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霍家备受宠爱的小公主,全身上下都是金钱堆砌起来的味道,哪怕跟着他在路上奔波那么久,身上那股淡淡的从未闻到过的香味仍在,仿佛刻入了骨髓一样。
就像是她的身份,高不可攀。
他真是自不量力,脏的要命,还想碰那干净脆弱的娇花。
怀里的女人还在等着后续,见男人走神,试探着想去勾他的脖子,下一刻就被推开,狼狈的坐到了地上,惊恐的躲到了一边。
***
霍喻聘凌晨被带回陆家老宅,轻车熟路的回了她常住的房间,一觉睡到中午,下楼的时候就和同样刚醒的陆轻栀打了一个照面。
她是奔波了一晚上,经历了棒打鸳鸯给支票等事情,刚醒,疲惫。
而陆轻栀,像是运动了一晚上,刚醒,扶着腰,比她还疲惫。
喻聘:“……”
她心里难受。
“怎么了,整个人从头到尾都透着一股失恋的味道?”轻栀挑眉揉着腰。
“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霍喻聘看了眼陆轻栀的腰,又看了眼陆轻栀微红的嘴唇,突然间就红了眼眶。
轻栀:???
“还不是因为我年纪小,晚出生就是吃亏,我如果做了大姐,我让他们都找不着老婆,我泼你们水,给你们支票,呜呜呜……”
轻栀:???
这孩子大中午发什么烧呢?脑子烧坏了,说什么胡话。
郁郁寡欢的吃了早餐。
起床气好了不少,霍喻聘也想通了,她知道大哥和表哥是为了她好,觉得裴献是坏人。
可她自己也有判断啊,裴献如果是坏人,那以她这种智商,那早死了。
一路上裴献对她照顾的无微不至,又不喜欢她。
那是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裴献是个好人吗?
很快,骆老爷子就过来了,看着霍喻聘平安无事,这才松了一口气。
霍喻聘低头,不敢去面对骆老爷子,只是很没底气的喊了一声“外公。”
“怎么突然从海城跑过来了,也不打一声招呼?”骆老爷子眼中满是担忧。
霍喻聘眼眶就红了起来,“外公,都是我的错,您别生气了,如果实在生气,也都算在我妈头上就好了。”
骆老爷子皱眉。
“是我妈妈扣了我的身份证和手机,然后不让我出门的。”
“其实,我这次来是想向您坦白的,我妈妈的确做出了下.药这种事,但是她应该不知道我大嫂,就是她应该不知道陆轻栀是您的外孙女,她可能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想要撮合我表哥和轻栀,但是幸亏啊,没发生什么事,但是错了就是错了,错了就该认错认罚。”
骆老爷子脸瞬间就沉了下来。
骆郁言:“……”
很好,非常好,骆音被自己的亲生女儿给坑了。
“喻聘你的意思是,下.药的事情是属实的?”
“是属实的,当时我妈妈买通了我一个朋友,让他帮忙,他提前给我提醒了,我就带着大哥一区去找陆轻栀和表哥了,不过外公您放一万个心,表哥和陆轻栀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亲眼看着陆轻栀将表哥从床边踹到地上,不止一次,反正就是表哥虽然中了药,但是他真的一直都在地上,我敢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