静深写的话,倒有些着急:“那能治好不?”

曲静深想了想写:“医生是说能治好,但是我想应该也会影响听力吧。”

小白叹气:“老天爷怎么这么不公平呢,打雷下雨全搁一家这儿了…”

曲静深扬扬嘴角,看看窗外晴好的天,接着写:“其实我知道这个消息时也挺难过的,但再难过也改变不了事实,不如接受呗。”

小白有些心酸,去帮曲静深倒了杯水递他手里:“一定能治好的,听景哥说,你不能说话也能治好。看,这也算因祸得福了不是?”

曲静深傻乐:“这么多年不能说话也习惯啦,能说话了倒是一句也说不出来了。”过了一会又写:“你年纪这么小,应该上上学,学点东西的。”

小白说:“不小啦,以前不知道学习,现在就算后悔也没有机会了。”

看着小白略带沮丧的脸,曲静深很想伸手摸摸他的头。小白总让他想起自个早夭的弟弟,可弟弟小时候跟小老虎似的,哪有这么乖。“

你要是真有这想法,可以报成人高考,每年都能报名,上课时间也比较自由。”

小白耷拉着头说:“我…这…其实我挺笨的,不知道能不能考上。”

曲静深一只手拉住他的手,另一只手写:“等我出院了,陪你去自考办问问。顶多三五年就考出来了,有个学历好找工作,不然总干临时工也不好。”

景泽进门来就看到这一幕,他极其不满地咳了一声:“聊什么呢,小手都拉上了。”

小白赶紧把手拿出来:“景哥,你速度挺快的,挺快的…”

景泽哼了一声:“我要是不快点,说不定连小嘴都亲上了。”

曲静深觉得这太丢人了,恨不得拉被子蒙住头,还没来得及付诸实践,景泽剥了支棒棒糖塞他嘴里:“老实吃着,别给小爷勾三搭四的。”

小白苦着脸想说话,景泽又变出支棒棒糖敲敲他的鼻梁:“一边吃糖去,我不在的时候,不许私自给兔子喂食,这是私养动物!知道了吗?”

小白乖巧地点头,回头给曲静深削了个苹果:“来,静深哥吃苹果。”

景泽接过来咔嚓咬掉一大口,“味道还不错,兔子,你吃吗?”

曲静深嘴角抽搐,心想你吃吧,我不吃,真的不想吃,麻烦你能离我远点吗?景泽很满意曲静深的表现,小白低声下气地收拾保温桶:“晚上我炖点鱼汤带过来,景哥,静深哥,我先回去了。”

景泽倒知道送送小白,回房间又开始跟兔子瞎吧啦:“说,他是不是看上你了?我不在的时候你给他摸哪了?摸这里了吗?”景泽把手伸进曲静深被子里乱摸一气,然后手停在他肚子上来回打圈,软软的挺好玩。

曲静深想拉被子蒙住头,心想这是幻觉,我什么也没听到。景泽劈手把被子拉下来:“他亲你了吗,有感觉没?嗯?”景泽趴曲静深脸上咬了一口,曲静深伸手擦擦他留下的口水,景泽有些不满:“擦毛擦,再擦就干死你!”

曲静深都快哭了,心道咱能别这么霸道不讲理成么?景泽腻在他胸口乱蹭:“兔子,喜欢死你了,爱死你了…”

曲静深现在挺开心,拿过本子写:“你做什么亏心事啦?不用这么腻歪,说不出来听听,不太严重,我就原谅你。”

景泽看到,顿时大叫:“哇操,啧啧看不出来啊,什么时候学这么精了?”

曲静深扶额:“是你做贼心虚在先,好吧?”

景泽死猪不怕开水烫,把外套脱下来丢到一边:“来来来,检查一下,闻闻,看有没有别人的味儿。”

曲静深配合地闻闻,别的味道没闻见,倒是满满的烟味。曲静深写:“这两天怎么抽烟抽的越来越厉害了?”

景泽闷声说:“还不是担心你嘛,这辈子第一回觉得压力好大。”景泽说的是真话,以前有家里靠着,吃喝玩乐不愁,哪又会想到过这种事?

曲静深心疼地摸摸他的头发,继续写:“小灾小难的,不怕不怕,等我好了,咱一起努力赚钱过日子。”

景泽老不乐意:“赚钱是大老爷们儿的事,你瞎凑什么热闹!”

