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提醒你，别把话说得像是要约炮一样。”我是不介意多交几个小盆友，但是问题是现在我们可是在公干中啊，“你读不了我的心是因为很多方面的原因，这一点以后我再跟你解释，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地上的那些怨灵，你读不了我的心，但是却能读她们的心，你应该已经明白了吧。”

“嗯，事情的始末我都已经知道了，阿空，你能不能解释一下？”小五瞪着三只死鱼眼死死地盯着阿空，看得阿空心里毛毛的，不住的往我这边蹭，“说说吧，你为什么最近要这么过分的提高灼热地狱的火力？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灼热地狱的温度超过了正常值，才让那些怨灵因为热的受不了而随着沸腾的泉水一起冲上地面的？”

“不会吧？是我的错吗？我只是想找出原因啊！”阿空感觉自己很冤枉，至少她从来没打算办什么坏事，“一直以来灼热地狱产生的原子能数额都不太对，总是有一部分能量莫名其妙的消失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我只是想知道它们都去什么地方了啊！”

“等等等等，我好像明白了……”阿空的叙述实在算不上是详细，不过我倒是可以将自己的脑回路定格到跟她同一个频道上，然后理解她的话，“也就是说，你们这里产生的原子能有一部分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所以你为了找到这些原子能的去处所以就将整个灼热地狱超负荷运转导致散热不当，把怨灵都热得自己跑到地面上去了，是这样吧？”

“反正根据你们……咳，她们所有人的读心结果，我就能得出这样的结论。”小五回答，而阿空的眼睛已经泪汪汪的了。

“难怪最近你对尸体的需求量越来越多，害得我都得上无缘冢刨坟掘墓去，原来就是因为这个？”这样一来，阿燐之前的疑惑也有了合理的解释，“快点把功率降下来啦！”

“好吧……”阿空，耷拉着翅膀带着我们几个人往外走，来到了院子里的喷泉之前，用手在喷泉上一拍，喷泉居然朝两边分离开来，露出了下面的大洞，“从这里下去就是灼热地狱，要控制火力也必须在这里才可以，有人要一起下去吗？”

“我们都得一起下去。”我一手一个拎起灵梦和魔理沙，“我们必须亲眼确认结果，然后这次的事情才算是结束。所以，小五，neko酱，你们也要一起。”

“诶……”阿燐看起来有点不情愿，“下面很热啦，猫可是很怕热的。”

“火焰猫也会怕热吗？”我是不会被借口所迷惑的，“紫，听见了吧，我找到原因了，正在排除，你那边怎么样了？”

“还好，我终于把萃香灌趴下了，不到明天醒不了，为此我的罪袋军团都全军覆没了。”八云紫感觉自己刚才的那一段经历就是一段血泪史啊，有血有泪有屎，“蓝那边我关注了一下，快要全灭了，我正在想我要不要也过去帮帮忙什么的，不过看来不用了。”

“哼，你也就这点出息了。”我拎着两个人，跟着阿空一起跳下了灼热地狱，小五和阿燐也没办法的跟了下来，在阿空的控制之下，灼热地狱的功率很快下降，温度出现了明显的降低，当我再次联系八云紫的时候，得到的回答是怨灵已经停止往外面冒了，只不过剩下的数量依然很多。

“怎么样？”小五看到了我脸上的表情变化，只不过她读不出我的心思，也无从了解我脸上的表情变化到底是因为什么，“问题解决了吗？”

“还好，负责正面作战的城管部队正在进行收尾工作，所以，现在我们还要完成另一件事。”激活面甲启动分析功能，我再次把阿空拉了过来，“功率降低之后原子能莫名消失的情况还在产生吗？就是现在。”

“嗯，原本经过灼热地狱产生的原子能都会汇聚到正下方的那个收集器之中，作为储备使用，但是，即使是现在，那种奇怪的损耗也在继续。”阿空感觉了一下，给出了肯定的答复，这样一来，问题就变得复杂了，怨灵已经不是首要处理目标。

“明白了，灵梦，现在任务目标变更，我们得查出那些核能的去向。”阿空现在的身份可以说就是核融合本身，她的感觉是不可能会出错的，“魔理沙，你没乱用药吧？”

“我倒是想用啊！”魔理沙一说起这件事就开始叫屈了，“灵梦跑路的时候把药都带走了，我就是想用也没机会啊！太坑爹了啊！”

“我还不是怕你乱用药吗。”灵梦把脸转了过去，说这只有她自己才会相信的借口。

“好了，这种事情等下你们再继续争论，灵梦，我刚才的话你明白了没有？”魔理沙是不会拒绝把事情搞得更有意思的，所以她完全不会试图拒绝任务目标变更这种一听就很好玩的事情，只有灵梦十有八九是不会接受的。

“诶，好麻烦，到此为止不就好了嘛，那些核能什么的去了哪里关我们什么事……”灵梦的反应丝毫没有出乎我的意料，她就是这么个人。

“当然关我们的事，而且是大大的关系。”这种时候就要发挥我的嘴遁能力来忽悠灵梦成为王下七武海……咳，反正就是类似的东西，用画大饼的方式拉拢灵梦入伙，虽然这张饼可能会画得既难看又难吃，但是总比没有强对吧？都这个时候你他妈还要什么自行车啊！“首先，刚刚我已经检查过了，这座作为核融合反应炉的灼热地狱在设计上是没有问题的。”

