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粥是同一家店的?”
“嗯?”
“越来越好喝了。”
娄砚清眯起眼,笑了一声,墨御卿无奈。
休息了会儿,娄砚清走出病房,忽然与一个医生相撞,那医生也没有道歉,娄砚清微微不满,刚走了两步,忽然停了下来,那医生是从娄岳的房里出来的,娄砚清快步走了过去,氧气罩已经没了,嘴唇发紫,娄砚清一惊,大声喊道,“医生!医生!”
低低地啜泣声,娄砚清揉了揉发酸的眉心,没想到顾饶一点儿喘息的时间都不留,他们甚至来不及将娄岳转移。
肩膀上突然多了一只手,娄砚清顺势靠了过去,“接下来怎么办?”
“将计就计。”
娄砚清挑眉。
娄氏总裁娄岳,因炸弹炸伤,抢救无效,去世了,娄氏总裁夫人哭的昏天喊地。
娄砚清淡漠地站在一旁,一直到娄岳下葬都没有硬生生的挤出两滴眼泪,温柔哭倒在娄肖怀里,娄砚清面无表情,心中却是佩服,这演技,不演戏都可惜了。
空中下起了毛毛细雨,为沉重地墓地添上了一丝阴沉。
墨御卿已经在四周都布上了隐形摄像头,只要顾饶出现,就逃不了。
娄砚清是第一个离开的,对娄家没有丝毫的感情,又何必来做样子?
娄砚清上了车,拨通了墨御卿的电话,“娄岳的丧事办完了,你在公司?”
“嗯,要我来接你么?”
“不用,我自己来。”
娄砚清刚说完话,一个急刹,这墓地是在山上,车子很少,还没来得及挂的电话中还有墨御卿传来的声音,“砚清?”
娄砚清将手机放到了口袋里,打开门,走下了车,“顾饶,别来无恙。”
正在山上而并非在公司的墨御卿一怔,纵身跃了出去。
“你很聪明。”
“不,是你太聪明。”
娄砚清勾起嘴角,“又或者,我应该说,吴矢,别来无恙?”
顾饶的面部一僵,伸手撕去人皮面具,“你怎么发现的?甚至是天衣无缝。”
“你对娄家没有任何的贪图,也应该是最没用嫌疑的人,可惜,你遇上了我,你还记得我焦急找你的时候,问你的话么?你说的话我相信都是真的,你提醒我你会送一份大礼,说明你并不想对我下杀手,可是娄岳他们你却不打算放过,吴矢,你还不告诉我真相吗?”
吴矢笑了起来,“你可真是聪明,我们两人是天生一对啊。”
“吴矢,你觉得每一次你都能这么幸运么?”
“砚清,你说呢?我提醒你,不过是不想让你死的太早,从第一眼开始我就发现你与那些人不同,实话告诉你吧,李侑是我的父亲,当初娄如玥出.轨,李侑也是如此。他找了个机会,将我送入娄家,娄尹没有发现一丝端倪,将我养大成人。”
一片片雾霾终于快要见到天日,娄砚清继续接过了话说了下去,“其实你不过是李侑放在娄家的最后一张牌,当然,他们以为李侑绑架了娄如玥,离开了本国,实际上他们根本没有离开。”
“哦?何以见得?”
“那次爆炸,你逃了,有人接应你,李侑既然心狠手辣,就不会将任何一个可能成为白眼狼的人当成心腹,恐怕那时候,就是李侑吧,毕竟你是他唯一的儿子,李家的香火可就只有你了。”
吴矢没有否认,雨滴顺着匕首滑落,雨,渐渐的大了。
“所以啊,你很聪明,我想留着你,可惜,你确实唯一一个可能将我送进那地方的人,不过,我可不喜欢一个人,就算是为了完成任务,也要拉一个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