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十一章 花式甜枣
放在桌上的手被椿握住,绘理微微侧目,便看见椿惨白着一张脸,眼里满是惊慌,连声音都带上了哭腔,“绘理……别和我分手……我错了……”
绘理能感觉到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可是偏偏又隐隐克制住了,紧了松,松了又紧,不至于弄伤她。到了这一步,其实她已经隐隐有些心软了,只是她自我控制能力太强了,表面上看根本看不出她有心软。
她真的没想到椿竟然会对她用情这么深,虽然她能够感受到他的爱意,但是她现在生活的世界是个开放的,自由的世界,人一生中可以谈许多次恋爱,他实在没必要吊死在她这棵树上不是吗?这让她想起了祈织,这也是个痴情种,为了死去的恋人得了精神病,还有殉情的打算。
难道说,朝日奈家出情种吗?
绘理这边在神游,椿却不安极了,看着没有表情的绘理,他的一颗心几乎要坠入深渊。
——完了,绘理这次真的是要和我分手了。
椿坐立不安,在看到绘理将目光再次放到他身上,嘴唇微启,显然是要说什么时候,豁然起身,椅子发出一阵滋滋的杂音,他语速很快的说:“我……我突然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
不等绘理有什么反应,他转身就跑,像是身后有什么凶残猛兽一样,看得绘理一阵黑线。
直到再也看不到椿的身影,绘理才低笑一声,收拾桌上的餐盘。
看来小猫咪是怕了,所以退缩了。绘理明白椿这样做,只是为了不让绘理把话说出口,因为他怕她说出的是他最不想听到的,他怕绘理说出口,一切都不能再挽回。
不过,椿的担忧显然是多余的,绘理根本没打算和他分手,毕竟她是真的喜欢椿。
算了,先让这只小猫咪自己舔舔伤口吧,等会儿她再去安抚。
大棒加甜枣的策略可是经久不衰啊。
将碗筷都洗好,绘理擦擦手上的水,看了看时间,觉得差不多了,转身去椿的房间,按响他的门铃。
里面很快就传来椿有气无力的声音,“谁啊?我已经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绘理无语的盯着眼前的门,真要睡着了还能回话?椿的智商现在是处于负值吗?
继续按门铃!
椿躺在床上烦躁的用被子蒙着头,企图用这样的方式阻止那股魔音入耳,可是那锲而不舍的铃声一直嗡嗡嗡的响着,大有一种你不开门我就一直按下去的架势。最终,椿掀开了被子,自语道:“好吧,你赢了!”
一个挺身下床,椿大步流星的走到门口,打开门没好气的说:“你最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否则我……”后面话在看到门外的绘理时被自动咽了下去,并且还呛住了,“咳咳……”
“椿,不请我进去吗?”绘理像是没听到刚刚椿放出的狠话,面色自然的说。
哪知,椿的表情一变,握着门的手一紧,就想关门,“我要睡觉了,有什么事下次再说,下次再说……”
绘理眼疾手快的拦住门,任凭椿怎么用力,门就是纹丝不动,“这件事现在不说,迟早都要说的,我觉得还是快点说清楚比较好。”
椿的脸色白了白,他觉得绘理这是不想太拖了,要尽快和他分手,他勾了勾嘴角,试图笑一下,却没发现自己笑得比哭还难看,“我真的太累了,以后再说吧。”
绘理看着椿这幅样子,倒是不忍心再逗他了,她叹了口气,不再废话,直接一伸手将人推进屋,自己也闪身进去,顺手把门关上。
不等椿反应过来,绘理将他按在墙上,亲了上去。这两年绘理的身高窜得很快,仅仅只比椿矮上一厘米而已,她强吻强得一点也不吃力。
椿被这一连串的动作弄得反应不过来,直到感受到口腔里不属于自己的那根舌头时,他才明白绘理的意思,狂喜不足以形容他,他只觉得内心的空洞都被填满了,下意识的伸手抱住绘理的腰,热情的回应着她。
一吻过后,绘理稍稍移开自己的脸,但是额头依旧抵着椿的额头,她摩擦着椿的唇瓣,低语着:“傻瓜,就知道胡思乱想。”
椿瘪了瘪嘴巴,委委屈屈的说:“谁让你吓我。”
绘理眉毛一挑,掐了掐椿的腰际,成功的让人身子一软,“是你先违法了游戏规则,我只不过是稍作惩罚而已……”将唇凑到椿的耳边,一边吐气,一边含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的说:“看你下次还敢不敢醋劲这么大了~”
椿低喘着,性感迷人的嗓音从唇缝里溢出,声优的优势这个时候展现出来了,被撩拨的绘理眸色深沉,轻咬着椿的耳垂,慢慢的移到他的脖子上开始吸吮,手下的动作也不慢,他红白色格子衬衣上的纽扣已经不知不觉的全部解开,露出美丽的人鱼线……
“嗯啊……绘理……给我……”椿抱紧绘理,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大胆的索求,小心的摸索。
两人一边走衣服就一边掉,等他们到了床上,身上的衣物已经所剩无几。
将椿按在床上的时候,绘理的呼吸也已经不稳,看着椿眼睛湿润的样子,坏坏的笑了笑,椿突然觉得背上发寒,脑子立刻清醒了,却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被绘理按在了头顶,还用他的领带捆绑了起来。
“绘理……?”不解的看着绘理,椿喘着粗气,舔着嘴唇,渴望的看着她。
绘理将自己的衣服撕成了布条,继续摆弄椿的身体,等将他的手脚全都绑好,才托住椿的后脑,给了他一个深吻,“我们今天换个花样~玩点别的怎么样?”
