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兆祥得到了阮楠的"照顾",被他的一番关心感动,他心中想着一定要为明信集团做出更大的贡献。
只是在他真正实践的时候却受到了很大的阻力,阮兆祥用公司里给他汇过来的钱开始做着小生意,开始他想着办一个人力资源公司。通过培训一些人到大公司里工作,给一些会员找工作等等,但是阮兆祥连门面都没有地方租。
那些人恐怖到他的名字已经成为了商家的黑名单,凡是租给商业用途的房子用户都要进行详细的登记,别人一看到"阮兆祥"三个字,立刻就惊吓状,,坚决不将房子租给阮兆祥。
他几乎是白手起家,这么多年的阮楠的压榨,他几乎没有钱去购买一套A城的商业门面。
房子的问题没有解决,阮兆祥独自一人当做人力资源的老师,肯定不会招来相信他的人。除非他说自己的真实身份,也就是阮家明信集团的人,可这样一来又会暴露了他的身份。
他想到这样一系列的困难心灰意冷,希望实在是渺茫,A城这么大居然关系网这样的简单,好像简单到每个公司只要看着顾氏集团就一定会有肉吃一样。
他觉得极为受挫,一个人走在陌生的街道,心冷无比,阳光非常毒辣地照在他的身上,汗水将衣服都汗透了。这种要被晒干的感觉让阮兆祥快要在街头晕厥。
他一直在街头寻找合适的工作,对于这样悲惨凄凉的境况,他没有任何怨言,顾锦做的一点错误都没有,都是他的错误。如果现在的艰苦就是在赎罪的话,那么阮兆祥希望这些痛苦来得更猛烈一些。
暂时还没有寻觅到他能公从事的工作,阮家是房地产业为赚钱的主要途径,他一直以来从事的工作也就是跟这个产业有关的一系列工作。脱离了这样一个圈子他不知道自己会做些什么,难不成他要去给售楼部做推销吗?
阮兆祥觉得此计绝对行不通,他不能又回到原来的老路子,在A城,他就好像是一个通缉犯,走到哪里都像是有种要被逮住的感觉,而过来逮他的就是巴结顾氏集团的那些人。
阮兆祥走着走着,腹内一阵饥饿,他连日来辛苦几乎没有一点食欲,没想到现在居然会感受到饥饿。
总得吃饱才能干活吧,阮兆祥打算先将他的愁苦的事情放一放,先去填饱肚子。
寻着琳琅满目的街道上的商家,阮兆祥突然发现了一大圈的商店里隐藏着一个小饭店,这里的人很少。阮兆祥进去点了一大碗的面,坐在空调下呼哧呼哧地吃着。
才吃到一半就听见店家的老板在唉声叹气地说着他们家的悲惨遭遇,无非就是家里有人生病之类的事情。
阮兆祥很快就对他们所说的话感兴趣,因为他们提到,希望能找个靠谱的人来接店,他们需要将这个店给卖掉。店里的老板还在嘱托对方能帮他宣传宣传。
于是,阮兆祥成功地收购了这样的一个小店,他打算从这个小饭店开始做起,慢慢地集赞人气还有资金。
阮楠暂时还不知道他居然要从饭店开始做起,他要是知道了,一定是笑的腹肌都痛起来。
而上次知道了阮兆祥和阮馥羽的无良新闻的阮天启一直在等着阮兆祥过来给顾家道歉,但是他还是不来。阮天启只好代表阮家给顾家道歉,他的道歉顾家自然是不敢接受,都说这是无中生有的事情,若是道歉了反而会让人以为是真的了。
这件事情在顾家也渐渐地正常化了,阮馥羽依然是全家的掌上明珠,反而顾母还觉得是因为她嫁入家中还受到这样的侮辱都是顾家没有照顾好她。
阮馥羽跟顾锦之间也正常化了,阮馥羽经常给顾锦下厨做好吃的东西,他还是像以前一样喜欢将阮馥羽做的大餐都风卷残云。吃的嘴边都是残渣,阮馥羽觉得挺好笑的,她拿着纸巾给顾锦擦了一擦嘴角。
"看你,像不像个小孩子,吃成这样,你可是堂堂顾氏集团的总裁啊,啧啧。"阮馥羽摇摇头,无奈地跟他说道。
顾锦像是很享受她的照顾,乖乖地将他的脸伸了过去,他确实很享受阮馥羽的照顾,有她在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这边还没有擦干净。"顾锦将另外一边的脸转了转,睁着他双眼叠皮的大眼睛看向其他的地方。
"真是,"阮馥羽也乖乖地给他擦个干净,"你这样正常一些多好,以后可千万不要对我乱发脾气听见了没有?"
阮馥羽说得很委屈,顾锦都要怪自己没有好好控制自己的脾气,让她受了委屈。
"不会,不会。"顾锦简简单单地说着,声音非常的柔和,即便是只说出来了听起来很简单的四个字,也没有丝毫的应付的感觉。再加上他的深情的眼睛,阮馥羽几乎都要将这样简单的四个字当做是顾锦的诺言了。
"无论你怎么变,我都不会变的。"阮馥羽小声地说道。
顾锦趴在了自己的胳膊弯,笑着问她:"为什么是我变了?"
"你之前的态度一点都不好,哎,是不是你前阵子工作压力比较大?态度反反复复,就像是躁郁症。"阮馥羽低着头,用手将她发了叉的头发给挑出来。
顾锦点点头,他像是承认了自己的工作压力很大也像是承认了自己儿躁郁症。他温和地说道:"你怎么说都是对的,我当时心情确实不好来着。哎,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可能前阵子我表现得太糟糕了吧。"
他说的是自己的悔恨,但是他心里却想的是另外的事情,他的喉咙像是含了一根刺,怎么都咳不出来咽不下去。
今天阮天启老人要代表阮兆祥道歉,他显然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如果知道那些新闻都是真的的话,估计也就没有道歉这一说了。
如此想来,还是按照事情顺其自然地发展最好了,只要阮馥羽的脸上还能这样轻松地微笑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