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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垒君:不容易啊, 老子真不容易啊,在幕后磨了那么久, 终于出来鸟~~为了这个戏份,老子每天给亲妈大人端茶顺水按摩洗脚~~~泪~~~
小渣攻:- -|||靠, 还不是靠我力拔山兮气盖世,一句“再不做!老子黄瓜菜也凉了!老子黄瓜菜凉了,黄瓜也痿了,黄瓜痿了,乃夏天拿什么切片做黄瓜面膜敷脸?”——所以亲妈大人才一记跃起啊,醍醐灌顶啊~~~于是奋笔疾书啊,唰唰唰的写信邀请你本垒君的到来啊~~嗷嗷嗷的!
陶艳不幸路过听到小渣攻和本垒君的对话……
陶艳:555555555……原来瓦还不值一根黄瓜钱……就把瓦卖给小渣攻换小黄瓜面膜了……
逄酣r(s_t)q……乃一直是赔钱货, 乃现在才有这个觉悟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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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手之劳, 不过几文钱,只是公子你跟鄙人有缘,正合我的眼罢了!”
那公子笑盈盈,很是和蔼, 一边撑开扇子凝视着陶艳。
陶艳也不跟他客气, 举手一揖到:“兄台多谢了……不过我从来不欠陌生人的人情,敢问兄台家住何方?赶明我把这九文钱给你送到府上!”
那人眼眉完成新月。
“鄙人的家,并不是在京城……近日来此一游而已!所以,不必还我”
“原来是远道而来的贵客!是来京城游玩?”
“呵呵,正是……”
陶艳寻思一想,看着公子温文尔雅,又是外地人氏, 对京城一定不是很熟悉,那样貌俊秀的,样子不像坏人,他吃了人家三大碗馄饨,总不好意思就此拜别说“后会有期”,掂量掂量,觉得应该把人情还给对方,便道:“这位兄台是外地人,我倒是自小在京城里转悠地很是熟悉,兄台要是愿意,不如我带你游玩如何?”
陶艳那么想,其实心里还有个算盘,他一个人在京城里晃荡,目标太大,北谛君知道是他一个人溜出来,找人也要找这种落单的,如今有人作伴,要紧关头要能拿这个人来打掩护,实在是不错。
绿衣公子听了,微微侧笑,“也好,那就有劳兄台了……我听说京城东街,有个湖叫【无忧湖】,常年风景秀美,两岸是水榭楼台,到了晚上灯火辉煌,游湖之人络绎不绝,又道是四季如春……不知道,是不是那么一回事情?”
“无忧湖?”陶艳一听,脑门子就咧开花了,那个什么无忧湖,不就是花街前面的那条大河么?什么两岸水榭楼台,一街的青楼,你说能不灯火辉煌,有人络绎不绝么?
还道是四季如春?成百上千的绝色佳丽站两边娇滴滴水灵灵,自然是四季如“春”了!
想不到这个衣冠楚楚的公子,原来,也不过是个好色的纨绔。
陶艳眯着眼睛,打量了对方,很是意味深长。
而后深深叹了口气,走到对方面前,一副有道是同道中人心心相惜情不自禁的归属感。
双拳一抱,正声道:“兄台!……英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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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台!……英雄啊~~~~~~”
绿衣公子被陶艳这种脱险的举动吓了一跳,弹开了几步,一脸茫然。什么都没做,怎么就成英雄了?
他不明白,陶艳所谓的英雄,是英雄所见略同,英雄惜英雄的意思,他认为自己是花丛中的头号采花英雄,齐刷刷跟长坂坡七进七出的赵云大英雄有得比,不过一个用在战场上,一个用在大床上……
所以在陶艳说完一副大义凛然的严肃神态后,绿衣公子也象征性地回拜了陶艳:
“呃……英雄……”
果然是英雄啊!陶艳很高兴,竟然能在逃出北谛君魔爪,又是与杜安晨那厮分到扬鞭后的第一天,就能遇到跟自己志同道合,还配合的天衣无缝的奇才,不能不说是运气啊!
“我叫陶艳!敢问英雄哥,如何称呼?”
“恩?……讨厌?”
