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宇权大学时期的校花,名叫:郜雅。
看着已经神志不清的郜雅,肖宇权内心有些慌乱,虽然大学时期不怎么熟,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不是?
想到这里,肖宇权打算上前救人,但,转念一想,打消了这个念头,仔细分析着这一切。
既然歹徒敢光天化日下行凶,那就肯定还有另一手准备,毕竟,这年头,没点真本事,谁敢动犯罪刀?
此时,几名持枪警员,站在警戒线几个角内,防止意外发生,其,另几名警员,不断安抚歹徒,希望能转移歹徒视线,静待制止歹徒最佳时期。
看似天衣无缝的格局,实则,也漏洞百出。
其一:出警人员很少,这也不过十人。
其二:整个小巷此时挤满了人,容易造成混乱。
如若人群里有一个歹徒同谋,趁机制作混乱,那么,这点警员面对几百人的慌乱,根本排不上用场。
看到歹徒手中的匕首,划着郜雅的脖子,肖宇权也不去想出警人员为何这么少了,眼下救人要紧!
那几名警员虽不断安抚着歹徒,想要将其包围,趁机拿下,但歹徒也不是省油的灯。
歹徒手中的匕首,紧紧的抵着郜雅的脖子,环顾着四周,生怕入了警员的套,这下,警员们也不敢再乱动。
刚刚猛然的一瞬间,歹徒手中的匕首,猛的刺了下肖宇权的眼,肖宇权就觉得,这件事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了!
因为,现在是正午,太阳正在南方,光芒照射在北方,街道两旁都是楼房,歹徒身在南边的楼房处,早就把太阳光芒遮住了,根本不可能出现反光之类的。
匕首虽然明晃晃的,但也不至于刺眼,那么,刚才的一瞬间,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另有原因?
原因无他,北边的楼房处,一定有歹徒的同谋!
原因很简单,匕首遇光才会反光,现在,太阳在南边,正照在北边的楼房,光照在玻璃上,不会反光的。
会反光的东西有两样,要么是镜子,要么就是狙击枪上的高倍镜!
谁会在窗户上放镜子?或者,谁会刻意用镜子反光,照在歹徒的匕首上?谁会那么傻?以此来刺激歹徒?
或者说,是有人故意刺激歹徒,达到自己的目的?那么他的目的又是什么?仅仅是为了让歹徒发现,造成恐慌,因此错杀郜雅?
这有些说不过去,因为,刺激歹徒的同时,他也会暴露自己的行踪,到时,他还能跑得了?
那么,这人会不会是歹徒的同谋?
毕竟,眼前的歹徒面对持枪警察,并没有任何慌乱,哪怕一丝紧张都没有。
北边是一座二层楼的小面馆,面馆旁是一座三层楼的写字楼,二层面馆小楼后院围墙处,还有几棵大树。
到时,歹徒同谋一枪击中目标,可快速跳到一旁的二层小楼顶,在从围墙上跑到后院,最后可借助大树逃跑!
不过,他们久久不动手,是在等什么?等一个最佳时期,此刻,什么对他最有利?
