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极端无聊对着死鱼眼逛大街,顶着视察民情的帽子寻找露琪亚。
海吃海喝后仍未捕捉到露琪亚的影子或者灵压。
话说我也不知道露琪亚的灵压是什么味道的。
很想找到她看看她的近况是因为忘记不了绯真的眼睛。绯真拉着我的手很温暖很温暖的微笑,以至于她的迟缓的病态被微笑驱赶去了冬天。
她微笑着,眼睛里开出了悲哀的樱花,她说,我妹妹在的话,也该和你一样大了,很活泼很可爱的孩子……小新,很像妹妹……
我走啊逛啊逛啊走啊遇见了很有个性的一对人。
光头和妹妹头。
子虚醒过来跟我说,啊呀,奴家看见奴家的同类了。
子虚指的是头发蓝得发紫的绫濑川弓亲。他眼里冒着星星和心心说,啊呀,奴家才发现有比奴家更有个性前辈。
子虚说“前辈”的时候语气无比崇拜神色无比端庄。
而我则是被那220220x220的炽热大灯泡光头给吸引了。
我说啊呀啊呀这不就是将来的痞子流氓集合体中的典型代表吗?绫濑川五席和斑目三席呀……
子虚还在冒粉色的心和金色的星。
我揉揉额头说,你看上的男人不是姓朽木吗?怎么要挑别的菜了?
子虚嘿嘿地傻笑说,no、no、no,奴家找到组织了,奴家的榜样好有型。
我说,哈?
子虚双手捧着脸装可爱,弓亲桑~除了很漂亮很个性很有女人味这些优点外,奴家最喜欢他的勇敢同志道啦~能够和光头哥哥形影不离走在大街上……什么时候奴家才能和奴家的白菜哥哥一起走呐~~
我筛出颤抖到无力的大堆鸡皮疙瘩,冷着声音问,你从什么地方看出来他们是一对?
子虚小指尖尖竖起,支着下巴妩媚说,这个,凭的是作为同志的直觉。
我看着那边正笑盈盈的弓亲和暴躁无比满脸怒容的无力地说,……哈?
子虚兴奋地解释,虽然光头哥哥不如弓亲桑的磁性强悍~但是,他的闪光点很多呐~
斑目的光头突兀地闪着光,我黑线地赞同子虚,嗯……以及……哈?
子虚思考了一会说,我就这么解释吧,比如在少林寺,一群光头中,一个长发飘逸的人是不是标新立异,引人注意。
我点点头。
子虚满意地看我的表现后也点点头,继续说,同理可证,在一群发型各异的个性突出的死神群中,一个逵猩竦墓馔罚艽蜓郏芮谰低贰
我想了想,事实证明,子虚的话,大都是谬论。
同理可证,我和子虚都很无聊。
所以无聊的人做的事很无聊。
比如我现在尾随在光头和孔雀的后面看他们被人群追赶冷落而笑得特别灿烂。
直到斑目光头提了刀瞪着我说,豆丁你在玩大家来找茬吗?
豆丁?
我懵了一会说,……哈?
斑目将刀架在肩上装酷冷笑说,大爷老早就不惯你偷偷摸摸地跟随了!决斗吧!!
弓亲笑嘻嘻地好心地提醒他说,这小妹妹不是偷偷摸摸跟随,是光明正大的跟踪呢,再说我们以强欺弱传给别人听影响不好。
哦,忘了说。我逛街前换掉了子虚讨厌的黑色死霸装。
我问子虚,我们打不打?
子虚兴奋特带劲,眼里桃花盛开说,当然打,奴家崇拜的组织头儿就在面前,不表现一下下对不起我和弓亲桑相遇的缘分。
我于是特高傲地蔑视着斑目并恶劣地讽刺说,啊呀还没找到组织的光头光光头哦,你三脚猫的半吊子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呀~我将你打成刺猬头转个型吧……
斑目的眼睛外围如同涂了红得发青的眼影,眼皮子在冒火。
然后我们转到了一个草长莺飞人迹罕至的荒凉之地。
弓亲摸摸鼻子不再阻止一角。
我觉得弓亲同学这是纯粹低调的放纵,不想被亲梅竹马的一角同学讨厌。
子虚嚎啕着唱说:那~就~是~爱~~
我挂着一滴汗说,人家纯洁的男男关系就被这家伙邪恶的思想给糟蹋了。
我刚这样想着呢,斑目架着刀就开动了。难不成他对我的说法有意见?!