“不是,是陶艳,采菊东篱下,陶渊明的陶,艳丽的艳……”陶艳将艳字的声音放低。
“艳丽的艳?”绿衣公子将陶艳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后发出啧啧的赞叹:“令尊真会取名字,陶兄这个名字,很是非凡!……对了,别人都叫我南公子,鄙人单字一南!”
“南公子?原来是小南哥啊!”陶艳咧嘴一笑,将人从馄饨铺子里拉出来,只朝那无忧湖行去。一路上倒是聊得投机,按照陶艳这样蹦q的性格,一回生,二回熟,三回人来疯。
一路上陶艳见到各色小吃,无奈银票没地方换,结果可怜绿衣公子小南哥一路做了冤大头,跟在陶艳屁股后面给他买单……
那厮倒是一脸的理所当然,你想想,他陶艳陶大爷都那么主动地带你逛京城了,吃你一两个钱的东西也不算什么。
南公子到也不说什么,觉得这个偶遇的小家伙活蹦乱跳很是欢乐,跟在后面买单也不觉得过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还真是绝配了。
“你很喜欢吃京城的小吃?”——南公子。
“对啊~~~嗯嗯~~~~很好吃,你不吃么?”——只顾自己吃麻花没来得及顾上别人的陶艳。
“……呃,倒是觉得有几样还不错,麻花,没什么特别嗜好……”——南公子。
“……( ⊙o⊙ )!!”——寻思竟然天下有这种对食物如此淡定之高人的陶艳。
“……话说……我有一事不太明白,不知陶兄方便不方便说……”——将目光转向陶艳屁股的南公子。
“什么事情?”——没有注意到异样眼神的继续吃不停的陶艳。
“……呃……为什么我觉得……陶公子你走路有点怪呢?是不是臀部或者大腿根部受了伤?所以很是放不开?……要是真的受伤了……我这里到有些上好的金疮药……”——目光如炬,看人不差分毫啊,南公子!
“——噗!……………………”
陶艳几乎快被麻花给噎到!瞪大牛眼,恨不能一头撞死在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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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陶艳和南公子二人游街到了花楼一代,扑面而来的胭脂水粉气,让陶艳彻底的忘记了多日在镇国公府里的不快,那温软的芳香沁人心脾,自由而又惬意。
陶艳重重吸了一口气,觉得骨头不仅酥脆了,连着浑身的细胞都在沸腾。
环顾左右,现在时辰还早,花楼还没有开门接客,不过这灯红酒绿的气息,足够叫陶艳由内而外的焕然一新了。
南公子顺着陶艳的方向打量了一番,两岸林立的高楼挂的牌子一色的莺莺燕燕,什么“飘香院”,“百花楼”,“林荫妙居”,“红人堂”……想了想,抿嘴一笑,方才明白了这里就是久负盛名的京城的风月宝地。
街边偶尔几个早起的姑娘在买早点,好像跟陶艳熟识,看到陶艳的时候嘿嘿直笑。
南公子再回头,陶艳很是一脸满足,刚想跟几个姑娘打招呼,却没想到那几个姑娘把目光转向了自己,笑得更是花枝乱颤。
有细细闲语道:
“你看看……那不是陶公子么……”
“对啊对啊,几日不见,怎么身后的男人又换了啊……”
“嘻嘻……这个样子也很不错啊,比原来那个看着斯文……”
“……没想到陶公子还真是个断袖的……”
断袖?
南公子听到这个词,瞪大眼睛,朝前面的陶艳望去,没想到对方早就垮了脸色,跟吞了苍蝇一般,又像是身上被压了几千斤重的石头,这个人都抬不起头来。
陶艳屏住呼吸,回头对着南公子尴尬一笑。
嘿嘿两声,抓起了还在云里雾里的南公子的手,一路没命地朝前跑!
这两耳边的风呼呼的,逃跑成性的某人觉得这种抓着人飞奔的感觉好极了!
