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来梳洗的期间,夏柳来过一次,看她起来了,说好马上就去花厅,夏柳开心地回去了。
杨笑姝准备出门的时候,怀安正好进院子,杨笑姝问及慕容超,怀安说人还好,大概再一两天就可以起床走动了。
看杨笑姝似是要出去的样子,怀安道:“小姐这是又要去打牌?”
杨笑姝点点头,怀安道:“我今天专程出去换了些银两,小姐以后用着会方便些。”
杨笑姝听了大为感动,拍拍怀安的肩膀说:“怀安,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怀安沉默了一下,又道:“小姐,你这样通宵不歇息对身体没有好处,还是多注意一些的好。”
“你放心,不会一直这样啦……”她之所以打通宵麻将主要是应付那个变态,若是以后找到换魂的办法,就再也不用这样受罪了。
她往外走的时候,怀安跟在她身后又道:“今天属下去流素阁,看见王爷了。”
杨笑姝愣了一下,回头看他:“是吗?”
“是,属下在想,是不是王爷也发现了什么不妥?”
杨笑姝抬手摸了摸下巴,想了想说:“也许吧,不过不用管他,那是他的事儿。”
“属下听人说,酒馆里那个女人的确不是上吊是被人勒死的,忤作已经查验过了。前一晚正好下了雨,属下在窗外也发现了一些痕迹,应该有人从窗户进出过。”怀安又道,“属下一直心里疑惑,小姐当时去查问唇脂的原因是什么呢?”
“那个妇人的梳妆台抽屉里不只一盒唇脂,其他都很普通,就只有这一盒唇脂特别贵重,这就是问题。”杨笑姝随口说道,“而且,我不是跟你说过,那个妇人的唇上用的就是这个唇脂。”
“小姐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说,这个唇脂很有可能是有人送给这个妇人的,能弄到这种唇脂的必然身份不一般……而且这妇人死的时候唇上还用了这个唇脂,很有可能那个送他唇脂的人……”杨笑姝顿了顿,停住不说,转头看看怀安。
怀安蹙眉想了一下,恍然道:“小姐的意思,昨晚那个妇人和送她唇脂的人可能约了会面,那个送她唇脂的人是……”
杨笑姝未等他把“凶手”两个字说出来,笑着摆手:“我们这只是推测,而且就算是他们会了面,不见得就是跟她见面的那个人做的,这些仅仅只是可能而已。”
“这事儿啊,也不用我们操心,”杨笑姝一边往外走一边又说,“自有该操心的人去操心,不过,你盯着点,虽然不用操心,但是这件事既然碰上了,怎么样也要有始有终,你也很想知道个来龙去脉吧?”
这件事现在看来并不是一件简单的案子,牵涉的很广,还涉及皇族,这种八卦若是错过了,就太遗憾了。
怀安道:“属下明白,属下会盯着的,有结果了就告诉小姐。”
杨笑姝到了花厅的时候,牌桌子已经摆好了,几个女人一见她立刻招呼着上桌开了局。
朱玉芳几个人现在已经俨然是老手了,边打牌还边有时间聊天。
“听说一早,皇后差了人来看望三夫人呢。”夏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