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的不打不相识,不动嘴就不认识了。安源与月见就这样认识啊,哎呀,也是个实在人,他实在没有把人丢在这里不管的能力。
他的家教与素养都在告诉着他,眼前这个少年是被她胡族人所伤,不管他做下什么滔天大罪,惹的人要把他打成这个模样。
现在让他遇见了,他就非要管这个事不可了。
处理好月见,他急着去找沧易笙,于是匆匆忙忙的起身说道:“行啦,处理成这样你就小命儿也算保住了。我还有事儿,就不陪你到这里……”
“你不会御剑飞行……”月见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
安源脚下一僵,恶狠狠地瞪着他,心说这梗是过不去了,是吗?
他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对月见说道:“你要是在这样说我们可就完了啊,就不会再联系。”
月坚持叫一声,慢慢的流转着自己体内的灵力,努力的让自己的脸色恢复的好看一些。
安源看他不言不语的,以为这孩子是明白了自己嘴有多毒。顿时神清气爽的继续在那悬崖峭壁之间徘徊不下。
这峭壁说高不高,说咱不管,刚好是安源轻功的极限。倘若他奋力一跃到也是能试一试,不过要是摔下去了,那可就是小命不保了。
他踌躇了一会儿,打算还是赌一把,他现在十分担心沧易笙的状况。
沧易笙现在在走火入魔的边缘,倘若不慎。昨天晚上的状况就会再次重演,并且愈演愈烈。若是控制不住了……
安源眼睛一闭,胳膊一伸,打算就这样冲过去。
“哎,那前面那傻逼——”
安源:“????”
他险些脚底打滑,一头栽下悬崖。而身后的罪魁祸首正笑盈盈地盯着他,那个模样,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问题。
安源伸出两根手指,对着月见道:“你这可是第二次了啊!”
月见翻了个白眼说道:“你就没打算求助下我妈,虽然我被打残成这样,但没代表我不会御剑飞行这种小事。”
“哦,你这小白脸儿还会御剑飞行,那你怎么被揍的这么惨,打不过你还不会跑啊。”安源嘲讽的说道。
月见懒得与他计较,大手一挥,召唤出他的灵渊笔。他方才受了重伤,体内的灵力不受控制,否则灵渊笔在手上,他又何须让安源施于援手。
随随便便的让灵渊笔,画出几枚丹药的形状。或是和收纳包治百病的神农草,他就弄立马药到病除。身上这些伤也能够很快就痊愈下来,也不会这么憋屈的被安源刺激了这么多下。
“就这?!”阿欣月下意识地脖子往前一伸,瞪着眼睛看着他手里灵光流转的灵渊笔:“你这比能放大还是怎么着了,我不能踩着它飞过去,你可别开玩笑啊,小心哥哥打你屁股。”
“………”月见像看着智障一般的眼神看着他说道:“你是真的傻还是装的?你不认识这个东西。你好歹也是一个大将军,啊你手下的那些暗卫都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您竟然不知道啊。多读点书吧,行不行?还哥哥,你有我大吗?小屁孩儿。”
安源:“?????”
还以为被他怼的哑口无言,看着他用那笔隔空作画,不知道画出了个什么形状,那笔尖经过的地方,灵力着灵光就停在那里,渐渐地她也看出了他所勾勒的是个什么东西了。
安源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就被压了下去,好奇心取代了他的不满:“这是个什么东西?怎么这么神奇。还有那暗卫是什么意思?”
月见没好气的瞪了他,继续全神贯注的画着那柄剑:“没什么意思,这东西叫林渊比,上古时期传下来的东西,你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
安源双手抱胸,懒懒散散的靠在一旁笑着说道:“我天天要管理那么多士兵,哪有时间了解这些东西。不看起来真的挺神奇的,神笔马良也不过如此吧?”
月见被他气的不行,干脆就不理他了,继续专心致志地勾勒着那剑柄上的花纹。他画的是一柄轩辕剑,这个神武大帝曾经用过的一把宝剑,此时正在慢慢的展示着它应有的风采。
“那不错呀,你这绘画功底挺强的,这届你画的栩栩如生啊。”安源闲的无聊,探过头来插上一句话说道。
月见手一抖,噗嗤一声,那几家快成型的轩辕剑就这样一下消失在了空气中。
安源:“这…诶,我说你这可不能怪我啊,这这这这这我也不知道,你这这么不结实,怎么打个岔就成这样了。还能再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