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有本事进入密地桥弄毁噬魂鼎的人是个废物?哼!看来是个有点儿脑子的家伙。”
圣女眼中闪过一丝浓郁的杀意,这个人必死无疑。
自己左膀阎悟的这个仇,必让你生不如死的偿还。
“那圣女殿下将如何打算?”魔奴小心翼翼的说着。
“人呢,可有下落?”圣**狠的说着。
“还没有,是死是活还不清楚。”
因为打探到她炸毁噬魂鼎后,人就消失了,一直没有下落。
但这种情况,多半是死透了的,不然除非她命硬。
“传我的令,交给阎邪去办,务必活拿此人,我要亲自会会她。”眼中流露出一丝期待,也想知道她用的是什么,将至宝的噬魂鼎轻而易举的毁了。
唤醒魔君又只有在等时机,还要去寻找可以唤醒的宝物。
“对了,护法派人将新远宗门劫了一人。”魔奴补充说着,对此事觉得有必要告诉圣女,让圣女知道。
“现在只是一群废人,不必理会,照我说的做就是了。”
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要不是他们办事不利,怎会有今日?
“遵命。”
……
枯枝落叶,几乎快落光的萧条枯树林中,一阵急速狂风而过。
让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似有似无的影子飘过,浮起地上的几叶枯叶,不带一点声响。
只是瞬间,不及反应的发觉,空气中“砰”的一道冲击。
随后就是“吱呀”一声的枯叶的声响。
空气骤然凝固,宗政炎看着戴黑色面具的魔人,双手依然保持着刚刚攻击的姿势。
三长老只觉得自己还没来得及站稳,双方已经大开杀戒,强者和强者的较量。
永远看不清对方的招式,就已经过招几十来回了。
自己现在的修为被封印了,和一个普通人没什么区别,自己无缘无故的被抓,都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砰!!!”
再一次的落地,双方都无情打打量着。
“有两分本事,但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魔人全身上下充满戾气的说着,一双恐怖血红的眼看着他。
“我的人,谁能带走?”宗政炎丝毫不弱的打量着他。
他的人?魔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想到他说的意思,一双血红的眼看着身后的人。
闪过一丝杀意。
如今暴露了,想知道的事情也知道了,留着他也没用。
三长老心头一颤,猛地摇头。
“不要,不要杀我!!我什么都答应你,你想知道什么都告诉你,我全听你的。”
三长老卑微的祈求着,强烈的求生欲占满了理智。
魔人才不管他的死活,反正是个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的废人了,以绝后患。
直接伸出磨爪朝他毫无温情的下毒手。
眼看就要碰到了,离死神的气息越来越近。
三长老吓得直接瘫坐在地上,本能的闭眼,不甘的认命。
而传来的不是窒息的疼痛,而是一道强劲的寒风。
刺得让自己睁眼看着为自己挡下杀害的宗政炎。
“你!!哼!”魔人怒瞪着他,随后甩手撤离。
“日后再找你一决高下,绝不放过你。”
这个老东西总会死的,但他宗政炎这笔账记下了。
三长老吓得呆着在地上说不出话来,因为自己知道,他就是那天在紫现谷内,毁我们好事的其中之一。
宗政炎不屑的譬了他一眼,语气不急不缓的开口:“人呢?”
“什……什么人?”
三长老缓过来,声音依然颤抖的说着,一时间不知道他说的是谁。
宗政炎却无心与他废话,将剑直接架在他脖子上:“她人呢?”
在接到新远宗门私自与魔族勾结,还有一系列的这个消息时,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她。
她们的目标就是冲新远宗门而去的,但现在的这些问题,不得不让自己想到是她,也许就是她做的。
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才有消失许久的噬魂鼎被炸毁的的消息,除了她,谁有那么大的能耐呀?
那么骇人的事,一就只有她才敢做但她……
三长老在脑海中快速的回想,突然想到她,那个死都不会忘记的女人。
“她啊!自然是死了呀!那么大的动静,像她那么不自量力的人实力也不咋滴,你说她还能活着吗?”
三长老突然狂笑起来,笑他救下自己,只为了确定一个答案。
宗政炎瞳孔一震,虽然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准备,但还是有点难以接受。
心里像针扎一样的疼,自己何时这般着魔过一个人啊!
心里只觉得堵得慌,阴沉的脸上并没有任何情绪。
手中的剑把一紧,在空气中划起一道弧度。
时间有点缓慢的似乎静止在这一刻,让自己发泄难以平息的怒气。
一滴鲜红的血液从长剑上滴下,人就那样不甘的倒下了,瞪着一双不瞑的眼。
将手中的剑不屑的扔下,沾了他的血都是让自己觉得很脏。
随着转身离开,在空气中留下一丝疲惫的气息。
……
芮叶上下打量着面前的老头,让自己大惊一场。
没想到这个老头竟然是传闻中的那个丹宗。
已经进入九品丹等的神秘轨迹的丹宗,世人只知道他已经达到九品丹等,而在此,他已消失灭迹了两年。
有传闻他已归隐世外,有的也有他已过超化境界,也就是炼丹师最高的境界。
而至今的丹师中,真正进入超化的不过寥寥数几人。
如此一位神人,站在自己面前,自己却不识君。
不但如此,还拿出那样一个水准的丹药给他,自己是有多眼拙。
不过也不能全怪自己,他的这身衣着,确实容易让自己误会。
“邱祖老头,听到是你,我还有点不信,没想到时隔数年,见到你依然没变。”
林常老有些激动,又高兴的说着。
而这个林常老和和我们面前的邱祖老头,事多年的老交情了。
和邱祖老头一样,是一个达到九品丹等的炼丹师。
但他并不像邱祖老头一样闲散,他一直留在兰州城,城主一直也来的红人。
在兰州城,无人敢得罪他,也包括城主都要礼让三分的人。
“是啊!我们是有好久都不见了,看到你这日子过的日益见长,就很好了。”
两人多年不见,自然有不少热情感慨。
视线看向旁边的芮叶“这几位是?”
邱祖老头看着芮叶,笑眯眯地介绍着:“这是我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