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知道南宫御定然不会同意,故而他也就只是客气了下,毕竟南宫御来这边的次数也不多,所以这些话还是得说。
因为这种行为早就已经见怪不怪,所以南宫御根本就没有在意,只是按照平常的习惯,想要拒绝。但是没有想到,白浅月却先了他一步,刚刚还快着步子的脚立刻停了下来,转而看向白家主,眼神中的嘲讽意很是明显。
“好的,白家主这番好意,我们怎么能不领呢?是吧?”
说着,她便看向了南宫御,示意他配合她一下。
“那既然月儿这么说,那留下来便是了。”
南宫御意会,只是心下暗自对白浅月的这种行为感到好笑。她的想法还真的是难猜,本来就是一个冷漠,清冷的人,但是怎么还会这样?
听到这,白家主的表情立刻黑沉了下去,而白浅月此刻心情便很是高涨,就喜欢见到他的这副模样。
但是她的脸,却依然也一种很是冷漠地样子,在再次起步之时,她的表情立刻就暗了下去。
以前,在她刚开始有记忆的时候,对父亲这一名词倒还是既好奇,又充满着希望的。可是现在,她却根本就不想听到这一名词。
到了白茗兰的住处,白浅月立刻往里面快速走了去。而因为是未出嫁的女子闺房,所以男子不便随意进去,于是南宫御只是在院子里坐了下来。
而不悔,便在一旁伺候着他。
里屋。
“姐姐,是不是二玉去给你传消息了?我不要紧的,只是最近有些着凉了,并无大碍的。”
躺在床上,以及坐在床边的白茗兰和林氏,一看到白浅月进了来,便很是惊讶,但是惊讶之余,则是一种悲伤意。
“如果二玉不来,是不是要等我再次来到白府,发现你已经无法救治了,你才开心是吗?”
白浅月立刻走到了白茗兰的身边,看到她苍白无比的脸色,她的心中便上升了一种很是心疼的感情。不知什么时候,在她的身边,似乎白茗兰最让她放不下,可能是在母亲走后,她们就已经成为了她的仅剩的亲人了吧。
听到她的这句话,白茗兰便不再说话了,因为她知道,要是自己真的无法医治了,那么对白浅月而言,可能会成为更是一种让她悲伤的事。
将白茗兰的手小心地从被子里拿了出来,白浅月细细地把了下脉。这气息,很是虚弱,但是却依旧是通畅的。那么看来,她身中的毒素扩散地还并不是很广。要是及时医治的话,成功率还是很大的。
于是,她让一旁的丫鬟将纸和笔拿给了她,随后便快速在纸上写下了一处方,让她赶紧出去将这些药都买过来。而看那丫鬟出去了之后,白浅月就立刻让芸儿将白府中,白浅苑那边的一盒子中的隐山灵去拿过来。
“可是,那种药……”
这药,是白浅月花了几个月的时间,才制成的,那价值很是之大。而且,那药材也很是珍贵,想要再次得到的话,可能还要花上个几年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