你都已经绑好了,我还能反对吗?这明摆着是先斩后奏嘛!椿腹诽道。
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
翌日清晨,天还未亮,绘理就从睡梦中醒来,看着身侧即使睡着也不掩疲惫的椿,弯唇笑了笑,翻身下床,趁着其他人还没有起床,悄然回了自己的房间。
梳洗过后,绘理照常在阳台处打坐呼吸吐纳,待到日出,吸取了晨间第一缕霞光后,才缓缓收功。
看了眼日历,明天就是雨宫玲子的婚礼举行之日,今天正好有点时间,可以把之前滞留的事情做完。
去修车行将自己的机车取回,绘理转道去了一个陌生的街道,根据资料上记载的地址,来到一个拥挤的街区,里面的街道太狭窄,人流又比较多,她只能将机车停在计费的停车道上,步行进入。
一路上有不少店面,以餐饮店居多,路面有些脏乱,绘理循着地址进入一则楼道,楼梯很窄仅仅只能供一人行走,在上楼梯的过程中,每上一层绘理都能遇到一些无所事事的混混,他们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吸烟,喝酒,聊天打屁,颓废极了。
终于到了目标的楼层,绘理小心的从一些人身边经过,那些人都或不着痕迹或肆无忌惮的打量着绘理,各自交换了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
“嘿,美女,要不要一起来玩一玩?”
“来嘛,别走嘛!”
绘理充耳不闻,自顾自的走到最里面爬在窗前抽烟的男人面前,细细的打量着他,出乎意料的没有开口的意思。
男人明明已经察觉到了绘理的存在,也知道她在看着他,却视若无睹,眼神漫无目的的看着窗外,任由嘴边叼着的香烟一点点燃烧殆尽,再快要烧没的时候,摘下烟头随手摁灭在窗台上。
两人都不说话,像是在比较谁更有耐心一样。当事人不着急,反而那些远远围观的混混们着急了,交头接耳的开始发表看法。本来还算安静的走廊,很快就变得像是菜市场一样热闹。
绘理注意的男人的眉头微微皱起了,虽然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但还是被绘理捕捉到了表情,内心不由得暗笑,看来他也不是表面上那么无动于衷的嘛。
男人终于不耐烦的转过身想要离开,却在看清楚绘理的时候愣了愣,眼里飞快的闪过一丝情绪,他面无表情的说:“你想干嘛?”
绘理没有错过他一闪而逝的表情,因此更坚定了之前的看法,她微笑的说:“你确定要在这里谈吗?高山桑?”
男人,也就是高山次郎闭了闭眼,打开自己家的房门,冷淡的说:“进来吧。”
绘理跟在他的身后进去,无视了身后一声又一声的叹息,还有隐隐约约的羡慕与嫉妒的话语。
这是一间十分狭小的蜗居,客厅就是卧室,没有厨房,只有一个很窄的厕所,洗澡也在里面。绘理不动声色的把整间屋子都扫视了一遍,脑筋转得飞快,许多念头一闪而过。
高山次郎随意的抽出一个坐垫扔到绘理的脚边,自己则席地而坐,地上的榻榻米看上去很干净,屋子里竟然也没有什么垃圾,连空气中也没有烟味。
这是个很注重私人空间的人,对属于自己的领地的占有欲到了近乎偏执的地步,不允许任何东西污染他的空间,连他自己也不行。
他的生活明明不该如此拮据的,根据情报,高山次郎的赛车技术不下于高桥拓海,总有老板愿意雇佣他去比赛,所得的佣金就算无法让他过上少爷般的生活,也该是衣食无忧中产阶级,不至于住不起一间更大更好的公寓。
所以这其中一定有隐情!乾吉若给她的资料里曾说过他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给一个账户汇款,这个习惯从三年前就开始了,而三年前正好和白石冬花死亡的时间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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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程度,应该不会被锁吧?→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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