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了，但是你融合的量非常少，想要完全融合至少要一两个月。”弥赛亚给秦钺炀做了个全身检查，得到了这些结论，“在完全融合之前你不能使用我们的力量，否则会引起反噬，那样的话你在完全融合之前恐怕连那个……黑暗之种的力量都用不了了。”

“那如果没得选呢？”秦钺炀自问运气不好，突发事件总是一堆一堆的。

“那还是用吧，总比当场暴毙强，别忘了，你可要拯救世界呢。”华尔裘蕾抱着已经睡得迷迷糊糊的剑魔罗刹，“如果没问题，我们就送你离开这个空间，我们出来的太久，也该回去了。”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事已至此，秦钺炀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没搞清楚，“从者为什么是阻碍。”

“因为被时空碎片召唤而来不只是我们，那些从者，只要你试图回去，就会成为新的保险措施。”命运回答了这个问题，而秦钺炀听了之后起了一身冷汗，如果在传送的一瞬间被从者袭击，别的还好说，乖离剑直接打中造成的效果可能会让自己三个人被扔到更远的世界。

“原来如此，早知道我就不拦着你们了。”秦钺炀挡了剑魔罗刹两剑，他的身体已经因此而受到了很大损害，好在这五天的时间里已经因为女神之力而恢复如初，“我不会替夏蓉辩解什么，但我也不会道歉。”

“你可以走了，但记住，碎片还有第三道保险措施，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他从未出现过。”在即将离开的最后，命运给出了最后的忠告。

“我已经知道是什么了，我这就去解决掉。”然而，秦钺炀已经明白了，到目前为止，还缺了什么呢，节点，节点既不在从者身上，也不在女神们的身上，更不在圣杯身上，那么，还有谁有能力，也有资格成为节点，成为第三道保险呢，这样一来，答案就只有一个了，“愿我们能有机会再见。”

秦钺炀离开了意识之间，回到了外面。

“命运，你为什么……”弥赛亚还是不懂，为何命运会同意，会选择相信夏蓉，“你明知道他……不，她是……”

“正因为如此，弥赛亚，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你虽然通晓世上所有的知识与智慧，但这个，你现在还想不到。”

“你失踪了五分多钟。”在秦钺炀出现的一刻，辉夜关掉了计时器。

“和女神们谈了谈，已经没事了。”秦钺炀拍了拍青娥头上的土，“脏丫头，回去洗个澡吧。”

“你是没事了，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吗？”三人离开了大空洞，但辉夜仍然一肚子疑惑，“她们是谁？”

“远古四女神，华尔裘蕾，弥赛亚，剑魔罗刹，命运。”后面的内容省略。

“为何华尔裘蕾和剑魔罗刹……”

“华尔裘蕾是索德布雷加的原型，而剑魔罗刹，呵，你现在知道月兔是怎么来的了？”剑魔罗刹溢出一部分力量形成了月兔一族，而弥赛亚溢出的力量则形成了魔法使一族，就像帕秋莉。

“好吧，这也太……老黄历了，她们为何不攻击我们。”

“她们恐怕在知道我与夏蓉有关的时候，就知道我要做什么了，排除从者是为了帮我们，她们是爱着人类的女神，不会对活着的生物动手的，除非你们主动。”现在想想，有弥赛亚，她们什么想不到，弥赛亚的智慧还在秦钺炀的人造智慧之上。

“我记忆中的女神要么是杀马特，要么是智障，这样的真女神真少见。”辉夜对女神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当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辉夜也是女神，“最后一个问题，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就是个很长很长的故事了，我简单告诉你吧，创世之初，夏蓉她……”

不久之后，一行三人回到了酒店，樱已经被雁夜带走了，而房卡被他留在了桌子上。

“……她们自我封印，代替世界树支撑着这个世界，这就是这个故事了。”

“夏蓉……的权能怎么听起来像提亚马特？”

“你说反了，提亚马特……提亚马特本来就是夏蓉分裂的一小部分，继承了夏蓉弱化之后的权能，就是百兽母胎，那种程度我都能做到。”提亚马特继承了权能，却没有继承意识，因此反而成为了创造之母，不得不说，太讽刺了。

“对了，她们是女神，可是天之锁……”辉夜突然想起来，吉尔伽美什曾经用天之锁禁锢了弥赛亚，却反而被击败。

“你之前在终端上不是看到了。”秦钺炀说的正是辉夜之前感到奇怪的地方，“她们虽然是女神，但是既没有神性，也没有女神的神核，她们由于自我封印，原本的神格，也变成了一种独一无二的东西。”

“柱之神……”这就是辉夜之前看到的。

“对，柱之神的神性本身就是自我封印得到的，本身就是束缚的概念，因此她们对于一切束缚类的东西都是免疫的，即使是天之锁也没有用，更何况，即便天之锁有用，对她们而言，崩碎天之锁也顶多用上一两秒。”

“她们的实力到底什么程度？”

“还记得克拉肯吗，那头大章鱼，四女神全盛时期随便一个都可以把力量提升百倍的克拉肯秒杀，命运，夏蓉或者爱斯特尔的话，再翻个十倍吧。她们已经完全超越顶尖神灵SSS+级别，我把她们定义为X级，未知，一切都是未知的。”

“对了师傅，我们现在做什么，该回去了吧？”青娥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走出来，“我们耽误太久了。”

“啊，我已经知道节点是什么了，我们很快就能离开了。”秦钺炀知道，他一定在那里，“啊对了，这个送给你。”

“嗯，这什么啊，剑？”

“AZOTH剑，用来增幅魔力的，可以强化你的仙术，从当你的师傅到现在，我还没送过你礼物呢。”这把剑本来是量产的地摊货，并不是P手中的原典，但秦钺炀利用女神之力进行了强化，使其变得比原典更加强大。

“那我就收下了，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