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前,沧易笙颇为头疼的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两人。
这两人一个是沈旎音的侍卫,一个是安源贴身侍女。一个个跟受了惊的鹌鹑一样,缩在那里一声不吭。
“说,人呢?”
活生生两个人,平白无故的找不到,打死沧易笙也不信整个狐族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从他眼皮子底下带走这两人。
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两位不知好歹的兔崽子,偷偷跑了出去。而至于是谁的主意沧易笙觉得完全不用怀疑倪音。
他抬眼,冷冷扫过安源的侍女道:“你家公子呢………”
那侍女平日里连安源都不怕,最怕的就是这太子殿下。听见问她一个哆嗦,直接磕了头,“哐哐哐——”的以头抢地。
沧易笙:“………”
“问你话!你磕头干什么!”
这批侍女怎么这么笨?!
沧易笙皱着眉,那侍女显然是被吓的要死,一句话都不肯说。
“我……我不知道………”她红着眼睛,哭哭唧唧的憋出支离破碎的几个词。听的沧易笙一肚子火没地方发。
他摆了摆手,示意将这个没用的东西拖下去,留在这里碍眼。
“你呢?沈二公子呢?!”
那侍卫好歹是沧易笙的亲信,比侍女要好太多,可也是打了个机灵。小声支支吾吾的说道““……被………被安公子……带走了。””
如此,他又讲早晨发生的事告诉了沧易笙一遍。沧易笙越听脸色越差,到最后直接拉过一旁的过白,提剑离去。
留下跪在那里动都不动的侍卫,不给惩罚,却让那侍卫内心受着煎熬。
凭借着对安源的了解,她寻了几处工具坊,可并没有看到安源与倪音。他皱着眉,正当他疑惑时听见路人的感叹。
“哎哎哎,花满楼今天被包场了,你知不知道?”
“什么?!花满楼?那么大的只店,包场?”
“可不是,那些个头牌今天只用服侍两位公子!啧啧啧,十几个姑娘,两位公子可真是年轻啊!”
“你懂什么,那两人开头不小,据说是京都来的大人!你看看,侯爷都做不到的,包楼!他们一来,二话不说就是全场头牌!”
“啧啧啧,那这两人,是太子殿下?”
“不知,太子不可能。太子殿下,那可是冷若冰霜的出了名。哪里会找女人?!哪有女人赶靠近他?!”
沧易笙:“………”
一旁几个亲卫憋着笑,心说这些人怎么知道??方才那吓个半死的小侍女,不就是这样?
沧易笙黑着脸,心说倪音你最好不要与安源同流合污,不然他会让他从此滚出京都。
倪音冷冷的看着沧易笙,肚子里的怨气一下子涌了上来。他起身,顾不得什么君臣之礼,慢慢走到那人身旁。
也不管那人冷刀亲卫都自觉推后三步,他凑上前,抬头对着那人说道:“安源我对你没兴趣,倒是着太子殿下。不知道该是个什么价钱?”
安源:“………”
亲卫:“………”
沧易笙:“………”
安源感叹,这可真是不怕死,沧易笙会有价格?!他能有价格呢?!安源觉得下一秒,荏苒就会跟过白剑打在一起,摸了摸腰间的落雁,他心说是劝架好,还是转身就跑的好?
可出人预料的没有没有安源期待已久的打斗。想到,沧易笙滑了滑喉结,深深的看了一眼倪音,难得的勾唇一笑道:“无价,不知沈公子,出得起么?”
“出不起也无妨,可欠着,慢慢还。”
“………”倪音虎躯一震:“蛤?”
安源不可置信的掏了掏耳朵,心说是不是酒喝多了?出现了幻听?那是沧易笙??太子殿下能说出的话么?!?
他感叹着,世事无常,人无与人之间有着不能跨过的**时。沧易笙抬头看着他,淡淡的撇过跪了一第的“胭脂水粉”道:“安源,你开救济站呢?这姑娘家家,怎么连个完整的衣服都没有?”
安源:“………”
倪音:“………”
需要被救济的失足少女们:“………”
太狠了,太狠了,这人太狠了?!
倪音被他着话逗到了,直起身子,心情大好他挑了挑眉道:“是的呢,还不快来人,给这些姐姐穿个得体的衣服~”
安源:“………”
果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倪音回头,对上那对暖棕色的眸子,笑着说道:“不知,太子殿下来这‘救济站’干嘛?也是为了,救济失足少女呢?”
沧易笙:‘…………’
我说我来捉奸,你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