人群。
越多人越好,为什么这样说?人群里应该也有他的同谋!北边的三层写字楼里,有一把利刃,为他制作最佳时期。
这计划可谓天衣无缝,只不过,他们还是被经验不足给打败了,一名合格的狙击手,短距离杀人,不会选择那个地方,更不会选择高倍数镜。
有一点,值得深思,郜雅到底什么身份?居然有人筹谋如此计划,想必郜雅更不简单。
不过,此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先把郜雅救下再说。
“鬼仆月小夕,现身!”肖宇权左右看了一眼,发现没人注意他后,掩嘴掐手印念咒。
一根难以察觉的细线,从肖宇权左手中指窜出,随即,月小夕的身影,出现在肖宇权面前。
鬼,一般世人难以看到,要么先天有极大气运,要么后天修炼的人,才可以看到,所以,肖宇权才敢如此大胆。
“看到那个隐藏在我身后,那三层小楼里的人了没?”肖宇权看着眼前的歹徒,不动声色的小声说道。
“看到了,杀了他?”月小夕转身看着隐藏在,写字楼里的歹徒,说道。
“杀他倒是不用,把他打晕就成。”肖宇权命令着月小夕。
月小夕`哦’了一声后,便朝着写字楼飞去,做肖宇权给她的任务。
月小夕离开后,肖宇权观察了下四周的人群,并没发觉可疑的人员后,便直接跳进警戒线内。
里面的两位警员,迅速出现在肖宇权面前,立马制止肖宇权的下一步动作,人群中,也有了一丝糟乱。
“小同志,请你退到安全区域,不要冒昧做事,万一激怒了歹徒,后果不堪设想。到时,你也拖不了,搭上歹徒同谋的罪名!”阻止肖宇权的警员,略带警告的说道。
“警察同志,你猜对了,我就是这名歹徒的同谋!”肖宇权看着眼前的警察,笑道。
肖宇权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时间,人群中更是有些躁动。
惊动到正在安抚歹徒的一名中年警员后,中年警察快步走到,阻拦肖宇权警员的面前,看了眼肖宇权,冷喝道:“怎么回事?不知道现在是危险时刻,不能乱来的吗?!”
阻拦肖宇权的警员,哪敢拦下这个罪责?连忙说道:“组长,这人他说他是歹徒的同谋…”
中年警员听到后,眉头一皱,略有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肖宇权,问道:“你是他的同谋?”
“是的”肖宇权笑着承认的,随后朝着歹徒大声喊道:“喂,兄弟,主人临时改变计划,让你杀了人质。”
肖宇权大喊过后,所有警员全都提枪朝着肖宇权以及那名歹徒,人群里,更是多了些混乱。
就连那名歹徒,此时也有点慌乱,明晃晃的刀子上,也渐渐流了血。
“干什么?你疯了!”中年警员看到歹徒的动作后,赶紧持枪跑到那名歹徒身前。
“别听他胡说!你可别乱来!这事还有余地!”中年警员制止着歹徒说道。
那名歹徒稳定下后,自然不信肖宇权的话,毕竟人质也是他的救命稻草,主子也早就下过命令,歹徒看着眼前的肖宇权,冷哼道:“你是谁?看着面生,为何要下假命令?说出你的代号。”
“主子下令,鬼十三亲传,信不信由你,到时误了主子的事,后果怎样你比我清楚!”肖宇权看着眼前的歹徒,冷哼道。
“不可能!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知道鬼十三?你又为何传假命令给我?有本事你说出主子的名字,不然,我可不信!”那名歹徒半信半疑的说道。
“哦?你当真要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主子是谁?”肖宇权盯歹徒说道。
那名歹徒听到后,有些神思不定,肖宇权此时也十分不好过,直接被先前的警员擒拿住,就在此时,一名男子,从人群里冲出。
“二鬼!别相信他的话!他是假的!不能杀了郜小姐!”说话的,是一位面色凶狠的年轻人。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一些警员还在思虑到底谁真谁假。
肖宇权挣脱那名警员的束缚,连忙大吼道:“都这时候了,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警员们彻底反应过来,迅速去捕捉冲出来的男子。
那名男子眼看要被抓了,快速从衣袋里,拿出一把短刀,还未来得及劫持人质,就被警员们扣押住。
这下,那名歹徒彻底怒了!
“你!你居然!”那名歹徒挥着手中的匕首,恼羞成怒的吼着。
虽被肖宇权摆了一道,但,歹徒内心也自知此刻不能乱了阵脚,眼下,他唯一的希望,只能委托到写字楼的同谋上了。
歹徒的眼神不停的,望着前方的写字楼,片刻过后,歹徒脸上有些诧异,或许,他还不知道楼上那位老兄已经不在了。
看到这里后,肖宇权不快不慢的,走到那名歹徒面前,冷笑道:“怎么?楼上的那名兄弟已经被制服了,这位小兄弟也被扣押了,你,还有什么手段?”
“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坏我好事?把我逼到如此绝境!我就算死!也要拉上一个垫底的!”话末,那名歹徒直接挥起手中的匕首,朝着怀里的郜雅插去!
