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夏彤将事情又想歪了,连忙阻止她:“你想多了,事情没有到那一地步,顾锦身上没有别人的香水味。”
“行吧,这一项过去,顾锦最近是不是没有跟你说话?”夏彤居然一下就猜到了重点,阮馥羽条件反射一样地动了一下,这下就算阮馥羽就想用她卓越的演技也不能遮挡了。
“天哪,你们两个居然冷战!”夏彤惊讶地叫道,她立刻窜了起来,不安地跳动着,然后围着沙发走来走去,充分地显示出她的不安与躁动。
阮馥羽用手遮挡住自己的额头,说道:“你不要再乱转了,我看的头晕,快坐下。”
“事情都到了这一地步了,你怎么现在才跟我说,天呐,我的天呐,简直不能接受。”她暴躁的脾性立刻就凸显了出来,坐在阮馥羽的身边那气势简直要将阮馥羽给吃掉。
“没有这么严重,正是因为知道你会因为我担心我才不想要将现状告诉你。”阮馥羽的情绪也有些激动,跟她说话的时候也是声音有些急促。
刚刚还想说什么的夏彤,听到阮馥羽说的这句话立刻乖乖地闭上了嘴,是的,自己越是激动,阮馥羽越会后悔告诉她这件事情。
夏彤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连忙改变了她的情绪,将自己满腔的愤怒都化作温柔与稳定,跟阮馥羽说道:“你说的非常对,对不起羽儿,我刚刚太激动了,没有顾及到你的想法。”
“你没有必要跟我道歉啊,毕竟你也是因为担心我来着。”阮馥羽的表情也释然了,她说道:“既然你已经猜到了一大半就不要再问我一些事情了,你自己想去吧。”
夏彤大脑里已经整理出来了她跟顾锦之间发生的事情,她问:“你就不好奇为什么表哥不喜欢这个孩子?”
“当然好奇了,但是具体的原因我问过他,他并没有说。”阮馥羽的嘴角扯了一扯,不满的脸色过了一会儿就恢复了平静。
“那就由我来回答这个话题吧。”夏彤装作很懂情感生活的样子,跟她说道:“通过我问你的那些问题,统统就可以总结为,你的丈夫顾锦,他**了。”
**?阮馥羽心里跟着重复了一遍,她说的这个结论自己也有总结过,基本上跟她想的保持一致。
她没有说话了,豪华而又庞大的客厅两个色孤零零地相对坐着,一言不发。
阮馥羽不说话也没有点头,过了很久,夏彤才说道:“要不要我帮你查出来这个人是谁?”
阮馥羽的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跟她说道:“别,我不想知道这样的事情。”
“可是这件事情并不会因为你不想知道就不会存在啊。”夏彤叫嚷着说道,她呼吁阮馥羽不要再逃避了:“难道你不想让表哥变回原来的样子?你要知道,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就发生巨大的改变的,尤其是你们两个之前那样甜蜜地相恋着。”
“虽然我想让顾锦变回原来的样子,但是……”她要说自己太过软弱没有办法去经历这样的事情吗?尤其是她有了孩子以后,心有余而力不足,要跟顾锦大闹一场吗?那不是阮馥羽的一贯作风。
“既然你愿意表哥变回原来的样子那就要把他努力地争回来,你现在跟他之间一定是存在着巨大的矛盾或者误会,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第三者的挑拨。”夏彤郑重其事地跟她说道,说着还将两个手掌抓住她的肩膀,给予她温暖一般紧紧地抓住。
阮馥羽叹了一口气,她跟顾锦走到现在的这一地步,本来就是存在着很多的误会的,说不定一切真的就像夏彤说的那样。
她始终都忘不了自己生日的当天,顾锦将她的手腕紧紧地抓住的样子,如此的冷漠,如此的令人伤痛,就好像自己已经成为他的仇敌,他马上就要开始报复一般。
阮馥羽想着想着,夏彤就开始不耐烦了,立刻说道:“我相信的,表哥现在做的一切都不是处于他的本意,就算你不是为了拯救自己的幸福,就算是去为了我哥,你也要将那个小三给找出来。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狐狸精在里面挑拨。”
夏彤说话的时候眼睛里闪烁着炙热的仇恨,就好像**的是余昊,她要将那个第三者找出来碎尸万段一样。
她当然没有选择的权利,因为现在对于这件事情,选择的权利是放在阮馥羽的手中的。
阮馥羽思来想去,点点头,对顾锦说道:“好的,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处理这件事情,但是我只求你一件事。”
“一件?哎呀,羽儿,在这个节骨眼上,别说是一件,就算是我跟你在同一个战壕全力支援,我都会全力以赴的。”夏彤激动地说着,她的拳头已经握成了一团,“说吧,我们第一步是做什么?怎么揪出来那个坏女人吗?”
阮馥羽摇了摇头,她一直等到夏彤将话都给说完了才说道:“我拜托你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不要插手这件事。”
“什么?”夏彤做出了吃惊的样子,像是没有听懂一般,跟阮馥羽强调道:“我可是跟你站在同一战壕里面的战士,你居然让我眼看着,而不插手?”
阮馥羽“嗯”了一声,然后说道:“是的,我不希望你以后为我们两个操心,知道你是个讲义气的好人,只能以拜托的姿态来挑明了。”
夏彤愤愤不平道:“天哪,我就要这样看着,不插手,真是好不解恨!”
阮馥羽就是怕她会将这件事情弄大,也是怕因为自己的事情耽误别人的生活,旁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别是为了她而操心,太自私了。
“好啦,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保证如果发现了蛛丝马迹就立刻跟你汇报,然后让你出马,我们一起去教训顾锦,这样行不行?”阮馥羽轻松地一笑,真是所有的星辰都投进了她的眼睛里。
阮馥羽都已经说到了这一地步,夏彤依然无话可说,只能默默接受阮馥羽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