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顿时有些断气的嗜喉道:“齐少延说的果然没错,你是个狠人,但是现在求你救我,求你了。”
君子依见齐一黎看了一眼君子依的位置然后勾着嘴角笑道,便也快速的站了起来,然后看着自个的动作,眼前的高挑的火柴人,现在全部倒在地上。
便也将自个从公文包里掏出了一个药瓶子就也站了起来,然后看着齐一黎笑了笑。
“你要是想活命,那要看你有什么有用的条件,作为交换。”君子依看着齐一黎的意思很明显,当下也轻轻的晃动了手中的药瓶子,然后眯了眯眼。
“你先给我,我吃了在再说。”公文包男子看着君子依的威胁那么带有诱惑力,但是眼下公文包显然意思到了自个快要完蛋。
当下就将握着他心脏的手往君子依的地方伸过去。
而君子依见到他这样的动作,十分勉强,甚至还泛起了白眼,便也想起这里面的几粒药丸,里面是她加在里面的一味药材便也快速的拧开药瓶子就往眼前的男子手中放上了一粒。
然后看着他没有任何犹豫的就咽了下去。
君子依这才勾起一抹坏笑,而有了药的公文包男也换过神来,看着君子依便将手里的枪捏紧。
“你的动作我看见了,但是我给你的药里面我下了毒药,如果你不想死的话,还是乖乖的说出来比较好。”
君子依这话一出,齐一黎也对君子依居然可以将一切做的滴水不入,完全不逊与自个,便也一脚便将公文包男子手中的枪,一把踹掉,感觉这样的威胁没有了,便轻轻的抚摸起了君子依的头发道:“子依真乖,回去我便帮你找你喜欢的那个哈。”
齐一黎像极了宠溺小孩子一样,这也让君子依眨眼有些恍惚,但是随机便一脸坏笑的看着公文包男子道:“你想好了没?你是现在说呢,还是我逼你毒发身亡?”
“要知道前面那个男的死法是齐一黎弄出来的,但我却不会要你这么轻易就死了,我要让你慢慢的受折磨,还让你……”君子依一脸威胁的说道。
那神情打着嗜血,让眼前公文包的男子顿时看向了四肢还处在僵硬的啤酒男一眼,便慌乱起来。
“怎么可能,我都没见你下毒。”公文包的男子虽然心里十分的害怕,但是眼下感觉这药和自个以前吃的一摸一样,而且她就算下毒,光前面那么短的时间她也做不到,便连忙将自个的疑问发了出来。
就怕君子依到时候只是说了一个这样的幌子,然后白帮她干活。
“噢?那你现在看看你的手掌是不是发黑了。”君子依一脸笑道,然后将手中的瓶子一丢,然后再空中转了一圈,君子依再打开里面已经冒着白色的气泡。
“那你想要我说些什么?”公文包男子见到自个的手长心真是发黑了,便也眯了眯眼,一脸绝望的将手掌紧紧握拳,然后一字一顿的说道。
“很好嘛!早这样你也不会受那么多的委屈了。”君子依勾着一抹坏笑,然后便将手里冒着瓶子的往公文包的男子放下,这才看了看齐一黎那帅气的脸。
而君子依这个动作,让本来就以为自个中毒的公文包男子顿时将手又握紧了几分,更加确定了自个现在必死无疑。
“这里有株草,你拿着,将它交给齐少延,然后每到一个月你来我这里拿一次解药,一共五个月的时间,你不但心脏病也治好了,就连你身上的毒,我也能一并去除。”君子依完全不吹嘘的说道,这也让公文包的男子双眸从死亡变成了新生。
对于他而已,长时间的吃药控制这个病情,他提齐少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十分高额的酬劳拿去买药来维持自个的生命。
现在君子依一口就能提自个解决,便也看向了手掌道:“那现在我就把这个东西个齐少延,你的目的是不是就达到了?”
公文包男子想的有些简单,但是君子依可没有那么好的心肠。
当下便将公文包男子脚边的冒着泡泡的药瓶子又拿了起来,妩媚的笑了两声,然后道:“如果将这个草自个给齐少延,那我这算是在帮你而已,这么能说是我的目的达到了?”
君子依反问道,而齐一黎看着君子依现在不但能说会道,而且这下话,光是拿来呛他的话,他几乎也没有辩驳的机会了。
“是在帮我。”公文包男子见到君子依说的一道一道的,几乎把自个撇的干干净净,一点淤泥也没有接触过,不由对齐一黎眼前的未婚妻刮目相看。
但前后没多久,公文包男子也明白了君子依其实是想让自个当卧底,而他每月去取药的时候,便是他汇报的时间段,这会公文包男子就有些恍惚的咬了咬发白的唇,然后看着君子依说道:“那你让我当卧底,你就不怕我倒是谎报。”
“我在齐少延那里已经安排了有卧底,所以你说没说谎,我一眼便能知道,还有,如果你一旦撒谎了,那么我也不会当年将你的谎话戳穿,因为我不是一个有空闲的人。”君子依说道着时,看向公文包男子听的格外认真,便又恐吓的道:“但是我会在你领药的时候填上一味剧毒,而你就算想为齐少延效命,我看也没机会了。”
君子依说罢,看着眼前的齐一黎十分配合自个没有将这会她说的假话给戳穿,便也对着齐一黎勾了勾嘴角。
然而这个表情对于公文包男子而言,那意思就相当于君子依在齐一黎说。
自个这说法是不是很不错的模样。
这一下,公文包男子也将手慢慢的张开,然后接过了君子依手中的一株几乎白的有些透明的草就收了下来,然后看着君子依就道:“我就信你这一会,如果五个月后,我的毒还没解开,那么我就算死,也要拉这你当垫背的。”
“你尽管放心,每个月你直接到宜家系铺面等我,我肯定会送去的。”君子依笑道。
而公文包男子却显然没有听过这个地址,看着君子依便不由又问道:“你说的地方,我在市里呆了这么久也没听过,你确定吗?”
“马上,你也就会听到过了,现在天色已经晚了,你还是快点去交代吧!”君子依感觉说了这么多,嘴巴也有些干裂,便那手往齐一黎的胸前一拍便道:“我们也走吧!这里的气味我有些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