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肖宇权,怎可能让歹徒得逞?
只见肖宇权冷笑一声,左手一挥,一股劲风直冲向歹徒!
“砰!”
一声闷响,歹徒还未反应过来,他的身体就像是受到什么冲击似得,直接倒飞数米!
倒在地上的歹徒,脸上无不是惊愕,连话还没说出一句,闷声吐一口鲜血,直接倒地不起。
围观群众纷纷被这一幕给震撼到了,就连在场的所有警员,脸上的表情无不是震惊。
同时,肖宇权也没想到,月小夕居然如此凶猛!只是让月小夕击倒歹徒而已,哪成想,月小夕居然这么生猛!
失去外力支撑的郜雅,身子一软,直接倒在地上。
肖宇权看到后,连忙跑去扶郜雅,想要看看郜雅有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瘫倒在地的郜雅,并不像其他女子样,遇到这样的事,会吓得哭闹,或者情绪失控,反而,郜雅却出奇的安静。
见此,肖宇权连忙问道:“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郜雅抬头纳闷的看着肖宇权,随即,惊讶的说道:“是你?”
看到郜雅才认出自己,肖宇权略显尴尬,随即点点头。
“刚刚有没有伤到?要不要去医院?或者送你回家?”肖宇权扶着正在站起的郜雅,说道。
郜雅听到后,回想刚才的那一幕,肖宇权露出的那一手,说道:“我没事,不用去医院的。”
说话间,人群里挤出一群警员,领头的,是处理肖宇权事故的出警队长。
出警队长身后还跟着一位老者,看样子约摸五六十岁,身材有些发福,脸上有一道刀疤。
那老者发现一旁的郜雅后,连忙跑到郜雅身旁,看了眼肖宇权,连忙询问道:“小雅,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郜雅看到眼前的老者后,脸上略有一些惊讶,随后,带着一丝哭腔说道:“陆叔!你怎么来了?你来了我爸怎么办?”
看到郜雅有些情绪失控,老者神色有些慌乱,连忙说道:“唉,你爸他们也是担心你,这才让我出来找你,谁知,出了这一档子事,还好你没事,要不然,我可怎么向你父母他们交代?。”
“陆叔,你快别这么说了,我这不是没事么?对了,忘了介绍了,这是我大学时期的同班同学,名叫肖宇权,刚刚要不是他出手救我,我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被救出来呢。”郜雅一脸微笑的介绍着肖宇权。
听到郜雅这么说后,被郜雅称之为陆叔的老者,把目光放在肖宇权身上。
老者仔细的看着眼前的肖宇权,时不时露出惊疑的表情,这下,肖宇权也把目光投向那老者身上。
两人眼神有时难免会相碰在一起,随后,又快速转移到别处,两人眼神碰撞的瞬间,都想从对方的眼神里得到一些东西,但,两人戒备十分森严,都得不到什么,只好作罢。
一旁的郜雅,自然知道自己陆叔的性格,也就不打扰两人,一时间,气氛格外的尴尬。
最终,还是那老者率先打破尴尬气氛。
“哈哈哈,真好,自古都是英雄出少年,我都未必能从歹徒手中,安然无恙的把郜雅救出来,着实让我甘拜下风呀。”那老者笑呵呵的说道。
面对那老者的赞美,肖宇权心想这:你一个五六十的大叔,对一个小年轻说什么甘拜下风?这是折我寿呢,还是故意的?
