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地声音,让娄砚清格外多看了两眼。
“你先告诉我,外界传闻你们不和,为何你还会担心他?你处处压他风头,他怀恨在心,但是,我仿佛没有老眼昏花。”
娄砚清的眉眼间都带着一丝疑惑,自己猜测过,但远远不及当事人的答案。
李儒闫神色冰冷,眉间化不开的阴郁,“与你何干。”
“你说了,我便告诉你,又或者,你是在保护他?”
李儒闫身上有蛊,但一直处于尘封状态,除了最亲近的人,她想不到有什么人能够接近李儒闫,并且下蛊成功。
“你可要想好,机会从来是留给有准备的人,你若丧失了这次机会,你可就永远都没有机会看到李儒沫了。”
李儒闫的拳头紧握,仿佛在抵抗什么巨大的阻力,“你在威胁我。”
娄砚清摇头,“不,我只是喜欢与聪明人谈话。”
娄砚清明明身在地牢,人此刻却在这儿,门口还有弟子守着,能力不凡,也许她真的知道儒沫的行踪呢。
李儒闫倒了两杯茶水,塞给娄砚清,没有一丝情感的声音说道,“这蛊是娘下的。我是为了保护儒沫,若儒沫比我强,他便也少不了这蛊。”
最毒不过妇人心?
娄砚清想来是不是因为白家当家的太过凶狠,竟然是白家的女眷。
“为什么给你下蛊?”
“外界知道的,一直是白家当家人,可是,白家当家人,是我娘,是个……”
李儒闫不知道如何开口,娄砚清小心翼翼开口,“人妖?”
“人妖是什么?”
“比如说,身上同时有男子的特征,也有女子的?”
李儒闫龟裂的表情,娄砚清就知道她猜中了。
“没错,我娘确实如你说的那样。”
“可是,这与你下蛊有何干系?”
“娘有许多侍妾,也有男子,我是她在外生下来的,而儒沫却是娘与家中的男子生来的,不管怎样,她都厌恶自己的身子,甚至不会见我们,并且,她练的功法……有些阴邪,知道我去灵越门,为了掌控我,给我下了蛊,而儒沫因为纨绔,反而逃过一劫,此次来灵越门儒沫也是瞒着他们,我本以为我可以保护他,可是现在……我连他在哪儿也不知道。”
天生的双性,厌恶自己,听着确实没什么,但是将这种思想加注在自己的孩子身上,并且翻倍,是不是太不理智了?
李儒闫一改刚刚落寞的景象,连忙说道,“你说有儒沫的消息,你告诉我,他在哪?”
“你是不是喜欢李儒沫?”
一针见血,李儒闫愣住,娄砚清也明白了,放下手中的杯子,拿了张字条,放下,隐退在夜幕之中。
望着手中的字条,李儒闫有些复杂,儒沫,原来我做的已经这么明显了么?你等着,我绝对不会让你独自承受的。
娄砚清弓着身子,手中突然出现一簇小火苗,扔到了一间房子上,娄砚清的风力吹了吹,瞬间变大了不少。
娄砚清终身一跃,消失在原地。
片刻,便听到两声惊呼,随后越来越多的人。
“掌门,掌门!”
鸿扬出了归息,隐隐不满,“何事?”
“玉芳阁走水了!”
鸿扬起身,打开门,果然,玉芳阁那儿,火势雄厚,快步走了出去。
鸿扬离开,一个影子飘到了房中,黄鹰在门外,一动不动的站着。
娄砚清翻着书架上的书,不知寻找着什么,忽而,一个东西将娄砚清的视线引了过去,娄砚清绕着鸿扬的蒲团走了一圈,将蒲团掀了起来,却发现拿不动,将蒲团轻轻一扭,细微的开门声传来,娄砚清惊讶地望着蒲团旁边的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