乖乖不得了……
这家伙似乎还没进十一番,会不会一个d解秒了我哦……
得~
学过的知识运用于实践,瞬步鬼道白打基本上还行得通。
子虚喝着酸梅汤说,啊呀,太咸了太甜了太闲了,蜡笔婆婆您悠着点让奴家也有点出场机会嘛~
一角眯着眼舔了舔我的刀经过后在他手上留下的密密麻麻的伤口渗出的血滴,眼红红的灵压突然就爆起来。
估计他认为自己被我欺负得很惨。
弓亲只是闲闲地观望着,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而眼神中的讶然和些许震惊流露于笑意里。
估计他认为,一角的剑道里容不得失败的字眼,所以他并不担心,或者,相信一角度实力。
所以当一角吼着‘变长吧!鬼灯丸!’爆灵压时,他柔软的唇线快乐的往上翘起柔软的弧度。很好心地看着即将受伤的我,漂亮的眸子里带上了极淡的怜悯和一点点应有的淡漠。
我于是冲他微微笑了,很灿烂很愉悦。
弓亲见了我的笑后有一瞬间的呆滞,然后他唇线的弧度慢慢成了平角。脸开始带一点点青白。
我得意地朝他比例一个v,然后朝他说,去死吧,人妖!
弓亲脸突的就煞白了,看上去很假的彩色睫毛忽闪得很郁闷。
一角则就更郁闷,他挥着鬼灯丸却找不到我的防卫突破点。以及他觉得自己的青梅竹马弓亲同学被我侮辱了,因为那句……人妖。
我总喜欢一心二用,比如喜欢在写数学题的时候用ic做草稿本,比如数着韦小宝的哪个老婆厉害哪个更值得疼爱做英语试卷,比如顺便用苯的结构式在物理习题集上组合成很有爱的四月一日君寻版自由落体运动。
比如现在。
我始解了子虚对付斑目一角以及将始解语说给绫濑川弓亲听,是想在战斗的时候替子虚向他的偶像表达敬意。
不过,事情似乎不如我想的顺利。
或者,搞砸了搞反了。
一角同学的道行还在西湖脚下酝酿,所以我可以小小地占一点便宜。
说了句人妖啊收场啦赶快解决了这光头否则我娘亲就要喊ng了,我将变得轻飘柔韧的金属材料尖端抵至斑目的咽喉。
一角的刀没有我的刀速度快。
他闭了眼等着我的下一步动作。
我嘻嘻笑了说,你是不是觉得被小个子的豆丁我制服很郁闷呢?
他睁了只眼瞥了我一下下又合拢,不理会我。
我用刀尖在他皮肤上画了画说,你在流魂街混了多久了啊,得要知道人不可貌相这个道理嘛~~好啦今天我就杀了你让你知道loli是无敌的,杀不死你我就诅咒你今后被小小小小小小粉色loli奴役……
斑目一角头颅高高地扬起说,杀就杀,老子18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唉……不听完我的话你会吃亏的呀~~
子虚扭扭腰肢说,讨厌呐~人家不喜欢在偶像面前喝血,更不喜欢和光头男的血嘛~~
我抽搐着嘴角收了子虚,对一角说,啊呀~你的表皮组织已经进化为角质层了,我的刀还要剁青椒呢,弄脏了,我以后就没得饭吃了……好啦估计你也懵了你走吧我走啦。
弓亲上前借了一只手的力给一角,眼里带了疑虑和敌意。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很礼貌地对他们笑笑说,两位哥哥好呀~想要找我报仇请来四番队,我是十三席野原新之助,随时恭候你们的挑战。
然后我慢慢地一步一步地踱着小步子离开,当然不忘记爆一下下似乎有了长进的灵压。
弓亲在后面说,四番队……四……
我想了想,啊呀~我该不是给某人带去了心理阴影吧……话说弓亲讨厌四这个数。
我带着子虚悠闲地去下馆子,吃得尽兴时子虚说,苍天啊……为什么奴家就不能进食?
我继续拉面拉面拉面。
子虚咬牙恨恨说,女人到底是女人!
我忙里偷闲说,哈?
子虚说,有心计的女人才是女人,你就是代表。
我说是啊,有野心的男人才叫做男人,有心计的女人才能叫做女人,没有野心的男人和没有心计的女人是不存在的,那样的人只能叫做男孩,以及女孩。
子虚说,那你呢?
我毫不犹豫就回答,女人啊,能在bleach世界活下去的,必须是个女人哪~女孩,哪个穿过来的人不想乐颠颠做个受宠的女孩呀~可是,活不下去呢……女孩子,只能穿到阳光灿烂的网球王子那里去打打网球看看帅哥写写八卦。
子虚忍不住打断我说,那奴家呢?
我想了想认真回答说,你是人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