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季霆在她准备放筷子的时候,已经将一块糖醋小排放到了她碗里。
骆郁言慢了一步,就改为倒果汁,语重心长,“栀栀,虽然哥哥不相信陆晚晚说的话,但以你目前的状况来看,婚不能结,万一你明明没事,可有人借着这个契机,故意害你,想要谋你的家产……家产事小,可这件事和你性命攸关,有些人想要害你,简直防不胜防。”
骆郁言温声说完,目光微冷瞥了眼霍季霆。
他要重新审视霍季霆对她妹妹的心思。
想要得到人,又想得到财产,也许这人想要一箭双雕。
没错,也许当年的事情是因为骆音而产生的误会,但这么多年,他了解的霍季霆,绝对不是恋爱脑。
事业心强到可怕,这种人,谁知道暗地里能做出什么事来。
“婚必须结!”霍季霆眸色漆深,每亩沉静地看向了轻栀,“栀栀说过的,第二天就结婚,但是最近拖了太久了。”
说好的求婚第二天就去结婚,但是因为她一直要处理骆音的问题,反倒是将他晾到了一边。
就是因为拖着,才让骆郁言以为,自己对栀栀来说不重要,竟然提出不能结婚这么可笑的命题。
骆郁言冷笑,“霍季霆,你究竟想做什么,你心里清楚。”
霍季霆声音低沉,娓娓道来,“骆少要不要先去测个体温,没发烧的话,就去测测酒精浓度。”
轻栀:“……”
这两个男人,真的是够够的了。
“栀栀,你不是要回港城?哥哥已经订好了支票。”
“她现在不宜乱走,去Y国结婚之后,会等六月份之后再处理其他事情,除非结婚,不然哪里都不能去。”
骆郁言沉下了脸,“因为陆晚晚的鬼话,霍爷就想趁机囚着我妹妹了,是吗?”
“即便是要去港城,也该是我陪着她回去!”
“栀栀你看,霍爷的脸皮真是越发的厚了,现在就蹬鼻子上脸了,你有什么立场说这件事,名不正言不顺,不过是个野男人而已。”
“哦,名不正言不顺,骆少也不过是个假哥哥而已!”
“你……“
轻栀啪的一下拍了桌子,咬牙,目光从两人脸上扫过,“别吵了,让我吃饭吧,吃完饭,我单独给你们两个搞个辩论赛,你们从晚上辩论到明天天亮,让你们彻底过瘾,怎么样?”
她真的快被两人烦死了。
从两人一对上眼之后,各种针锋相对就开始了。
“你们两个是斗鸡是吧,就不能对上眼?”
霍季霆唇边带着几分笑,“栀栀,你看他像不像一个护崽的母鸡,斗鸡哪有母鸡上场的。”
骆郁言冷笑,“母鸡?彼此彼此!”
这两人,吵着吵着,就开始人身攻击了。
轻栀不管了,两耳不闻,专心吃饭,吃过饭撂下筷子回房间。
霍季霆抬步去追,骆郁言也要上楼,却被钱霄拦了下来,脸色微冷,“栀栀让你拦我的?”
钱霄非常无辜,“是霍爷……”
对上骆郁言冷飕飕的目光,钱霄觉得人生艰难,活着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