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安此人,向来注重自己的相貌,从小到大无一例外但凡是见着他这张脸的人,都会夸上一句。
久而久之,他也就养成了个习惯,每日必然要对镜自省一番。就像一只花孔雀一样招摇的开着屏恨不得人人都要夸上他一句。
如今他这张脸算是毁了,这鞭子抽到脸上疤是去不掉的。就算是他再生的个天仙下凡,也顶不住这么一条毛毛虫一般的东西扒在脸上。
顿时万安双眼通红撕心裂肺的在这个b座的小牢房里喊了起来,久渊冷笑的看着她在地上扭曲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怎么样?难不难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不是特别宝贵你这张脸吗?如今我回了他,我看你日后拿什么招摇过市,拿什么去骗那些可怜的姑娘家!”
久渊毫不留情的一鞭子又抽了下去,抽到的皮开肉绽鲜血横。万安此时已经处于癫狂的状态,这一鞭子虽然抽在身上疼,但他丝毫没有反应,扣着自己的脸发出了野兽般的低吼。
万安在地上扭曲着血液,染红了大地蹭刮出了一道道血痕。新出的味道蔓延在整个房间,这里是恐怖与血液占领的夜晚。
“你说,沧易笙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会不会发狂?”
顾子甄靠着美人席上半眯着眼,风情万种,惹人流连忘返。
他换了一身绛紫色的纱衣,再加上他这个美人胚子的脸。月见靠在那边都觉得口干舌燥,若非现在时辰上找还有正事儿要办,他早就……
“咳,”月见清了清嗓子:“这些事情并不是你我之间能管的,我觉得还是不要参与了。”
“我没那个闲工夫管他们这些破事儿,只要他们不犯我,我就不会出手。”顾子甄百般无聊的翻了个身。
他这么一动弹,胸前的衣襟大敞,又露出了不少春光。
月见忍无可忍的站了起来,僵硬着走了过去。
顾子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盯着越来越近的月见。十分魅惑的舔了舔下唇……
天时地利人和,若不做些什么,实在是对不起这良辰美景。
“国师!我有事找你!”
大门应声被人粗鲁地推开,月见脚步一顿。顺手拉过那一层轻纱,把顾子甄衣服给拉的严严实实。还十分快速脱了自己的外袍,盖在他身上。
倪音一进门就看到这个场景,一开始也没觉得不对,他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道:“我有事儿找你们很急很急。”
“在今年也要去敲个门阿?”月见没好气的说道:“有什么事儿慢慢说。”
顾子甄脸上倒是没有什么别的变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月见。嘴角噙着笑,眉眼弯弯,好看的就像一只妖精。
“万安有没有交代什么事?”
倪音摸不准沈悦到底给了万安什么样子的保命法宝材料,才让万安如此不顾一切的去为他效命。
还好把万安带回了的不是安源,若是安源知道了他与沧易笙一条心,剩下的事情就不好办了。
月见与顾子甄对视了一眼,拧着眉头道:“他要是能交代些什么东西…你觉得他还能活到现在吗?”
倪音十分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
“我猜想也是,他就没有露出什么了不同寻常的动作,你也知道我大哥现在对这个事情产生,我总得替他想一些办法。”
顾子甄伸出手,左右的把自己这双漂亮的手转着圈看了遍道:“沧易笙啊那么宠爱你,你还担心他对你家做些什么事吗?”
倪音摇了摇头,他向来不是一个嗜宠而骄的人,在这演他好歹也是个男人,讨论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家都保护不了,那还叫什么男人。
而且…这件事……
“这是两码事儿,不一样。”
“你还真是个傻子,我就不相信了沧易笙能把你的亲哥哥给怎么样?反正这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他就算再动什么歪心思都会被沧易笙提防着。”
顾子甄起身,扯住他身上月见的衣袍。非常自然的一扯,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月见的身材比他要高大许多,这衣服自然也是大了的。
可偏偏,在他身上却没有不合适的感觉倒是别有了一番魅惑。
他笑了笑,眼神里带着不削:“所以如果我是他。在既不得罪你的情况下,又能稳定朝政,他当然不会选择要了你哥哥的命。你多日后这皇宫大内的,他沈悦以后是再也进不去了。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