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丫环吓得浑身发抖,都悄悄地转头去看如画。
如画见此情形,早吓得瘫倒在地上了。
萧楚城冷笑了一下,指着如画道:“来人,给我拉出去,打二十棍,送去熙春楼!”
几名侍卫应了一声上前来拖人,如画哭得声嘶力竭,尖厉得糁人。
“王爷饶命啊,奴婢知罪啦,七夫人求求你,求求你帮奴婢求个情吧。”
杨笑姝虽然生性要强,不怕事,可是这样害人折辱人的事从未做过,一屋鬼哭狼嚎,叫得她心里一抖一抖的。
她听着如画哭得惨烈,小声地问旁边的怀安:“熙春楼是个什么地方?”
怀安神情木纳:“大概是勾栏之类的地方。”
“啊?”
她想了想,又悄悄走到萧楚城身后,还未抬手拉萧楚城的衣袖,萧楚城冷冷地说:“又想求情?”
杨笑姝往后缩了一下,小声地嘀咕:“打一顿撵走也就差不多了吧,这样不是作贱人吗?”
萧楚城挑了挑眉,一时没有说话。
结果如画还是被人拖了出去,就在院子里打了二十棍,又被拖出了府。
萧楚城这一举,让王府上下所有人一整日都小心翼翼连大气都不敢出。
萧楚城在宅子里折腾了一番之后,就再次进宫去了,走之前还跟杨笑姝说:“你若是累了不用等本王,自己早些休息。”
休息?杨笑姝心里比黄莲还苦,跟这变态住一屋,她能睡得成觉才是怪事!
等萧楚城走了,细细悄悄跟杨笑姝说:“小姐,王爷这一次回来,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啊。”
那是不一样了,杨笑姝撇嘴,这个变态城府可深了,这一次折腾这么大的动静,肯定有别的企图。
她可不傻,萧楚城提前潜回大都,在午门外,在白云观的表现说明他肯定是有所图的,至于图什么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可是这个变态现在这样折腾分明就是想拉她下水啊,一想到晚上要跟这个变态共处一室,她整个脑袋都大了。
细细却完全不知道这里面的深浅,很为自家小姐开心:“小姐,你进府快一年了,王爷可一次都没去过咱们院子,更别说让您住在王爷的明正居了。听说别的夫人也从来没住进来过。可见爷对小姐真的不同。”
杨笑姝看着细细一副沾沾自喜的样子,嘴角抽了抽,这种事是福是祸这丫头根本看不明白。
萧楚城腿上的伤和毒肯定不简单,看样子萧楚城心里有数,但却引而不发,一定有什么企图。
他把自己弄在身边,大概也是觉得自己懂一些医术可以帮他照顾他的伤腿吧?
哪有那么多突然转变的事,就象四哥说的,所有突然改变的情况意味着有不寻常的事发生。
萧楚城这厮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而且他一定还有什么别的企图,肯定没那么简单。
最倒霉的是自己,现在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想做什么都缚手缚脚,一点也不方便了。
杨笑姝虽然百般不情愿,但是也别无他法,呆在明正居里老老实实地整理自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