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馥羽没想到会在这个宴会上遇到知音,那位设计师被称为条纹之母,有着大胆的条纹装饰创作,她的资历简直可以成为波迪老师的老师。能够跟她说上话,得到她的提点,那真是荣幸。
阮馥羽把握住这样的难得的机会,将自己想问的东西都问了,并且流利回答条纹之母珊迪的话。
良好的素养让珊迪对她的印象特别的好,她之前就有看过阮馥羽的设计图,虽然有的是为了迎合大众,这一部分并没有丧失艺术感,更有一些高端的设计,她作为一个专业人士,对于阮馥羽出奇的想象力和时尚捕捉能力感到惊奇。
今日一见,没想到她本人更是个有趣的人。
话也说的差不多了,珊迪问她:“你的梦想是什么?”
她觉得这个年轻人有无限的未来,在她的身上,珊迪感受到了希望所在。
“大概就是在MI国时装周开自己的专场吧。”阮馥羽说了这么一个小时候就有的梦想,如果自己画在纸上的那些服装能够被模特们穿着在时装周展示,该是多么幸福啊。
最近几年国力强盛,走出国门的设计师也不少,但无论是对国内还是国外,都并不是很大,仅存在于时尚圈里。
她想成为一个能有影响力的设计师,甚至有朝一日,能够产生一种14世纪的洛可可风格一般的盛世,通过服装的设计延伸到其他领域,比如建筑比如文学等等。
不过这并不是她一个人的能力可以做到的,不过自己能将传统的一些精神传承到自己设计当中就很好了。
她已经开过了几场小型的时尚秀,具体的流程也知道了,所以也是时候在MI国开自己的专场,实现小时候的梦想了。
但是这个梦想在珊迪那里,她倒是噗嗤笑了出来:“以你的实力,这不是轻而易举吗?”
“是吗?”阮馥羽害羞地推辞了一下。
“不过我想这是你小时候就有的愿望吧?跟我小时候一模一样。”珊迪老师这么一说,阮馥羽就觉得跟她的距离拉近了,原来自己跟大设计师之间的关联就是做过同样的梦想啊。
珊迪将自己的名片从口袋里拿出来,递给阮馥羽。
这卡片上也是运用了珊迪出色的条纹装饰,看起来相当的混乱,但在这种混乱当中,人们内心的疯狂似乎得以体现,她的名片还有一部分是金制的,看起来金灿灿的。
阮馥羽慎重地双手接过这个名片,跟她道谢。
珊迪和蔼可亲地抓住阮馥羽的手,说:“明天下午**,你带着这张名片来找我。”
阮馥羽欣喜若狂,自己心中的偶像居然要她主动联系,真是太幸福了。
“到时候我跟你介绍一下MI国时装周的总策划师。”珊迪下半句的话更是让阮馥羽惊讶不已,难道她要帮助我开一个专场吗?
她捂着自己激动的心跳,保证一定按时前去。
第二天下午她确实去了,总策划师见到她第一下,就直接说道:“阮设计师是我们早就想要合作的人物,正打算这次时装周结束以后给您发邀请函,没想到提前见面了。”
真是不敢相信,她忽然想到,以前得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激动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吧,不,甚至现在的激动要比得到录取通知书更甚。
MI国时装周三天后召开,显然阮馥羽没有准备好的,她本人的设计师有的,但是上哪儿去找这么多模特,会展的大厅又是怎么租赁,这些东西她都不知道。可是有了总策划师还有珊迪的热心帮助,她居然在三天之内准备好了一切。
阮馥羽觉得简直是奇迹,在他们的帮助之下,自己能开一个小型的SHOW专场,并且一天展两次,展了三天,每场都人满爆棚。
她认真地打量了所有的装饰,还有服装,每一个模特配合着音乐出来,她都觉得心潮澎湃。整颗心似乎都是在跟着这些模特一起站在台上,尽情地展示着自己。
每次结束,她站到T台上的时候,周围的掌声就像是雷鸣一般热烈,让她觉得耳朵都要聋掉了,不过这种被肯定的感觉让人热泪盈眶。
她能够受到这么多人的喜欢,实在是太荣幸了。
“DT”公司的名声也变得很响亮,阮馥羽的天赋让人惊叹,她传奇的经历让人叹服,还有对梦想的专注度让她成为了无数热爱服装设计的小孩子心中的偶像,就像波迪老师、珊迪老师在她幼小的心灵里树立下来的榜样一样。
公司正式将产品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是走向高端,一部分应和大众,并且两个牌子的名字也都不一样。
阮馥羽已经推了好几个专访,她暂时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进行那些。
专场开了三天,从世界上好多地方前去朝圣的欣赏者排成了长队。一些没有欣赏到的人们还要主办方能再延迟几天,由于粉丝实在是太热情了,她的会展被迫又多开了两天。
等SHOW结束,阮馥羽已经累得不能行了。顾锦帮她打理着庆功宴,对工作人员的付出致以感谢,还有火速加班加点将服装从国内运到Mi国的那些人。
就连阮馥羽公司的成员也都来了,一起庆贺。
阮馥羽觉得除了嫁给顾锦的婚礼上,就是现在,她感受到了巨大的幸福感,让她觉得人生是那样的美好。
庆功宴上,阮馥羽一阵一阵地眩晕,除却最近的忙碌身体吃不消意外,还有的就是太幸福了,这种幸福感充斥在内心里,让她难以自控。
香槟塔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就像是她可以把控的未来一样明亮,阮馥羽相信未来会变得很好,她的左手就在顾锦的手中,难道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觉得幸福的事情吗?
说话间在时装周认识的一些朋友走过来同她打招呼,阮馥羽微笑着举起手中的酒杯与之庆祝,顾锦轻轻地掐了一下阮馥羽的手,示意她不要喝那么多酒。
阮馥羽用笑眼看着他,示意他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