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有些微暗了,被伺候的又泡了一番弄的香香的孟古都觉得自己饿了,可是还是不见□□哈赤的身影。她静静地坐在那儿,抱着怀里已经被喂饱了的皇太极宝宝,看着睡饱吃足的儿子,心里愤愤的咒骂着□□哈赤。
把扑腾的有些累了的儿子交给了佟麽麽带下去睡了的孟古这里还在想着□□哈赤怕是不会来了吧,院门外就有了唱传声到了“大汗到!”听到了这声后就是一阵的请安声,等孟古迎了出来,外面伺候的豆请过安了,在一旁躬身的站着了。孟古一出来就见着了,就见着了一三十上下的男子站在的大厅的中央,她一抬头就望进了一双漆黑的带着狼的狠戾的眼里,瞥了一眼就不敢多看了。他静静地站在那儿,虽无动作亦无言语,一股迫人的彪悍气息扑面而来,已经有过准备的孟古心在这一刻还是没出息的抖了抖。强压住了心头的怯意,孟古甩了襟上的帕子,蹲身就给□□哈赤请安了:“给大汗请安了”。
□□哈赤是什么人,孟古对他的小心的打量以及那双眸子里淡淡的怯意他都一丝不落的看在了眼里。自孟古进来到她给他请安,他的视线就一直在她的身上,他总觉得看着眼前的小女人,他怎么看怎么舒服,本来对她还挺满意的,但这女人她是什么意思。自己不就一个月没来吗?自己是怎么了她了吗?她竟然还怕起自己来了。
“起磕吧!”虽说有些的恼火,□□哈赤还是很快的让他起来了。
听到了叫起声,孟古是马上的起来了,俏生生的低垂着头站在一旁,却不防有温热的气息打在了自己的耳际,孟古惊了一下又静了下来了,想着这屋子里的人,就知道了是□□哈赤了。
“孟古啊,一个月不见倒是与本汗生分了不少。”□□哈赤带着些许不明意味的调笑的话在孟古耳边响起了。
闻听此言,孟古的脸不禁的白了一下,恐慌了起来,难道他怀疑自己了,不会吧,身边的丫头都没怀疑,而与孟古也并不算很熟悉的□□哈赤又怎会起疑呢?强自定了定神,孟古干涩的开口道;“怎么会呢!我——我只是有些日子没见大汗了,心下里不免有些紧张,怕伺候不好大汗罢了。”
□□哈赤倒是不置可否,离开了孟古的身旁,在桌子旁的凳子上做了下来,面朝着孟古,挑眉有些玩味的开口道:“是吗?那么怎么今日瞧着侧妃竟是有些惧怕本汗呢!”
听了这话孟古一方面不自觉地松了口气,庆幸他不是怀疑自己了,另一方面孟古不免又暗暗的提醒自己惊醒啦,没想到一见面,自己的一切的情绪竟是被他看在了眼里,腹诽这这人的眼神也腻毒辣了。这回她不敢抬头了,垂下了眼睫,怯怯的小声道;“我也不是惧怕大汗,只是见着了大汗不不免想到了孩子,想着生孩子时的疼,才有些惧意的。”说完了这些,她蹲下身子开始请罪了,“请大汗责罚!”
听了孟古的解释,□□哈赤想着以前听到的女人生孩子时的惨叫声,就释怀了。他走上了前,把孟古扶了起来,拉起了孟古的手,还捏了捏。凑近了孟古的耳边带着笑意说道;“真的很疼吗?可是现在还疼,待会就让本汗给侧妃好好检查一下,可好?”
听着□□哈赤这□□裸的调戏,孟古虽说知道他说得小声周遭的人听不到,她的脸还是腾的全红了。怕□□哈赤再说什么,就尽自的吩咐了惠哥;“摆膳吧!”
看着孟古通红的脸羞恼的语气,□□哈赤不觉的小了起来,连带着只一天来的郁闷也被笑出来了。
等着惠哥她们端来了晚膳,孟古和□□哈赤两人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吃完了饭。孟古是因为要侍寝的忐忑,而□□哈赤是吃着饭,看着孟古越发的娇艳的脸、白皙光滑的肌肤,他不自觉地被勾起了□□,也没那心来好好的吃饭了。
惠哥几个收拾了桌子出去了,孟古在那忐忑的坐着,倒是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她还在那纠结着,□□哈赤看着在那磨蹭着的小女人可是没什么耐心了,他几个跨步走了过来,利落的一个弯腰,打横就抱起孟古,望着卧室去了。
孟古被这突如其来地腾空给惊得“啊!”的一声大叫了起来。反应了过来额,就把手环上了□□哈赤的脖子,把头埋在了他的胸前。
在孟古的手环上了他的脖子后,□□哈赤就空了一只手出来,开始揉捏起了孟古胸前的柔软,时不时的还拉扯着她的衣服,一张嘴也啃上了孟古柔嫩过的脖子。在□□哈赤一系列的狂放的动作之下,孟古直接是云里雾里了。对于一个没有过任何的这种经历的青涩女一枚,孟古的脑子完全的当机了,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反应了。
到了床边,□□哈赤一把把衣衫凌乱,两颊飞虹,双眼迷蒙的孟古甩上了床,随后也俯身压了下来。他一把把孟古的衣服给扯烂了,一双手在孟古的而身上四处点起了火,等到感觉到孟古准备好了,就挺身而入了。一股带着些许清凉的气息从两人交合处进入□□哈赤的的体内,绕了一圈又回了孟古体内,这股气流就这样在两人的体内循环了起来了。沉浸在了□□之中的两人错过了这唯一的一次对着种气流的感知,等着以后能清醒的感知了的时候,却是再也不能有这初次的这种凉意了。
这一夜□□哈赤竟是没有停过,要了孟古一次又一次,而孟古却是晕了又醒醒了又晕,整个夜都处在晃动中,意识迷糊。
做了一夜八次郎的□□哈赤,精神饱满的□□哈赤,将晕睡着的小女人一把扣在了自己的胸口,想着天也要亮了,就没在睡了,睁着眼等着德顺来叫起。他有些吃惊于自己的疯狂,更是惊诧于自己现在的饱满的精神,想着,这小女人的体质竟是还能滋补男人不成?也是□□哈赤没有招太医来诊诊脉,要不也一定能发现这几年征战的隐疾都不治而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