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知音静静的听着下文,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他便又开口:“方才你一直在打量二哥,连我夹了你最不爱吃的藕丁,你虽皱眉,最后还是吃了下去,这不是想在二哥面前留好印象是什么。”
“噗呲!”柳知音失笑。
“夫君,可以理解你是在吃醋吗?”
见夜炳西阴沉着脸不说话,她顺势靠近他的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
感觉到有温暖柔软的身子在怀,夜炳西身子僵了一下,心里泛起激动的波澜。这是自成亲来,她第一次主动太坏送抱,由于太激动了,抬起双手反抱着她的腰略有微颤。
“夫君,我想开了,人生短暂,及时行乐。也明白了为何明明恨你,却依旧要与你成婚。那都是因为我见到你的第一眼,便无法自拔的心悦上你。”柳知音仰起头,仰望着他温柔的笑着。
幸福来的太突然,让夜炳西不知如何办,只是呆愣的看着她如花般的笑容。
“夫君?”柳知音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夫君?这也是她第一次那么叫自己。若不是在心里练习过多次,如何叫得如此的自然?想着,夜炳西忍不住兴奋的紧紧的反抱住柳知音,将柳知音抱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音儿,方才你是叫我夫君是吗?那是不是代表你原谅我了?”
“少臭美,并不是原谅,后期还要看你的表现。”柳知音娇嗔道。
明白了真相,夜炳西质问道:“那你方才一直盯着三哥做甚?难道他比你夫君还要重要不成?”夜炳西摸了摸他的脸。此时的他恨不得面前就有一块镜子,看看自己的容貌。
“对?”柳知音想也不想就说出口。看到夜炳西失落的神情,她接着道,“夫君莫要难过,方才妾身只不过是想看看他对宁桑妹妹是否有想法。”
“噢。”夜炳西轻声回答,察觉是自己误会了,他的耳根忍不住红了起来。
“都怪你,方才若是再呆久一点,或许我便会看出他的心思。”柳知音埋怨道。
闻言,夜炳西不悦道:“想知道何不问我,难道你的夫君弱到没有能力知道这个消息。”
这时的柳知音的眼睛可以说是亮了:“意思是说夫君知道了,你是否可告知妾身,改天妾身再去秦王府时便可告知宁桑妹妹了?”圆润的鼻子。
“嗯,三哥确实对宁桑公主抱有心思,不过他所抱的心思能不能达到我对你的这种程度,那可就说不好了。”夜炳西得意的用手指轻轻刮了她的高挺鼻子。
马车吱吱呀呀的穿过另一条巷子,车厢里从冰冷并无任何温度变成了温暖有意味,夜炳西和柳知音相拥而坐。
日子一晃就过去了,又平安无聊的度过了一个月。
这日清晨,虽有阳光,这天气却似乎比以往的还要冷些,冷得让人有想要烤碳火的冲动。
“公主,今日天气不比往日,应多穿些,别染了风寒。”碧涵边帮萧宁桑穿衣边道。
“这段日子过得可真是舒心啊,若不是会有疼痛寒冷感,我会以为我在做梦。”萧宁桑看着镜子中被裹了一层厚厚的毛线衣的自己,忍不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