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方才自己失态了,在夜北凉眨眼间,夜吾霖快速将自己的笑容收起来,仿佛方才的笑容是一个幻觉。
不过夜北凉知道他笑了,清了清嗓子:“看在你笑的份上,两坛就两坛。”
出了秦王府,夜北凉回望了夜吾霖的书房,低声笑道:“这样的吾霖真好,又恢复了人性,宁桑真是他的克星。”
清晖苑,院子里的桌子上放满了一桌子衣服。而院子里只有萧宁桑和碧涵两人。
只见碧涵气愤得差点没哭的指着衣服:“公主,那绣娘是欺人太甚,这衣服,这布料,明显不是给公主穿的。”
萧宁桑轻叹了一口气:“碧涵,早之前叫你不要抱太大的期望,现在好了,我这个要穿衣服的人没哭,你倒是先哭上了。”
拿起一件衣服举在萧宁桑的眼前,碧涵带着哭腔道:“你看看这衣服小的只能放下五根手指头,可能府里最低下等的,最瘦小的婢女都穿不了。”
“行了,快些把衣服收起来,我们要这衣服有用的呢。”萧宁桑摸摸她的头,好笑道。
一听要收起来,碧涵心里更加不舒服了:“这又丑又小的衣服能起什么用啊。”
萧宁桑神秘的笑笑:“等时机,时机到了便有用了。”
一连过去几日,杨怜吃不好睡不好,整个人感觉都瘦了一大圈。
这天夜里,在睡梦中的她不断摇头,额头上不断的冒着冷汗,空气中划过一声尖叫:“啊!”
杨怜被噩梦惊醒,睁开眼睛,不停的喘气,把睡在她身边的老伴也吵醒了,被迫从梦香中醒来的老伴不悦道:“臭婆娘,大晚上的不睡觉喊什么!”
似在睡梦中醒来的杨怜神还未安定下来,她颤抖的抓着她老伴的手:“孩子他爹,方才我梦见宁桑公主要杀我,我梦见她那恐怖扭曲的脸色,好恐怖。”
以为她发生了什么大事,原来是为这事,老伴没好脸色道:“这都过去了好几日,她不是没有找你麻烦嘛,你怕什么。倘若真怕,当初就不应该那么对待她。”
见她身子止不住的颤抖,老伴不忍,将她抱住轻拍的安慰道:“好了好了,没事了,不就是一个梦嘛,现在的宁桑公主不是很温柔嘛。”
那老伴打了好几个哈欠杨怜才安定下来,她用不安的语气道:“孩子他爹,我总感觉近日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我们要小心些。”
被困意袭得不着南北的老伴道:“知道了知道了。睡觉吧。”
次日清晨,还在睡梦中杨怜的老伴便被一阵猛的敲门声吵醒。
“谁呀,大清早的就敲门,不知道老子才刚睡着吗。”
门口还在蒙敲着,杨怜的老伴烦躁的将被子踢开,骂咧咧的去开门:“不知是哪个混蛋,大清早不让人好眠,昨夜被那臭婆娘吵也就罢了,早上还不能睡安稳觉。”
刚打开门口,一个人影便串了进去做了下来,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下,才道:“爹,是我,狗子,来看看你。”他的头左望望右看看,高兴问道,“我娘她不在?”
“不在,怎滴?又没银两了?”杨怜的老伴带着困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