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身黑袍,声音倒是十分悦耳,只不过这身形就有一些妙不可言了。
月见双手抱在胸前,微微的力气也观察了一会儿,便捧腹大笑起来。
“哎呦,我的妈呀。我以为是来一个漂亮的美男子,或者是个妖娆的姑娘,这么难的是你这副德性呀。不是说这九尾一族向来生的貌美十分吗?怎么您这是一个串串儿?”
那人被她气得脸色铁青,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月见趁着他无话可说的缝隙,又见缝插针的:“哎呦,我的天,别介,你这可是寒碜人啦,您这体型儿,那可是一个肌肉狐狸呀。难不成你们九尾,这年头不喜欢纤瘦的,而喜欢您这一款的了?诶呦,那感觉去你们九尾一族做客时,我还得喂自己吃点儿肉呢。您瞧我这瘦的去了,你那不是寒碜人吗?”
黑衣男子:!!!
那男子明显是说不过这一铁齿铜牙,脸色气的铁青,嘴里骂了一句脏话,便蹬地而起。
月见灵巧的避开:“怎么了?说说话,您还来劲儿了呀,这君子动口不动手的,你们虽然成这样,那也要做个君子啊。”
“我做你奶奶个熊——”
那黑衣男子的武器是一把长长的弯刀,上面刻着补补的花纹,她一声怒吼,一巴掌拍到那弯刀上,瞬间弯刀上灵力大涨。
月见乖乖的闭了嘴,双手合十,最终没念了几句咒法,碧绿的双眼中突然迸发出耀眼的灵光。
那男子就觉得眼睛猛的一阵疼痛,一刀下去,居然砍歪了。
“诶呀呀,这位老哥”月见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晃如幽灵一般出现在那人的身后:“这人嘛,要胆大心细,做什么事都不要把背后留给不该留的人~”
“你——!”
那男子眼睛还睁不开,只觉得身后突然有一股劲峰,他看看得避开要害部位,还是生生的接下了这一掌。
月见手上突然出现了一只白色的毛笔,那笔杆通体莹润,像极了白玉。笔尖不知道是用何种兽类做成的毛,汇聚一峰。
笔杆上还细细的雕刻了一只瑞兽的图腾,不过不细看,并不知道那是何种兽类。不过能被他拿在手里的,必然堪比灵器了。
“这是……”那男子的眼睛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睁眼,就看到了这只漂漂亮亮的白色毛笔:“灵渊笔”。
月见握着那支笔,灵巧的在手上翻了个圈:“不错呀,原来这世上还有人能认得他的。”
那男子的眼神突然一下就灰暗了起来,喃喃自语:“你为什么会有灵渊笔……这不可能!”
“灵源笔”月见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羊有一角当顶上,龙也,杀之震死。《三才图会》中白泽是狮子身姿,头有两角,山羊胡子。这种瑞兽就是白泽,用白泽骨作为笔杆,取之其毛发作为笔尖,在课上专属的图层咒法注入灵力,融入一颗玄凤的灵丹,由此才可以练就成一支灵渊笔。”
他把玩着手里的笔,慢慢的走到那人的面前。然后蹲了下来,用笔杆轻巧的挑起那人的下巴。
微微一笑:“而这世上的白泽数量,可是比玄凤的数量都要少。坊间传言,这种瑞兽几乎是不存在的,不过是古人闲来无聊瞎编的,逗小孩儿玩儿的谎话。这种笔,自然也没有人能见过。”
“可是啊,没见过的东西不代表它不存在呀。”月见对视着他道:“这么一看你的五官还算是周正,不如个肥吧。狐狸吃这么胖,可是要被宰的呀。”
那黑衣男子早就脸色苍白,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一致抵制他下巴的笔上。那个眼神不像是在看一支笔,而是在看着一只锋利的匕首。
月见起身:“你既然知道这支笔。想必也应该知道它的作用吧。今晚上我说的话也挺多的了,不如你讲给我听吧。”
他随意的男人这样逼,轻轻的拍打着自己的账心,仿佛那不过是一只普普通通的毛病,谈不上什么上古传奇,更不会与那神兽白泽扯上丁点儿关系。
“你要是说的好了,指不定我能留你个全尸。”
那黑衣男子早就没有放在进门时的气焰:“我乃是黑狐一族之人,你若是伤我九尾一组必然不会放过你。”
“呦~”月见冷笑一声:“允许你开口说过话,这是给你脸了呢。黑虎虾,就算你们当今的和地在我面前也得乖乖的行上一礼。你,你算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