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潇潇想定是外界传言有虚,微施薄粉的脸蛋儿上,更是红了。
墨御卿瞥了一眼娄潇潇的模样,心中便知道了个大概,对比起娄潇潇,他对那河边看到的女子更好奇一些,是什么能让传说中痴傻的娄家大小姐,如此熟练的将鱼处理了,更是什么能耐,从那悬崖之下,一个人走了回来。
他甚至派人去查了这娄砚清,不过得到的消息却是不尽人意。想起那女人毫无女子应有的贤良淑德,将衣服脱下放在篝火旁吃着鱼的样子,墨御卿的眼眸中一抹暗光一闪而逝。
娄应岳奇怪,这王爷就来的鲜少,日日沉醉温柔乡的世子都来了,更是奇怪,而这王爷来了,竟然又不想看见娄砚清,这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老爷,饭菜已经备好了。”
娄应岳点了点头,挥手,下人离开,娄应岳脸上带着一贯的笑容,“世子,王爷……”
“行了,吃饭去吧!”
墨子顾一声令下,便站了起来,首当其冲的走了出去,墨御卿也没有什么不满,在娄应岳的邀请姿势中,走了出去。
夜晚。
娄砚清凭着记忆,走出了那破旧的院子,拐到了一个池子面前,娄砚清抿嘴,她虽然没有洁癖,但是不代表着自己能够拿着一个两个巴掌大的锅,去烧一桶沐浴的水。
娄砚清四处看了看,主院那边挺远的,灯火通明,不知是在接待谁,这娄家人心还真够大的,娄砚清看着池水,就觉得浑身发痒,干脆脱了衣服,直接跳了进去,一条优美的弧线在空中一闪而逝,便扎进了水中。
娄砚清在水下憋了会儿气,就在以为娄砚清是自杀的墨御卿刚带上面具要下去救人,一个人突然破水而出,生生阻止了墨御卿的动作。
娄砚清甩了甩秀长的发丝,抹了一把脸,从墨御卿的角度看过去,看到的是娄砚清没有胎记的半边脸,墨御卿眯了眯眼睛,娄砚清,若无胎记,定是个绝色。
夜里还是有些冷,当娄砚清爬上去后,回头寻着自己的发带,就看到水中的一个胎记,娄砚清一愣,将衣服拨开了一些,脊梁一朵莲花开的正好。
原主并没有这个胎记啊。
娄砚清用手摸了摸,并没有擦掉,娄砚清一愣,这胎记,怎么有些熟悉。
娄砚清反射性的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前世的娄砚清,因为职业原因,去求了一个佛,下山的时候,看见了一个老妇人在卖着一朵莲花玉佩,看到娄砚清驻足的时候,老妇人神秘莫测的微笑了,将东西留给了娄砚清就不见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那妇人。
娄砚清心中还在思索着,手掌无意识的搭在一旁的假山之上,突然之间,娄砚清反应迅速的跑了几步,就看到那假山,竟然崩塌了,发出不小的声音。
娄砚清怔住,瞪大眼睛,听到已经有声音传过来,娄砚清来不及反应,迅速跑开,墨御卿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后有些诧异,看着那池边的墨绿发带,身影一闪而逝。
娄砚清与墨御卿都没有发现,两人离开后,过了好一会儿,下人才出现在了这个地方。
娄应岳沉着脸,将假山的石头捡了一块,身后就传来了声音,“这是发生什么了?”
墨子顾饶有趣味的看着地上的一摊残局,叹了两声,“岳父啊,这娄府莫非是出现了什么刺客?”
娄应岳皱了皱眉,知道墨子顾还是在为了砚清替代潇潇嫁给墨子顾的事情调侃自己,这本就是杀头大罪,若不是娄家的势力,墨子顾早就翻脸不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