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家庄内
因为集宁疫情耽搁不得,凌九歌一回到家中,就火急火燎的紧急召集了凌家庄内的各路药师开始炼丹。
炼丹一事对于凌家庄内的众位炼丹高手来说,自然是不难,炼丹所需的大致药材,对于家大业大的凌家庄来说,也都不是难事,自然已经快速备齐了,可这炼丹进程,却还是被耽搁了下来。
只因,在这救治灾情的丹药中,缺失了最为关键的一味药材——茯苓草。
如若不尽快找到这茯苓草,这炼药之事,也只能被无限期的推迟下去了。
凌九歌现在十分忧愁头疼,她已经命手下全力去寻找这茯苓草,她们原用重金换取,可至今,也没有一户人家能提供这茯苓草,甚至于跟它有关的信息也没有传来一星半点,这叫凌九歌怎么能不急.......
现在灾情的形势十分严峻,慕瑾翼传回来的最新消息,也大多是说灾区情况十分急迫,染上这疫病的人由于得不到妥善治疗,都很快就死去了,集宁现在,被这灾疫弄的人心惶惶。
若是找不到现成的茯苓草,无法练出有效抑制灾情的药,只怕集宁去世的人会越来越多,传染面越来越广,到最后,只怕是真的无法控制了.......
凌九歌感觉自己身上的担子十分重大。
迫于形势,凌九歌只好再次求助芭芭。
“芭芭,告诉我,茯苓草可以从哪里采到?”
“主人,这茯苓草确是一味神药,但是十分难找,就我目前所知,也只有虚无山山顶一处长有这种草药。”
“那事不宜迟,我们准备准备,就动身去那虚无山,采这茯苓草药吧。”
“可是主人,这茯苓草所长之处十分凶险,那虚无山附近,周围向来也是人烟稀少,山上更是有各种凶兽坐镇,十分危险啊......”
凌九歌缓缓蹲下,轻轻摸了摸芭芭的头。
“我已经猜到了,那里定是十分危险的,不然我派出去那么多人,他们个个也不是无能之辈,怎么会什么消息都没给我带回来呢?但是现如今集宁疫情严峻,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下去了,再这么空下去,等他们带回来消息的那一刻,集宁可能已经变成人间炼狱,无药可医,无药可救了。”
“所以为了他们的姓名,这个险咱们也一定要冒,你说对吗,芭芭?”凌九歌对芭芭露出了一个笑容,眼神里闪烁着这一次她非去不可的坚定光芒。
芭芭撇了撇嘴,“......主人,我陪你一起去那个地方。”
“好。”前方即使有万千险阻在等待着她,但现在她的身边有人陪伴着,她就不会惧怕这一切。
凌九歌带着芭芭来到这虚无山脚下。此山有薄雾环绕,山顶更是缥缈似仙境。
凌九歌一人带着葡萄精芭芭就这么跺跺脚,义无反顾的上了山,谁曾想,从山脚到半山腰,猛兽什么的没有遇见,倒是发现这山中景色一路走来实在怡人的紧。
凌九歌不禁怀疑到,这里真的是芭芭说的那个十分凶险的虚无山么?
不过很快,她就得到了答案,随着接近半山腰,时不时传来一两声猛兽咆哮的声音,足以震慑误入此山的路人了。
凌九歌小心辨别传来动物咆哮声的地方,然后足部注入内力,让自己尽量在离它们较远的地方,不发出半点声响的避开了它们。
凌九歌一路上就算再小心,也免不了碰上几个能察觉到她气息的猛兽,避无可避,只能一战。
野兽再凶,也耐不住人类的武功精妙灵活,它们只懂得用蛮力来击败敌人,在芭芭的指挥下,凌九歌全都轻松化解了,这山中的野兽确实是挺多的啊......
凌九歌虽然已经尽力加快速度,但她爬上山顶的时侯也已经接近晌午了。
凌九歌看着光秃秃的山顶,心中疑惑哪里有自己要的茯苓草呢?
“芭芭,这......”
“主人,茯苓草确实是在这里没错”
突然,凌九歌脚下的地面传来一阵异动,她立即往后快速退步,才站稳,就看到自己刚才站着的地方,出现了一只庞大无比的巨兽,它晃了晃身上积累的尘土,站稳后直直的盯着凌九歌她们。
随着巨兽站起来,凌九歌这才看清,原来她们苦苦寻找的茯苓草,其实是生长在这巨兽额中央的,这也难怪之前排出去那么多的人,没有一个能带回来关于这茯苓草的消息。
“原来这茯苓草竟是长在这上古神兽身上的.....”芭芭小声说。
上古神兽么,听起来就不好对付的样子。
那巨兽额前的草,周身泛着莹绿的光泽,边缘泛着浅紫色,小小两边一颗互生报团,长在一起,这巨兽看管的,确实是芭芭描述的茯苓草无疑了。
凌九歌又犯起了难,这茯苓草生长在这巨兽额前,自己要怎么取下来才好.......
不然,像之前那样,硬拼好了,凌九歌攒紧了手边的剑,猝然出剑,径直向那上古神兽刺去。
“叮——”一声,这一剑竟然没有伤到它分毫,糟糕,凌九歌心中暗道不好。
“吼——”神兽对这个一上来就想伤害自己的人感到很生气,虽然不痛不痒,但是它被激怒了,这些年总是这样,总有些奇奇怪怪的人爬上它待的这座山,然后一言不合就朝它出手,带着满满的恶意,自己什么都没对他们做,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
神兽感到很生气。
凌九歌出剑不利后就迅速向后退,想找一处安全的地方落脚,但只见那神兽突然发难,一甩尾就抽到了凌九歌腰腹部,这一下用的力不小,凌九歌被他打的一下子呕出了一口血。
刚才在山下对付那些凶兽的时候自己就用去了大半内力,刚才神兽打过来的时候,她已经用了剩下的内力来护身,但是还是没有防住。
凌九歌被神兽打到了另一边,跪坐在地上,嘴角不断的涌出鲜血,那样子显然是受了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