肖宇权虽心想着,但话也不能这么说,连忙陪笑道:“哪里哪里,按辈分,我可也要和郜雅一样,叫你一声`陆叔’呢,再说,我这也不过耍耍嘴皮子罢了,和您老比起来,那可差远了。”
“呵呵呵…”陆老本还想说些什么,但出警队长走到他面前,示意到一旁说话后,陆老这才一副正经的样子,跟着出警队长走到一旁。
期间,陆老不停的朝着肖宇权看去,这下子,让肖宇权看的莫冥的心惊肉跳。
郜雅发现肖宇权的面部变化后,以为他有些在意陆叔刚才开的玩笑,连忙安慰道:“我陆叔就是这样的人,为人爱开玩笑,但人真的很好,希望你不要介意。”
肖宇权这才发觉,自己刚才失态了,连忙说道:“没事的,我也知道是开玩笑的,根本没往心里去。”
听到肖宇权这样说后,郜雅这才安心了。
十多分钟后,陆老和出警队长的谈话这才结束,此时的陆老,没了先前嬉皮笑脸的样子,脸上充满了疑惑,还带有一丝震惊。
“嘿嘿,肖老弟,看你一副天真无害的样子,没想到,你还挺狠的嘛。”陆老一手搭在肖宇权的肩上,笑道。
“嗯?你说这话什么意思?”肖宇权自然不知陆老寓意何为,疑问道。
“都是江湖人,没必要扭扭捏捏的吧?做了那种事,还装傻充愣?”看到肖宇权的反应后,陆老明显有些不大高兴。
郜雅看着反常的陆叔,再看看一脸懵的肖宇权,连忙对这陆老说道:“陆叔,你干什么?刚才不还好好的么?怎么突然…”
郜雅话还没说完,就被陆老直接打断“小雅,躲到陆叔身后,这人,有点危险。”
看着陆老一脸警惕的看着自己,肖宇权就觉得,陆老这是把自己当敌人了,至于为什么,那就得看看哪出警队长,到底对陆老说了什么,为何让陆老对自己的态度,突然大反转。
“陆叔!你干什么?肖宇权有什么危险的?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看着陆老防范着肖宇权,郜雅内心自然疑惑不已。
“误会?怎么会是误会?这小子连杀两名歹徒,这小子要是杀红了眼,伤害到你怎么办?”陆老语出惊人,肖宇权和郜雅两人直接怔在原地。
“什…什么?!宇权…你…你…”陆老的话如晴天霹雳,郜雅震惊的说不出话。
肖宇权也纳闷不已,连忙说道:“我什么时候杀人了?”
走到郜雅身旁还没说上一句话,陆老兜里的电话就响了,陆老又走到一旁接电话,谁知,接完电话后的陆老,明显有了些慌乱。韩信还未回到东海,刚刚到了海边,便就瞧见了早早的有人侯着自己了。
流光仙子仍是一袭白衣,瞧起来是班半点子纤尘也未染。
而东皇太一就同流光仙子站在一处,眼眶微红。
“信儿!”虽然说流光仙子并不知晓韩信先前差点折在西南天,但是许久没有见到自己的儿子,身为一个母亲,流光仙子也是想念的紧。
韩信也是许久没有见到自己的父母了。
“母亲!”自小就这般的叫习惯了,寒心一时没有改口。
所幸也没有人介意这个,流光仙子极是兴奋的上了前,攥住了韩信的手,瞧着自家儿子可能是高出了一些的身高,流光仙子泪眼朦胧。
“你这孩子,走那么久,也不知晓捎个信儿回来!”流光仙子眼角的泪被韩信拭去。
“母亲切莫哭了。”韩信瞧着自己的母亲因为自己而落了泪,当即就觉得自己实在是大不孝。
明明自己已然成了年,却还是叫父母如此的担心。
“你若是再哭,孩儿同父亲,可就要心疼了。”就算是这等的时候,韩信还是没能忘记逗自己的母亲开心。
莫名其妙被点了名的东皇太一蓦然的红了脸,反应过来被自己的儿子打趣了,当即就没好气的道了一句:“你这个孩子,怎的同你母亲说话,都没个度啊!”
