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绣绣和谢远行正说着要怎么对付吕富贵,一品鲜门口就已经站满了一堆来找吕富贵讨要说法的人。
且说这个吕富贵啊,自昨日出事起就未曾出过一品鲜的大门,百姓们在一品鲜的后门也守了许久,愣是没见着人,只好直接堵在门口了。
还没听说一品鲜的茶叶吃死人的客人来到门口,一开始是疑惑,知道情况后跟着那些老百姓一起开始讨伐吕富贵,逼着掌柜的把吕富贵叫出来给大家一个说法。
“吕富贵!你出来!快出来!”之类的声音从早晨一直闹腾到晌午,掌柜的迫于无奈只得关上了店门,在门后用桌凳抵住,防止那些百姓们一个不注意就将大门给损坏了。
“老爷,您瞧现在该怎么办啊这!”
掌柜的看着那些摇摇欲坠的桌凳,心里慌得很,他跟在吕富贵身边没两年,因此并不知道吕富贵的过去,只知道现在一品鲜闹出了人命,若是再不解决,外面哪些人一旦报官他们怕是要吃官司了!
吕富贵见着掌柜的这模样,顿时心生厌恶,恶声道:“怕什么?!我吕富贵做生意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何必为这么点小事就吓得屁滚尿流慌里慌张的!敲你这点出息!”
被吕富贵骂了这么几句,掌柜的非但没有静下心,反而更加慌张了。这么点小事?都出人命了还叫小事?老爷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老爷……”掌柜的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吕富贵直接摆摆手厌恶道:“下去下去,没什么事别来烦我!外面的那些人就先由着他们闹去!”
说完自己就往后院走去,乔装打扮一番后从后院另一侧趁夜凿出来的侧门出去,一路上低调行事,倒是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一路潜行回到他在城西的一处别院内,他并不常来这边,因此知道这处别院的人除了他和家人外,其他人都不知道。
推开门,吕富贵又往后瞟了瞟,见没人跟踪自己后快速的关上门朝屋里去。
吕富贵的家眷还未来得及迁过来,因此这院子里暂时只有他一个人。
直奔书房而去,吕富贵用袖子扫了扫书桌上的灰尘,从许久不用的盒子里拿出几张泛黄的信纸,而后研墨取笔,在纸上写上一番话后,走到窗前吹响口哨,唤来一只白鸽后将信纸卷好放进竹筒里绑在信鸽的腿上,看着鸽子往东边飞去,他一直严肃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而就在他转身的瞬间,那只还在扑腾的信鸽被不知从哪里飞来的箭射下,可这一切,吕富贵都不知道。
他回到书房后先是悠闲的给自己倒了一壶茶,从昨天开始,酒楼一直有人在闹事,若不是他反应快,让人连夜在墙上凿了一个门,怕是他现在还困在酒楼里无法出来。更别说想办法解决去这件事。
至于还被困在酒楼里的那些下人,死伤已经跟他无关。
可怜的掌柜还以为自家老爷会想办法救他们出去,殊不知自己已经被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