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们顾虑到她手上的令牌,不敢阻拦。
“我回京都也有些时日了,从未做过为百姓谋求利益。”安子落笑道,慢慢的走到麻子脸前。
被架在刑架上的麻子脸男人瞳孔缩了缩,害怕的挣扎着身子,想要往后退。
停下了步子,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你不是很喜欢做淫吗?今日,我将那东西给割了,你说全京都的百姓会不会感谢我。”
“不要,求你了,我家就我一个男丁,我母亲已经年老,盼望着我能够延续家中的香火,求你了。”麻子脸男人颤抖的声音说着。
“不要?前几日你了不是这样子的。怎么?如今知道害怕了?晚了!”安子落阴笑。
话刚落,在水牢中便听见刺耳的叫见声,见麻子脸男人那已经破洞的裤子掉出一个短圆的东西。
时间似乎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惊得不远处的萧宁桑瞪大她的眼睛,喉咙欲要发出惊讶的尖叫。可是嘴巴前被一只手给堵住了,声音被咽在了嘴巴中。她转头惊讶的看着身后的人。
华宇珩不知何是出现在萧宁桑的身后,他举起食指放在嘴唇前,示意她不要说话。
面无表情的狱吏看到那短圆的东西时,脸色都变了变,惊讶的看着安子落。
安子落像是沉溺在了自己的世界中,她似疯了狂笑:“哈哈哈!看,这就是你那恶心的东西。”
她踢了踢那短圆的东西,从手袖中拿出粉色手帕,覆盖在那短圆上,捏起,放在麻子脸男人的眼前:“这是你最珍的东西,我不想要,所以,嘿嘿!将它还给你。”
说罢,那她捏开麻子脸男人的嘴巴,将那短圆放进他的嘴里,面目狰狞的的笑着。
她转身看了一眼缩在角落里的三个猥琐男人,转身,步子有些漂浮的朝水牢门口走去,脸上升起满意的,令人看不懂的笑容。
缩在角落里的三个男人惨白着脸,既紧张又害怕的看着远去的安子落,直到安子落的身影消失在水牢中,他们紧缩的瞳孔才稍稍变大。
“大哥。”尖嘴男人抱着粗壮的男人哭喊着。
听到这声音,狱卒才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僵硬的扭头吼道:“吵什么吵!”
水牢中突然一片死寂,连呼吸声都不自觉的变浅了下来。
“将他们先关进牢房中。”狱吏抬起头沉声道。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还在含着短圆东西的麻子脸男人。
水牢外的不远处,萧宁桑退出携带她出水牢的华宇珩怀抱,不可置信的说道:“方才,那个人可是安子落?”
相比于萧宁桑,华宇珩比较淡定,他温润的嗓音道:“方才之人正是丞相府不久归来的安小姐。”
魂还没有完全的安定下来,萧宁桑的脑海中一直闪现安子落手中的令牌。道:“大师兄可看到那个令牌,真的是夜吾霖让她去惩罚的那四个人?”
这会华宇珩突然沉默了下来,那个令牌他也知道一些,若非夜吾霖自愿赠予,是不会有人能够从他的手中拿去。
“果真,他已经重视安子落心悦到这种地步,愿意将自己最贵重的东西赠予她。”萧宁桑失落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