韩信听见东皇太一忽而对着自己说了话,当即神情就有些子严肃了起来。
他先前在西南天出了那等事情,瞧着流光仙子这副神情,似乎是不知晓得。
可是东皇太一身为自己的父君,是定然知晓的。
“父亲……”韩信对着东皇太一十分的严肃道:“这些日子,当真是辛苦您了。”
东皇太一顿时就知晓这韩信说的是什么意思了,当即也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泪,眼眶里的珠儿一下子就落了下来。
这些日子,他经历的事情着实是不少。
先是听闻自己失去了儿子,先是大悲,又知晓了韩信留下了一条命,又是大喜,而后是东海帝君的去世,又是大悲,这一系列的悲痛,全部都要他自己来承担。
不为别的,就因为他是东海的帝君。
名正言顺的帝君。
而今见到了自己的儿子,东皇太一这才好受了一些。
至少,自己的儿子会和自己说一句,辛苦了。
东皇太一确实辛苦得很,别人瞧不出,也不能瞧出。
“父君……”韩信带着自己的母亲,走到了东皇太一面前,又唤了东皇太一一声。
“哎……”东皇太一红着眼眶,终是应了一声。
“最近在东海,您同母亲,可是还好?”韩信得手被东皇太一紧紧的攥在了手里。
他们本来就是骨肉相连的至亲,东皇太一重视一些,手攥的紧一些,也是情有可原的。
“一切都好。”东皇太一对着韩信道。
“都好便好。”韩信本是想要笑的,可是不知为何,嘴角就是弯不起来。
相反,泪倒是一滴滴的往下掉着。
“皇爷爷……”话刚说出口,韩信的声音就哽住了。
东皇太一和流光仙子有些伤感的互相瞧了一眼,沉默良久。
他们知晓,韩信是因为自己没有见到东海老帝君最后一面,这才心中有愧,才会这般如此。
可是逝者已去,不管在世的人是如何的伤感,也是换不会了的。
“信儿……”流光仙子担忧的瞧了韩信一眼。
而东皇太一则是拍了拍韩信的肩膀,叹了口气,对着韩信十分严肃的道:“儿子,你现在是东海的太子,若是因为这等事情就哭成这个样子,旁人怕是会瞧你不起的。”
韩信使劲的吸哒了一下鼻子,这才带着哭腔的道“是……”
原本不管是在西南天,还是青丘,韩信都没有亲眼见到自己的皇爷爷去世。
大概是潜意识里,韩信一直在告知着自己,他没有瞧见东海老龙王去世,就能一直骗着自己,这些都是假的吧。
可是到了东海,发现迎接他的人之中并没有东海老龙王的那一刻,韩信才觉到了浓浓的伤感。
或许还是太年轻,韩信长到那么大,还从未经历过这等的死别之事。
“等……等过一会儿……”流光仙子被韩信勾的也想起了东海老龙王,一时间也是哭的不能自已,只能抽抽嗒嗒的道:“等过一会儿,便就叫你父君带着你,前去灵堂,你去祭拜一下父君……”
“是……”韩信低着头,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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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韩信未回来之前,这灵堂是不会撤的。
因为韩信是东海老龙王的心尖尖,韩信没有回来,东海老龙王没有被自己的孙子亲自送走,怎么可能撤灵堂呢?
韩信来时就没有穿颜色十分艳丽的的衣服,而是只着了一袭素衣白袍,整个人瞧上去,倒是有几分戴孝之感。
韩信现在是真真切切的跪在了灵堂之前,真真切切的知晓了自己的皇爷爷是真的去了。
“皇爷爷……”韩信手指有些颤抖,抚上了那棺材灵柩,眼眶翻了红。
东皇太一也瞧出了韩信有着许多的话,要同东海老龙王说,当即就拉着站在旁边哭泣着的流光仙子道:“信儿有话说,咱们还是先靠边儿吧。”
流光仙子红着眼眶,应了东皇太一一声,而后就跟着东皇太一出了去。
“皇爷爷……”韩信听得东皇太一和流光仙子都出了去,这才放下了心,对着东海龙王的遗体道:“皇爷爷,孙儿不孝,未能送您最后一程。”
说罢,韩信便就对着棺材灵柩结结实实的磕了一个头,而后起身之时,眼眶又是红了。
“皇爷爷,孙儿还有许多的事没有来得及同您讲呢。”韩信将眼角溢出的泪用袖子擦了,这样不会显得自己太过没用。
“皇爷爷,若是您还健在的话,孙儿就能告知您,那青丘的李信,想要同您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