曲静深嘴角小抽一下,接着写:“我也是男的啊,再说我是不是大老爷们,你不是最清楚么?”曲静深指天发誓,他这话真是无心的。

景泽听了跟火烧屁、股似的要求他澄清:“操,我挠死你我,兔子,你这是有心的吧!靠,你这还不会说话呢,会说话了,不得能翻天啊?”

曲静深痒的打颤,心说我不是故意的啊,再说那话也没错啊。景泽说:“你认错!快点快点…”

曲静深举手投降,景泽这才算饶过他,还不情不愿地哼哼。曲静深这些天吃的好,睡的也不错,脸色比住院前还要红润,天气渐渐暖和起来,他手上的冻疮也好的差不多了。前两天痒的要命,景泽怕他挠,哪天晚上睡觉都得抓住他的手。

这次玩闹的厉害,结果曲静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景泽的少男病又犯了。景泽的犯病症状就是问一些十分傻逼的问题,被提问者还必须老实的回答,不然他就跟被拔光毛的斗鸡似的,脾气暴躁的像定时炸弹。

景泽问:“兔子,你爱我吗?”曲静深点头。

景泽又问:“你怎么会爱上我的呢,你爱我哪里,说出来,让我骄傲一下。”

曲静深:“……”景泽拿本子塞他手里说:“写。”

曲静深接过本子,想了想写:“你自以为是,大男人主义,缺心眼,小气,不可理喻…”曲静深写的很投入,景泽一把夺过笔:“你还是别写了,还是用肢体语言回应我吧!”景泽啃上曲静深的嘴唇,曲静深这次挺主动的,不就是接吻嘛,勾舌尖就可以了。结果出师不利,把景泽舌头咬破了,景泽戳曲静深的额头:“要不是看在你有伤在身的份上,早就日、你了。”

曲静深用眼神杀死他,意思是说你还能更下流一点么?景泽骄傲地扬起头,趴在他耳朵边上说:“我当然能更下流一点,关键是你让我怎么下流法?乖,别动别动,让我把手伸进去…”

景泽大大地亲曲静深一口,说:“这样够下流吗?还是这样…”

曲静深皱着眉头,眼里泪汪汪的,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啊。景泽得寸进尺,直到曲静深被迫喷出来…其实做男人要勇敢地面对自己的心,曲静深觉得自己还是爽到了。

可比起爽到的下场,他宁愿自己从来没爽过。景泽侧身钻进被窝,拉过来曲静深的手就往那儿搁。曲静深刚要收手,可对上景泽撒娇似的眼神还是败了。景泽搂着他的腰说:“兔子,快点摸摸它,它都要想死你了。”

曲静深被手里热的不像话的东西弄的脸通红,可还是配合着把它喂饱,结果弄自己一手。更不要脸的一刻终于来了,景泽贴着曲静深的脸说:“这是我对你的爱~来,舔舔。”

曲静深蒙住头装死人,可景泽还是强迫他…曲静深直想撞墙,也许是出于报复心理,他拿过本子写:“其实,小白挺喜欢你的吧。”

景泽对把某些爱弄进曲静深嘴里很满意,没有直接丢掉本子:“原来这是隐藏最深的真相,兔子,这也被你发现了,不愧是我媳妇儿!”

曲静深心想,小白你拿砖头呼死我吧!过了一会景泽又问:“咦?你怎么这么关注他?”

曲静深闭上眼睛,心想我睡着了我睡着了我睡着了。景泽说:“老婆,以后在你眼里,除我以外的男人都是女人,你现在已经跟女人不行了吧…”

曲静深实在忍受不了景泽歪曲事实的功力,没好气地拿本子划啦:“我只是把他当弟弟,我弟活着也差不多他这么大。”

景泽眨眨眼:“原来他是我失散多年的小舅子,改天你出院了,我带你去他家玩。”

曲静深心想你什么时候能有个正经?少男病、少男情结一类的症状,真是要防患于未然,这是比外星人侵占地球更恐怖的事。多年后,当曲静深提到这桥段,景泽已长成个有担当的男人,他说:“有吗?有证据吗?谁说的?拉过来给我弄死。”

曲静深心道你先把我弄死吧,景泽恶狠狠地威胁:“以后不许说让我出糗的事,不然把鸡毛插你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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