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的意思是我们不对了?”
娄砚清没有说话,却在他人看来是默认了一般,鸿扬冷着脸,“住口!”
“不,弟子并不是怪其他人,只是好奇,当时这藏书阁起火,烟并未飘出去,若说快,弟子觉得自己的反应无后灵敏,若这烟飘了出去,请问各位师兄弟,你们是如何这么快发现的?又或者是谁提醒的?”
娄砚清的性子直爽,若不是自己做的,定不会承认,若是自己做的,定会请罪,如今娄砚清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明显是有人栽赃陷害。
鸿扬冷声道,“无言,本君让你们守在这儿,可是你们第一个发现的?”
一个青年男子,面容平凡,但是眉眼间都是严肃,不敢怠慢,恭敬回答道,“启禀掌门,并不是,是有人突然叫了一声,藏书阁失火了,这才率弟子救火。”
“你可听清那声音从哪儿来?来自何人?”
“那声音是从藏书阁中传来的,所以弟子不疑有他,可是来自何人……弟子刚刚听了听这位师妹的声音,与刚刚说失火的那声音不同,所以不敢确认……”
娄砚清低着头,心中不断的盘算着一切可能,若如这无言所说,自己当时并未听到什么失火了,这声音就绝不是从内部传出去的,应该是在藏书阁的外面喊了一声,这藏书阁的隔音效果不错。
“掌门,弟子认为这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请掌门明察!”
施敏发现自己能够说话了,义愤填膺地说道。
“不管是有人故意为之也好,栽赃陷害也罢,但如今却是你们二人失职,施敏,娄砚清,本君罚你们二人去后山山顶,待上十日,方可下山!”
施敏的拳头紧紧握住,这声音是师父的,她不能违抗师命。
十日,全凭自己的本事过着,只是让陷害她的人在外逍遥,娄砚清第一个不答应。
“掌门,若这损坏的功法能够复原,能否从轻处罚?”
娄砚清傲气太重,这是他们欣赏的地方,却又是娄砚清的一大缺点。
“你若能复原,本君就收你为徒。”
不同于落君笑面虎的声音,娄砚清忍不住的抬头,这人的眼睛,有些熟悉。
同三位掌门站在一起,一身玄色素衣,从未识面,身戴玉佩,此人应该就是胤尚了。
“不知胤尚掌门可否改个,比如将这十日,去了。”
“年纪轻轻,口气不小,一身傲气,难能化无,本君从未收徒,你是第一个,若你不愿,便是拂了本君的面子,这十日,恐怕翻个倍也并无不可。”
胤尚语气冷淡,说的却句句在理,娄砚清今日若不答应,便真的是拂了胤尚的面子,到时候得罪了掌门,这灵越恐无她娄砚清的容身之处。
施敏轻轻碰了娄砚清一下,示意快答应,娄砚清隐忍着,低头,“弟子遵命。”
这一身傲骨,他非要磨磨,若不然,这整个灵越岂不是要天翻地覆了,倒是这功法,能够复原?
大事化小,却没化无,将弟子遣散了,娄砚清和施敏也被人送到了山上,不仅如此,下山之日,就是交上功法之时。
“砚清,你说是谁会害我们?”
“娄潇潇,李天行兄弟,连寿……”
“停,你别说了,砚清啊,你知不知道那胤尚掌门,就是铁浮啊!”
这次换娄砚清愣住了,“铁浮?”
见施敏点头,娄砚清不可置信地再次说了一句,“给我们造锅的铁浮?”
娄砚清怔了怔,难怪她觉得胤尚掌门有些眼熟,难怪如此,所以施敏不能说话,也是胤尚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