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一天,明天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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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眼睛齐刷刷的看向了我的手所指着的人,但是,她们很快发现,事情跟她们想象中完全不一样,除了我指着的人,只有一个人例外,就是咲夜,没错,我所指的人并不是咲夜,而她对这个结果也完全没有感觉到意外。
“你是不是指错人了?”永琳觉得我可能需要配一副眼镜,又或者应该去她那里挂个神经科的号,“她怎么可能……”
“对啊,我怎么可能?”松井实琴微笑着看着我,“我这个样子,怎么杀人?何况那还是我的父亲,我为什么要杀他,又怎么杀他?”
“很简单啊,因为他根本不是你父亲,而你,也根本不是松井实琴,对吧?”凶手往往就是报案人,这一点怎么能瞒过我这种看完了好几百集柯南的人?“你伪装的确实很好,而且你的杀人技巧也是登峰造极,在杀人方面你没有露出任何破绽,但是很遗憾,你不是对任何事情都能如此透彻的。”
“是吗?我倒要想听一听,您这位大人物是怎么冤枉好人的。”松井实琴还是那么淡然,完全没有发生任何的情绪波动,真不愧是老手。
“喂,你会不会搞错了?”连紫都没想明白,我是怎么做出的这种结论,“你确定吗?”
“先听我说完,然后你们就知道我有没有搞错了。”我比她更淡定,因为我知道我的结论是对的,“你知道你的第一个破绽在哪吗?就在松井汇的家里,那间所谓你的卧室,你真的把它布置得很像是卧室,但是问题就在于,那间屋子太新了,比起松井汇的卧室,太新了,所有的家具就好像是刚刚摆放好不久的,而且连屋子里连壁炉都没有,试问一下,如果你真的在那个房间里病了十几年,怎么会有人去移动那些家具?而这么怕冷的你又怎么会生活在一间连壁炉都没有的房间里?”
“那你觉得那间屋子原本是干什么用的?”紫的智商下线了啊,她是真的不擅长这种东西吗?
“我扫了一眼那间屋子的墙壁,发现了很多浅浅的印子,大小和形状很像是木箱或者纸箱一类的东西长期摆放形成的,所以我猜,那间屋子原本是作为仓库的,所以,这就成了她的第二个破绽,就是味道。”我摊开手,“不知道大家注意到没有,这间屋子里,有一股正常屋子里不会有的味道。”
“嗅嗅……魔理沙?你多久没打扫过了?怎么一屋子霉味?”灵梦抽了抽鼻子,露出嫌弃的表情,“就算是我也有好好打扫神社好吧!”
“我……”魔理沙正要争辩,被我拦住了。
“霉味,对吧?一般房间出现霉味都是因为房间很久没有打扫,而在那间所谓的卧室里,也缺了一种味道。”我继续看着松井实琴,“你说你从小到大都是靠服用药物顶着,那么请问……一个在那间屋子里服用了十几年药物的人,所用的家具上居然一点药味都没有,这合理吗?太不合理了,积攒了十几年的药味可不会因为几次通风就被消除干净,更何况你还是重病人,根本不可能每天开窗通气。”
“继续,请继续。”松井实琴的脸上开始有了微笑,“请说下去,拜托。”
“这两个破绽几乎就让我认定了你,但是这毕竟只是我的主观臆断,并不能完全排除有巧合的成分,但是,你却暴露了你的第三个破绽。”松井实琴一共出现了四个破绽,这两个只是让我起疑,而后两个才是她最大的败笔,“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方式才将自己的身体伪装成这样,不仅瞒过了我的解析系统甚至连永琳这么医术精湛的达人都骗过去了,但是你可能过于重视了内部的演示,却忽略了最表面上的东西。”
“你说的不会是她的手吧?难怪我觉得奇怪……”永琳似乎想起了什么。
“对,就是她的手,就是她的手暴露了她的真正身份,还记得上次,你跟我握手,对吧?就是那个时候,我在她的手上,发现了一点一个天生重病人绝对不会有的东西。”我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妖梦,你也把手伸出来,永琳,你也一起。”
三个人,五只手,伸了出来,摆在所有人面前,一目了然。
“你们来看一看,我们三个人的手,跟一般人的手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我们三个人的手,无论是大小,细节,还是手指和指甲的长短都完全不一样,但是却有一个共同点。
“你们的手……”紫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你们三个的手上,有老茧。”
“对,就是这个。”老茧,很容易被忽略的东西,却往往能说明一切,“我和妖梦修炼剑术,而永琳修炼气功和弓术,所以我们的手上会因为时常联系而有老茧,我和妖梦的集中在掌心,因为我们要握剑,永琳除了掌心之外还集中在拇指食指和中指指尖,因为她不仅要握弓,还要用这三根手指搭箭。”
“那她的手。”紫这下明白我为什么要说是手的问题了。
“对,当我跟她握手的时候,发现在她的掌心居然也有老茧,而且比我的更严重,一个卧床不起连出门走路都难以承受的病人,手上为什么会有如此厚的老茧?这可绝对不会是巧合了,因为细微的动作是不会产生老茧的,能产生如此厚实的老茧,证明她很有可能做过什么严重的修炼,而且程度比我们更高,再想想这一次,杀死松井汇并且袭击我和妖梦的,偏偏就是一个剑术修为比我们还高的人。”到这一步,再说是巧合已经没人相信了,但是这还不算完,“然后就在昨天我出门引诱她袭击我之前,我确定了她的第四个破绽。”
“是什么?”松井实琴的语气不变,只是笑容更加灿烂了。
“就是这份松井汇最后一次送过来的户籍名册。”我掏出那份户籍名册,“知道为什么我说你不是松井实琴?那是因为松井实琴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或者说,她曾经存在,但是现在已经不存在了,因为在这本名册里,根本就没有松井实琴您的大名,松井汇虽然是自卫队的奸细,但是还不至于连自己女儿的名字都忘了写上来吧!”