“所以嘞？”灵梦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估计还在想着今天晚上吃什么。

“所以你还不明白吗？这里所产生的原子能原本是不可能会无缘无故的出现损耗的，但是现在却有一部分原子能一直处于消失的状态，你觉得这说明了什么？”灼热地狱的改造应该就是神奈子一手设计的，她不可能去找河童帮忙，否则荷取就会知道，所以她一定是找了其他人进行建设，但不管是谁改造了这里，可以说在性能和效果上都是非常好的，不可能出现如此巨大的能源损耗。

“小哥你该不会是觉得……有人在盗取这里的核能吧？”魔理沙本来在附近敲敲打打的试图研究一下这里的构造，不过差点被烫死，即使降低了功率，灼热地狱的四壁也是有着极高的温度，足以让过去的琪露诺缩小一圈的高温。

“不是觉得，是肯定，我能百分之一万的肯定有人在偷偷地盗取这里的原子能。”我把灵梦拉过来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三下，“原子能用在武器上的破坏力魔理沙你应该已经见过了吧，明白了吗？想象一下，如果那家伙把盗取的原子能用来对付我们的话，那恐怖分子就要翻天了。”

“你怎么就能确定盗取原子能的一定就是一些……恐怖分子呢？”灵梦本来想趁机溜掉，却被我抓住打了几下屁股，心里自然是高兴不起来。

“很简单，如果那家伙有着正当的理由需要使用核能，那他完全没有必要用偷的，只要申请一下，经过核对之后就可以，就算跟这里的人不熟，荷取她们也已经做出了实验性的聚变反应堆，只要拿到许可，签订合约，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利用核能，完全没必要偷。”幻想乡的机制是我亲自把持的，不可能出现什么中间环节，因为我最讨厌害群之马，“更关键的问题是，这里的建设完全是秘密进行的，就连我们都不知道，那么其他的人就更不可能知道，这样一来，这个小偷是怎么知道的？”

“除非他本来就不是生活在地上的人，他活动在地下，所以才有机会得知这里有灼热地狱改造的核融合炉。”小五说出了我的想法，但是又表示了反对，“但是我们的工程也是秘密进行的，知道的人只有当时负责帮忙建造的勇仪手下的鬼族，鬼族是不会偷东西的，他们会选择明抢。”

“鬼族当然不可能是犯人，但是当你们进行改造的时候，难道就真的能保证周围没有任何生物？没有什么东西能做到绝对保密的，所谓纸里包不住火。”至少在我看来，绝对有什么别有用心的家伙偷窥到了灼热地狱的改建，于是才在那之后用某种手段盗取了核能。

“听起来倒是很像冈崎梦美会干的事情。”说到幻想乡的小偷小摸啊，不法商贩啊，地痞流氓啊，灵梦第一反应就会是冈崎梦美，“但是她也从来没来过地下，而且她的行为不是都受到你严密的监控吗？”

“所以也不会是她。”冈崎梦美如今跟三月精玩的正欢呢，而且她自己本身就有制造原子能机械的能力，留琴就是她当年的作品，虽然做工烂的一比，但是那至少是地道的原子能机械，“小五，你现在最好告诉我，神奈子为什么要把八咫乌的力量扔给一个……咳，扔给阿空？又为什么需要原子能？”

“看来你都知道了，是自己猜到的吗？那你很厉害，至少我见过的人里包括八云紫在内都没有你这么厉害的人。”小五的语气总是一副提不起劲来的感觉，“那我也实话告诉你好了，反正就像你说的，纸里包不住火，那位神明到来的原因，其实是为了推动幻想乡的能源革命，由此来提高自己的地位，或者说是守矢神社的信仰，不过严格说起来这二者也没有什么区别。”

“确实没什么区别。”神奈子和诹访子的存在是相关联的，而且她们所获得的信仰也是相关联的，所以无论哪一个人的地位提高对她们来说都是双赢的局面，不过看来她们对此也是寄予厚望的，不仅没有找已经相熟的河童合作，甚至连计划都没有告诉早苗，就是为了保证隐秘性，“想法很不错，但是很遗憾这种方式注定长久不了，因为幻想乡是不可能全面推行能源计划的。”

“她们现在在幻想乡几乎成了可有可无的酱油存在，所以无论如何，她们必须铤而走险。”小五突然语出惊人，“虽然有些不道德，但是这就是我当时从她的心里读取到的思维，我这种妖怪注定就是被人扁的，因为实在太招人讨厌了。”

“那你以后可以来找我，我会介绍一些连你自己都不愿意读心的人。”别的不说，就文文那个脑子，小五读了心之后绝对会中病毒的，“不过禁止赌博，你去赌钱简直是不败神话。”

“行了！”灵梦报复性的一御币插进了我臀部的装甲里，差点戳穿，“说得这么热闹，你倒是把那个犯人给我找出来啊。”

“我不是一直在找吗？”就在说话聊天的这段时间，我的面甲一直在工作，只不过从外面看不出来而已，“这家伙行事非常隐蔽，就连阿空的能力都感觉不到原子能的流向，不然她的表达就不会是凭空消失而是跑到了别的什么地方，所以就算是我想找到也得花上一阵子……没有能量波动？”

面甲的功能远远比解析系统要强大得多，但是即便如此，我也完全没有找到任何的能源流向，那些原子能真的如同阿空所说的一般是凭空消失了。

“等等，如果是凭空消失的话……”灵梦突然想起如果说到凭空消失的话，那么我和她都是可以的，亚空穴和穿梭次元，往广义上来说也就是……空间类能力，空间转移类的能力，“你最好检查一下这里有没有空间的不稳定性。”

“空间吗？对啊……”将能量检测转换为空间检测之后，我很快就发现了一处不同寻常之处，“找到了，居然利用空间波动产生的涟漪来偷偷摄取原子能，高智商犯罪啊，灵梦，看到没？就在那。”我把手指向了目标点位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