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知道阮馥羽有想单干的意思,不管她最后成功与否,与顾锦分裂开来应该是一件好事吧。
“谁在我小的时候就一直渴望成为会画画的人,但是很难实现呢,因为没有那个条件。所以我想告诉你的就是,一定要实现自己的梦想啊。”林琅一脸真诚的跟她说道,她都被自己的演技给打动了。
“谢谢林姐,我会努力的。”阮馥羽握了握粉拳给自己加油。
是的,你当然会努力了,努力地顾锦的身边离开。
林琅一低头,浮出一个非常奸诈的微笑来,但是阮馥羽一定没有看到这一切,她只当对方是一个心地单纯善良的姐姐。
正在两个人在说说笑笑的时候,突然阮馥羽的手机响了,是阮家的管家打过来的电话。
阮馥羽接到他的电话,很高兴的向他问好,但是听到他在里面说的话,立刻脸上的笑容凝固住了。
阮馥羽这突然的表情变化令一旁坐着的林琅也跟着紧张了起来,她很想立刻就问她发生什么了,甚至她的嘴唇就已经在扇动着问她,但阮馥羽并没有看到。
“好的谢谢管家爷爷,我知道了,我会尽快安排飞机飞过去,就先拜托您了。”阮馥羽的眉毛紧紧地皱成了一个“川”字,一脸的严肃,S城那边是发生了什么变故吧。
她挂了手机,立刻跟林琅说道:“不好意思我得先请假回家了,家里出了点事情,我得必须回去才行。”
她所说的家就是s城那边的阮家吧,林琅立刻也跟着站了起来,同她一起出了办公室。叮嘱她:“路上小心,先注意自己的安全。”
“嗯,”阮馥羽没有情绪地回答了一个字,立刻就进了顾锦的办公室。
她已经很多次来这里请假了,这种事情的次数已经发生过了很多次,她觉得自己近段时间根本就没有为公司做什么,如果换做在别的公司早就被炒鱿鱼了吧。
顾锦正在办公,助理在向他汇报些什么,阮馥羽冲进来以后,助理立刻停止了汇报,并且自觉地退出了办公室。
“怎么了羽儿?”
“外公今天早上整理院子的时候不小心摔坏了腿,现在还在医院,听说要进行手术治疗,我必须得回去才行。”阮馥羽焦急地跟他说道。
“我最近确实是太忙了离不开,你一个人回去可以吗?”顾锦二话不说立刻准假,就算是她再也不来工作了,他也没有任何怨言吧。说着,他便为阮馥羽上网搜查了一下飞机票,立刻为她订了一张最近的飞机票。
“锦哥哥你太好了,哦,对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有空就来看我还有我的外公。”阮馥羽一边说着,一边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打算提上自己的包包,就离开这个城市。
她印象中管家一直都是一个非常和蔼的老年人,性格要比自己的外公好很多,但是跟阮馥羽来电话的时候,他说话语气中的急促起来特别的紧张。
阮馥羽可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最近会坐飞机坐得这样频繁。前天也不过是从国外回来,现在整个人还没有A城暖热,就要飞往s城了。
阮兆祥亲自过来接机的,阮楠估计是待在阮天启的身边。阮馥羽也不再计较阮兆祥是不是好哥哥了,一个劲儿问他:“外公怎么样?他现在还好吗?怎么就会摔倒受伤了呢?手术的规模大不大,还算顺利吗?”
没想到阮兆祥居然听了她的问话回答道:“十万个为什么吗?”
阮馥羽听来觉得前面明明是为了关心外公,怎么就被他调侃成为了,10万个为什么?
她想起来阮楠在解释的时候的话,那就是不要跟阮兆祥说话,现在越想越觉得说的挺好的,自己还是不要自取其辱了,千万不再想着从他这里问出些什么来。
在医院里阮馥羽看到了阮天启,才折腾了两天,他的气色明显就不如从前了,苍白的脸一看阮馥羽过来了,努力地扯了扯嘴角,希望能保持轻松的状态,让她不要因为这个事情而担心。
“外公你答应我好好照顾自己的,怎么现在躺在医院里了,一点都不听话哦。”阮馥羽见了他第一面居然是责怪他好好照顾自己。
整个阮家能够这样跟他说话的人,也就阮馥羽一个吧。
“人老了,果然都不行,以后还是听你的,少走动一些。”阮天启刚刚才从观察室回到不同的病房里,身体的麻醉还没有完全消失,但他还是忍不住跟可爱的外甥女说说话。
每次从她的身上都能看到阮倾昀的影子,虽然知道女儿的死亡跟自己没有关系,但还是自责的,觉得没有尽到一个作为父亲的责任。所以他必须得对羽儿特别的好,好像是想将自己两倍的爱全部给她一样。
“外公,你都不知道我在得到这个电话的时候有多么的担心呢。”阮馥羽虽然说话的语气像是在生气,其实都是因为过分的担心和爱才变成这个样子。
“是外公不好让你担心了。”阮天启居然向她低头,一代传奇人物阮天启居然能在这种情况下柔声柔气地跟她说话,就已经很令人吃惊万分了。
“没有啦,外公,其实我更多的是后悔没有陪伴在你的身边,让您受伤。”阮馥羽无奈地跟他说道,病房里的人又被塞得满满当当的,阮家这个庞大的家族就是不缺少人,但是也没能变得更加团结。
“如果您不介意,以后我可以照顾你。”阮馥羽是真心实意的提出这个想法,她一直都想跟外公,还有父亲生活在一起,而且外公都已经年迈,要珍惜与他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她愿意去侍奉他。
“你有这个心就已经很不错了,等我再好一点想回到A城看看呢。”阮天启慢慢地跟她说道。
“我可以陪你一起回去,一直以来都是你照顾我,现在也就给我一个机会,好好的照顾您吧。”阮馥羽将自己的手放在阮天启的手里,两个手掌都不是很温柔,但是都有相同的干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