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讨厌~我告诉你便是了,这一个啊,是牛府的管家,另一个啊,是酒楼的伙夫,你说,哪一个比得上你?”
管家牛福,伙夫王武,那李渔呢?
“就这两人?”
小翠娇嗔一声,“当然了~公子,长夜漫漫,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去说说?”
墨御卿再也无法忍耐,起身便点了小翠的睡穴,眼睛一白,便倒了下去,墨御卿将人往墨子顾身上一推,将脸已经有些酡红的娄砚清直接扛在了肩膀上,娄砚清被灌的酒不少,但还是知道发生了什么,有气无力的拍着墨御卿,“放我下来……”
一个公子扛着另一个公子,从青楼走了出去,引得一阵惊呼。
墨子顾瞪大眼睛,将人往床上一扔,就跟了出去,墨御卿将不安分的娄砚清放在了床上,墨子顾进来就看到的是这样一番竞争,自己那亲哥哥,正被自己曾经的下堂妃搂住脖颈,亲昵的模样,而且不松开。
墨子顾沉着脸,眼中杀意一闪而逝,“王兄,你放开她吧,我来,她是我的妃子。”
墨御卿正耐着性子安慰娄砚清,让她安静下来,听了墨子顾的话,淡淡道,“那是曾经。”
墨子顾上前,将墨御卿拉扯了起来,“王兄,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墨御卿这么久,第一次与墨子顾重视这个问题,“我知道我在说什么,子顾,她是你曾经的妃子,而不是现在的妃子,她已是自由身,她有权利爱别人,更有权利让别人爱,你已经错过她了,就不应该再流连。”
“王兄,你知道……”
“她有这魔力,从她休了你开始,你就一直耿耿于怀,再次相见,虽然仿佛是仇人,但是你不得不承认,你开始关注她了,甚至是想要多了解一些,可是,子顾,你不适合她,她不适合待在深院,她也不是鸟儿,而是雄鹰,这天地,都不能够拘束她。子顾,错过的,是不能挽留的。”
墨御卿发自肺腑的说这话,墨子顾从小跟在他的身边,二人的关系不错,对于娄砚清,他不想因为这件事,与墨子顾生了嫌隙。
墨子顾转身,走了出去,这个事实,他需要冷静冷静。
看着床上已经睡过去的人儿,墨御卿坐了下来,良久,走了出去。
翌日。
墨御卿走进娄砚清的屋子了,就发现人不在房里,立即走了出去。
娄砚清此刻的宿醉已经完全清醒,大早上就被墨子顾拉出去,说是找这些线索。
“牛福与王武都是陆喜燕的入幕之宾,那他们定会有些线索露出来,县令欺骗我们,这线索,就应该多去寻寻。”
娄砚清有些意外的看了墨子顾一眼,墨子顾的性子怎么突然变了?
“那你说,我们该去哪儿?”
“牛府,酒楼,渔坊。”
娄砚清挑挑眉。
听说了娄砚清的来历,酒楼就让娄砚清进去了,娄砚清去了后厨,看了看,“这李渔可是酒楼的供鱼方?”
“是啊,这李渔死了之后,这酒楼的鱼,都停了断时间。
”
掌柜的如实回答道,又继续说道,“这李渔和王武两人是表亲戚,这李渔为人老实,所以我们酒楼向来都是用李渔供来的鱼,王武的厨艺也不错,是我们酒楼的大厨。”
“表亲戚?那你可知他们可否与别人结仇?”
掌柜的回想了一番,“不曾啊,不过这两人私下尝尝喝小酒,这关系是好的。”
能私下喝酒的,这交情确实不浅,李渔的死亡时间在王武之后,有没有可能是李渔发现王武被人陷害,从而报仇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