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大牢内,一个人影闪身进入。在一个闪电闪过之时,隐约可以看到墙壁上有一道血痕划过,在雷声响之时,似乎听到了男人的惨叫声。
“大人,大人!不好了,严太医被人杀害了。快来人啊。”狱卒大声的叫着。
接着,大牢很快被人围住。为首的一个四五十岁左右的男子脸色黑沉的看着死去的严太医,怒吼道:“将王府所有的出口都封闭了,一只阿猫阿狗不能放过!他奶奶的,竟然敢在本官的眼皮底下把人给杀了,太目中无人,让我抓到,看本官不整死你们!”
身后跟着的狱卒们吓得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王力这么生气。
翌日清晨,太阳刚刚升起,刚想要去皇宫看望皇上的夜吾霖被眼前的秦王府外的阵势给吓到了。
“王爷,王力有愧于王爷,保护严太医不利,请王爷降罪。”王力背着藤条在秦王府外跪着。
他记得夜吾霖临走之时看他信任的神情,现如今他竟然让严太医死在了他的牢狱中,这让他还有什么脸面再面对夜吾霖,想了下单晚上,他只想到了这么一个方法。
听到王力说的第一句和和王力的行为,夜吾霖就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平淡的看着王力:“王大人不必如此,关于严太医之事本王已经料到,不必太自责,回去只需要把消息放出去,说严太医毒害皇上,因自责,抵不过内心的谴责,在牢中畏罪自杀。”
“可……”王力还想要辩证几句,见王爷的一个眼神,他便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是的,他明白,严太医背后的人一定是一个大人物,现在皇上还未清醒,如果真的冒冒失失的去追查一个查不到的案子,最后倒霉的还是他们王府,方才夜吾霖警告的眼神告诉他,先把这件事情放一放。
清晖院中,萧宁桑对着镜子在脸颊上涂了一些胭脂,问身后的婻姗:“安子落那便什么情况?”
“回公主,安子落至今还没有愿意承认她谋杀皇子的罪名。”婻姗走上前两步,恭的回答。
“哦?嘴巴这么硬?”萧宁桑挑眉,“关押她的就这一条醉罪名?我可是有消息,听说她的丈夫死的离奇,而前两次来刺杀我的人,也死得离奇,你们就没有怀疑,安子落的丈夫本就是安子落杀的?如果再加上这么一天罪名,再找到一些证据,你说她能不被杀头?”
婻姗没有想到萧宁桑竟然想要了安子落的性命。
她惊讶的女目光终是没有逃过萧宁桑的眼睛,萧宁桑不在意的笑了笑,拿起放在盒子里的红印子,放在嘴巴轻抿,本没有任何精神的她瞬间精神了好几倍。
“婻姗,你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太残忍?”她轻笑的问着,她也不指望婻姗能够回答,继续道,“一个恶人,你给过她许多的机会,努力的退步,可恶人以为你在害怕她,于是变本加厉,这次如果我不将安子落给杀了,那下一个死的人可能就是我。你在训练之时不可能没有听到你们头领的人说过。”
“是奴婢愚昧。”婻姗羞愧的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