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白青松和韩枫,还在问顾禾儿是不是有事。
顾禾儿说着:“你们看我这个样子,像是有事么?”
“好像也是,能让你吃亏的人,应该不多了,而且那位卢大官人知道你的身份之后,更加不会追究你什么了。”白青松说着。
韩枫也说了一句:“不过禾儿姑娘,你那一手掷骰子的本事,是怎么练出来的?”
“就是小时候无聊,闹着玩的,从来没有用来赌钱的想法。”
他们那里的人,冬天没事干的时候,就是好几家的亲戚聚在一起打麻将,她偶尔也会跟着在在一边玩骰子,所以并没有什么难的。
没有赌过钱,也是真的。
她对这个心态很放松,所以才能一直赢。
“韩大哥,你不是要来这个赌坊吧?”
“当然不是了,我对这个没有任何天赋的。”韩枫赶紧说着。
“我也觉得这种地方,你们还是不要来了,在家里好好照顾生意就行了,而且这样的地方,不是任何人进来了,都能不沾染不好的习惯就走的。到时候,什么都顾不上了,今天输了一点,想要捞回来,明天又赢了一点,觉得尝到了甜头,就这样总是无穷无尽的,就会让人讨厌了。”顾禾儿说着。
其实赌瘾就是这样形成的,因为总有人用各种借口,说服自己进去赌两把,再赌两把之后,又说是最后一把。
结果,每次都没有说话算话,就变成了一个欠债的人。
赌博这个事情,股禾儿还是不支持的。
她觉得,卢定豪这个地方,一定不是他唯一的产业。
“白大哥,韩大哥,这位卢大官人,只有这一个赌坊,没有其他的东西么?”
“据说还有一些关于盐的生意,不过我们不懂这个,而且这个现在朝廷管控的很严,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插手,所以也不想了解太多。”
盐?这个倒是让顾禾儿很感兴趣了。
自古以来,盐务都是肥缺。
能够跟盐打交道的,也都不是等闲之辈。
这个卢定豪如果真的是做盐铁生意的,那么自然就看不上赌坊这些收入了。
或许,这个赌坊只是一个幌子,收集情报而已。
像是这个时代,一些茶社酒楼之类的,越是鱼龙混杂的地方,越是有很多的消息来源,这个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了。
顾禾儿也没有问太多了,他大概也明白了,这个卢定豪上次被人追杀,估计是跟盐铁有关,而不是赌坊的生意。
能够掌握盐铁买卖的人,一般都不是等闲之辈。
只要他对姑姑是真心的,以后就一定会护着姑姑,这个是一定的。
而且,镇上现在相对也比较安全,没有那么乱。
如果姑姑真的想要嫁过去,她不反对。
回到了白家,顾禾儿把衣服换下来,交还给了白青松,然后就要告辞了。
家里还有不少事情要办,总不能一直在这待着。
白家和韩家又各自拿了不少东西让她带回去,又叮嘱她如果事情定下来了,给他们来个信,他们也要去吃喜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