“啧,太可惜了……本来以为……能成功的……”松井实琴站了起来,挠了挠头,“我是打听清楚了松井实琴死的时候松井汇没有告诉任何人才会冒充这个身份,啧……没想到啊,果然,比起另外两个,你才是最难对付的那一个。”
“等……等一下,有个问题。”蕾咪把小手举了起来,“如果昨天夜里跟你战斗的是她,那为什么她的血跟咲夜的这么像?”
“很简单,你没发现她的血除了很像咲夜之外,还很像另外两个人吗?”我在手指上用指甲轻轻一划,甩了一滴血过去,“尝尝看。”
“诶?”蕾咪刚张开嘴,血滴就直接顺着微微张开的小嘴飞了进去,“咳咳咳……这……”
“明白了?不仅仅是咲夜,她的血液跟我,跟小八,都很像,因为我们拥有同一种血液因子,因为……她是不死人!”我拔出了魍心,“欢迎来到幻想乡,同类。”
“我没见过像你这么难对付的同类,我可能有点轻敌了,不过……你觉得一切会有改变吗?拜托……你们加起来也根本对付不了我,信不信?”松井实琴舒了一口气,外貌没有丝毫变化但是气质大变,之前的病弱范消失的无影无踪,“作为对你这样为我着想的分析的回报,我也投桃报李,告诉你一些你没有解释出来的东西,首先,叫我无铭就好,其次……你们之前发现不了我的伪装,是因为这就是我的能力,或者说,是两种能力之一……的一部分。”
“两种能力之一……的一部分?”我是有怀疑她的伪装就是她的不死人天赋,只有不死人一族的天赋才能牛叉的如此不讲理,但是,两种能力之一的一部分是什么意思?
“没错,你看起来跟这块地盘上另外两个不一样,那么,你有没有听说过……不死人突变体?我们天生就有双倍的天赋,一切都是双倍,能力,力量,速度,全都是两倍,而我之前的伪装就是我第一种能力的第一部分,叫做图穷,而现在……”无铭的两只手上各出现了一把剑,“图……已经穷尽。”
这两把剑一出现,魍心就开始了剧烈的颤动,而且奇怪的是,这两把剑居然也开始了颤动,这是……
“神器共鸣,主人,那两把剑,是跟我同一位阶的存在。”魍心立刻传来了原因,“每一把的威力都比我低,但是两把加起来就不一样了。”
“来,接客了,千方,无生。”无铭居然跟我一样对着两把剑说话,再加上刚才这两把剑出现的如此突兀,魍心说的是真的啊……这两把剑左手的叫千方,右手的叫无生……
“千方之内,有死无生……”巧合的是,这两把剑的名字我曾经听说过,据说它们被掌握在一个神秘的佣兵手里,这个佣兵的等级比我还要高,“原来是你……”
“渊博的家伙,你这样的人往往更加令人讨厌。”无铭的脸上显现着掩饰不住的优越感,不仅仅是对我的,“我从出生时算起,已经修炼剑术五百多万年,你觉得,你们是我的对手?”
“当然不会,早在昨天晚上,我引你出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跟你的差距有多大,所以,你觉得我会没有防备吗?”昨天晚上魍心并没有发出现在这样的共鸣,这证明昨天她攻击我的时候用的是其他的东西,可能会是地摊货,而现在她拿出了自己的武器,她可能小看我了,但是我可不会轻敌,“你难道没发现,在这里的所有人里,有一个本来参与了事件的人……偏偏不在?”
“嗯?”我这句话说出来连一直都几乎没有情绪波动的无铭都疑惑的朝四周看了看,然后才想起一个本来已经快被她忽略的人物,“是她?”
“哼,动手!”我大喊一声,房间里墙角上所摆放着的足有两米高的书堆突然被从里面推开,书本散落一地,仔细看看……这些书没有一本正常的,全都带着妖气。
“百头妖魔哟,请听我的声音!”唯一的缺席者本居小铃防撞桶小姐从书里走出来,两只手往上一扬,“上,爆了她!”
地上的妖魔书一阵颤抖,上百的妖魔被从书中唤醒,顷刻之间便将无铭的身体包了个结结实实。
“这是什么东西!”无铭终于失态了,成功!“妖魔?不对,这是死了的妖魔……怨灵妖魔?你个小丫头居然能控制这些东西?”
“你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能控制这么多吗?我可不像你,有双倍的天赋。”小铃一直就埋伏在那堆书里,书上被设置了结界,让它们看起来仅仅是普通的书本,而这些妖魔都是特别挑选出来,善于进行束缚的妖魔,也就是传说中的绅士型妖魔。
“干得好,小铃,你的能力开发的相当好啊。”想当年小铃还是个身上带了妖魔都发现不了的普通人,没想到短短几年时间就……啧,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现在呢,无铭小姐,你觉得如何?”
“很好的计划,怎么说呢,你们这些脑力派……太让人生厌了!”即使被束缚住,在经过了最初的惊讶之后,无铭依然淡定,“但是有件事你可能误会了,你以为现在这样就是一切了?我的图已经穷了,可是匕首……还没见(同现)出来呢!”
“图穷匕见?”好啊,我说她的能力名字怎么那么奇怪,原来是……
“现在,匕首见了。”无铭身上的气势突然爆发,不仅撕碎了绅士妖魔们的束缚,还将她身上原本裹着的厚厚的外套撕成了粉碎,与此同时,她给我带来的压力,陡然升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