只是后面的托油瓶貌似很不理解,一边被陶艳拖着跑,一面不解的问道:“那个……那个陶兄……为什么要跑啊……是不是有坏人追……你……呼呼……等等……我支持不住了……”
话音刚落,南公子晃荡一下抱住了陶艳的大腿,蹲在地上大口喘气,回头一看,两人早就一鼓作气跑出了花街,如今也不知道身在何处。
陶艳被抱住了大腿,也停了下来,低头看着南公子一脸要吐的样子,顿觉得自己实在是伟大。在镇国公府里的日子,没有荒废了自己逃跑的能力,跑起来嗖嗖的,一般人都不是他对手。看地上趴得半死的南公子,想来也是一个只会吃喝玩乐,半日不做运动的纨绔,不过陶艳没有鄙视他的意思,而是好心的劝道:
“英雄哥,以后可要经常做点运动啊,不然万一跟我样的,听到这种被人诬陷为断袖的留言,怎么能跑的快当做没听到呢?”
原来……呃……某人跑的原因……只是因为别人说他是断袖的……他丢不起这个脸而已……
南公子无奈地从地上爬起来,对陶艳肃然起敬,双手抱拳,更是拿陶艳那声“英雄哥”的叫法,有了深刻的体会。
果真是真人不露相啊,原来跑,也是要讲格调和方法的!
眼前这个人,实乃神人,一口气跑了那么远,都不带喘的,停下来的时候依旧风度翩翩,不像自己,停下来就是趴地上了!
“陶兄你乃是真英雄啊!”
“呵呵,过奖过奖……那个英雄哥要是对【跑】这个东西还有什么不理解的,可以再跟小弟研究研究,小弟其他不在行,对于如何有风度的逃跑,还是很有研究的!”
南公子突然觉得,这回上京,他的游程应该会比以前有趣多了。
毕竟眼前这个看着很无厘头的家伙,说话风趣,给他增添了不少乐趣。
奉承完了之后,陶艳想起来今日的主要人物是带这南公子游湖,便又将事情转到正道上,对南公子道:“这边下去就是无忧湖了,有船家可以租船游湖,看看两岸的大好风光,可惜如今入了冬,没有奇花异草可以欣赏,这冬天也没有到落雪的时候,湖边的雪景也看不到,到处都是光秃秃的。”
那南公子倒是一点也没有减了兴致,一样兴高采烈,“无妨,这里我曾经来过一次,不过是想旧地重游……”
于是……陶艳带着南公子,一道坐上了一叶扁舟,老船工很是热情,还煮了热茶招呼两人。如今是游湖淡季,游客稀少,再看来的两位公子仪表堂堂,衣着光鲜,料想是有钱之人,老船工自然要好好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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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公子坐在甲板上,迎面吹来寒风,他却一点都不觉得冷,倒是陶艳,受不了地躲进了船舱,觉得这个南公子真是稀奇,这湖有什么好看的?整个国家,好山好水的地方多了,何必跑京城来看湖水?
却见南公子回望两岸,远处是层峦叠嶂的山脉,眼里到透过一些悲凉,不仅开口自言自语到:“没想到几年没有来京城……这里变得,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陶艳听了,觉得有点苗头,这个南公子原来不是第一次来,想来自己固执的以为他是外乡客,还假装客气地带他玩,也是多余了。
寻思间,南公子又低声道:“……这湖,到还是原来的样子……宁静致远……”
陶艳坐不住了,把屁股挪到南公子身边。
“你来过京城?”
对方也不掩饰:“恩,有一些年岁没来……”
“那你的老家是……可是在江南?”
南公子一听,将头转过来,不解道:“为什么你会认为我家在江南呢?”
“呃……因为我一直想去江南,可人生地不熟,想找个熟识的人投靠……”
对方这才恍然大悟,微微一笑:
“鄙人现在没有住在江南,倒是比江南还远了点,我现在住在岭南……不过在江南,倒是有几处不错的田产,还有些宅邸……陶兄若什么时候想去了,大可告知与我,江南之地,处处有我的朋友,照顾你,绰绰有余!”
南公子微笑着看着陶艳,嘴角泛起戏谑的弧度。陶艳的脑瓜子里还没有反映出来,只是在想,原来自己运气不错,又碰上了个金主,倒是可以和这个人一起出京城,然后直接南下找杜安晨他们。
他自然没有留意,南公子的面部表情,是完全随了自己的变化而变化了。
恭喜啊,陶公子,天无绝人之路呢!
谁说的人生不如意?老天爷爷已经给你的高墙,架上了一架软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