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韩信!”
终是到了夜晚,李白在床上等了一日,终是把韩信等了回来。
韩信一回来,便就听见了李白的这一声吼,登时吓的就一个哆嗦。
得,这位青丘娇贵得太子爷,又要把今日的气撒在自己身上了。
韩信无奈的叹了口气,继而上了前,抱住了那只炸了毛的狐狸柔声的道:“太白……实在是抱歉……”
李白身子瘦削娇弱,自然是挣脱不开韩信的禁锢,只能气恼的捶打了韩信几下:“抱歉抱歉抱歉!除了抱歉,你就不会说别的了吗!”
韩信吻了吻李白的发顶,低声唤了一声:“心肝……”
李白听后只觉得羞愤的紧,手下又是在韩信的腰身上不重不轻的掐了一下。
“哎呦喂。”韩信是真的觉得有些子痛,但仍是继续的调侃李白道:“娘子手下这般的粗暴,是要谋杀亲夫吗?”
“亲夫你个大头鬼!”李白对韩信此时是十分的嫌弃,他对着韩信扮了个鬼脸道:“不要脸。”
韩信笑而不语,又吻了吻李白的发顶。
“行了行了行了行了!”李白被他亲的烦了,十分不悦的讲韩信推了开。
韩信倒是听话,见李白不乐意让他靠近,他倒是也离的远了。
韩信起身将自己身上的衣袍尽解,而后挑着眉瞧了瞧李白。
李白瞧着韩信这般挑逗的神情,又瞧着韩信褪尽了衣衫,只觉得脸皮子烧的很。
昨夜那般被狂暴占领的感觉又重新回到了李白的脑中。
昨夜的韩信喝醉了酒,不管李白怎么哭喊,怎么呼痛,他的动作依然凶猛,丝毫不带减慢的。
“等等等等!”李白瞧着韩信宽了衣就要往床上爬,赶着紧儿的制止韩信道:“现在不行!”
韩信疑惑的偏了偏头。
李白继续结结巴巴的道:“今日的事,算是个教训,我可不想被师父又来瞧一遭!”
韩信听了李白这没头没脑的话,忽而笑了出声。
“你笑什么!”韩信这般的神情只是让李白更加的恼怒,又狠狠的掐了韩信一下。
韩信这才止了笑,但仍是眉眼弯弯的道:“太白啊,你是不是现在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事?”
李白被狠狠的噎了一下,随机意识过来脸皮儿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胡……胡说什么!”李白磕磕巴巴的道:“满脑子都是这档子事儿的,明明是你!”
“是是是。”韩信又吻了吻李白:“是我。”
“那今晚不行!”李白凶巴巴的道。
“祖宗唉……”韩信叹了口气,不知是哭好还是笑好:“我只是想上来睡觉而已……”
第二天,所有的人瞧着韩信脸上的那个疑似是手掌印的红印子惊奇不已,良久才有人上前问韩信道:“重言兄……”
韩信也知晓自己的脸上是个什么样的光景,见旁人瞧见了,赶忙用手捂了住:“啊……这是蚊子咬的……”
众人默。
众所周知,这西南天一到夜里便寒冷得紧,别说是蚊子了,哪怕是个活生生的人,到了夜里一直在外晃悠怕是也会有性命之忧。
虽说这韩信的谎话说的十分的明显,但众人也知晓这个巴掌样的红印子定是有不能说的内幕。
而今日与往常不同,今日李白也前来了。
这可是稀客啊。
旁人瞧着李白到没什么,左右青丘狐的魅惑能力在这西南天也没有什么用,李白来或者不来都一样。
但王飒瞧着李白却是讨厌的紧。
李白过来之后,王飒也只是淡淡的瞧着李白,重重的哼了一声,随即便就转过了身不再理他。
左右李白也不是什么细心做作之人,瞧着王飒对他不喜。
不喜便就不喜罢,反正王飒的亲生姐姐,凤族的公主王昭君与他和韩信之间闹过不愉快。
姐姐都如此娇蛮恼人,这弟弟怕是也好不到哪里去。
苍尘瞧着李白却是欢喜的紧,一打李白进了门,这唇便就扬的高高的。
“太白,今日来了?”在和李白擦身而过的时候,苍尘对着李白轻声的问道。
李白嗯了一声,随后道:“先前冬眠习惯了,这些日子有些不适应,来了西南天那么久,也没有帮得上忙,挺不好意思的。”
“没有没有没有。”苍尘听着李白这般的讲,更是向了李白三分:“本帅知晓,你定是有着难言之隐,这才迟迟未来。”
“嗯,这几日西南天的事情不少,元帅辛苦了。”李白早早的便就听人说了,这苍尘荣升了平海元帅,一时间风光无限。
“太白……你这一声元帅……叫的倒是生分了。”不管谁对着他或是阴阳怪气,或是毕恭毕敬的喊元帅,他都能笑着接受了。
可是唯独李白这般,他觉得自己有些子受不了。
“苍尘……”李白还想说些什么,一偏头余光撇见了王飒眼神不善的瞧着他和苍尘,现下便就住了嘴,不再多说了。
“哟……这元帅和青丘的太子,瞧瞧的说什么贴己话呢?”王飒阴阳怪气的道。
他就是瞧不惯李白,因为他的姐姐,凤族的公主王昭君先前在天界瑶池被李白还有韩信羞辱过。
虽说羞辱王昭君的不止李白一人,可是王飒瞧得不顺眼的却只有李白一人。
在他看来,李白身子娇弱细长,眉目温婉和善,性子瞧起来也是软绵绵的样子,皮肤雪白**,一丝男儿应有的阳刚之气都没有。
当然也少不了王昭君先前对他添油加醋的描述,有着先入为主的观念。
在旁人看来,这李白顶多是瘦弱了几分,虽说阳刚之气不足,但是书生儒雅,肆意潇洒的气息更多。
王飒却是一直的带着有色的目光瞧李白。
“本帅的贴己话,西山皇子听的还少吗?”苍尘又不蠢又不傻又不笨,自然是能听得出这王飒言里语里的讽刺之意,当即便就怼了回去。
王飒一向是被一行人让的惯了,也是随心所欲惯了,冷不丁的被苍尘怼了,当即便无话可回了。
王飒有些不甘的撇了撇嘴,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