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一个空闲的时间,阮馥羽跟顾锦还是请了林琅吃饭,林琅待她相当亲热,就像是对待自己真正的妹妹一般。
有林琅在的时候基本上就不需要顾锦什么事儿了,她都会很自然地将阮馥羽照顾的很好,比如推着她进入餐厅啦,同她一起去洗手间之类的事情,都是林琅做的。
夹菜之类的小事情,自然不值一提。
阮馥羽问她:"林小姐,你多大?"
"二十五岁,我应该比你年纪大吧?"说完她就笑了起来,性格似乎很爽朗呢。
"既然比我大,那我以后就不那么生疏了,不要林小姐、阮秘书之类的称呼了,我以后就叫你林姐吧。"阮馥羽歪着头,很调皮地跟她商量道。
"这样应该不合适吧?"林琅说话的时候眼睛看着的是顾锦,毕竟在这个桌子上他才是权利最高的一个人。
"怎么不合适?我觉得非常好,不满姐姐你说,我之前也是有两个姐姐的,但是我并没有从她们的身上感受到亲情。"阮馥羽悲伤地说着原来的事情,林琅一看顾锦满眼都是看着阮馥羽的,并且是那样的心疼。
她说道:"已经有亲人就已经不错啦,何必还要计较那些呢,阮秘书看起来是那样的阳光可爱,走到哪里都会得到人们的喜爱。"
阮馥羽嘟着嘴说道:"刚刚才说过,以后就不要这样生疏啦,直接就叫我妹妹就好。"
林琅顾及到餐桌上还有一个人一直都没有说话,立刻就问他:"顾总,你觉得这样合适吗?怎么一直都不说话。"
顾锦一向不喜欢打断别人的对话,她们交流的正欢呢,突然就点到了他的名字。
还真是不习惯呢。
"都行的,只要你们开心。"顾锦默默地说道,他说话的时候只是看着自己的手,无名指上正好就是他的结婚戒指。
阮馥羽的结婚戒指没有戴着,她觉得工作的时候戴那么大的鸽子蛋,净是给她添麻烦。
林琅便很大方地说道:"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妹妹。"
"哈哈,当然啦。"阮馥羽开心地跟她碰了一下高脚杯,抿了一小口红酒。
林琅就酒这件事情也进行了解释:"喝点红酒对身体还是不错的,我呢,挺神奇的,虽然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但是他们的基因还是在我的身体里的,不怎么喝酒,却是个喝酒的高手,真是神奇。"
"姐,我觉得你其他方面也都很厉害,不止这一件事。"阮馥羽跟她说道。
什么速读啦,对计算机的高级操作啦,都令阮馥羽觉得很厉害。
林琅也挺佩服自己的,"没办法,这是基本的生存技能啦,我还是比较佩服顾总,能将公司打理得这么好,希望从他那里学习一些东西呢。"
阮馥羽对顾锦倒是毫无忌惮,跟她说道:"这个家伙,总是深不可测,高冷又傲娇,还腹黑······"
"有这么说你的丈夫的吗?"顾锦实在是停不下去了,有这么形容自己的丈夫的吗?那些都是什么词语啊,一定是她最近霸道总裁的网络文学看多了。
"这都是夸你的好词儿。"阮馥羽嬉皮笑脸地跟顾锦说道。
顾锦只能选择摇摇头作罢,同林琅说道:"有这么一个不懂事的太太,让你见笑了。"
"哈哈,你们俩,"她笑道:"我倒是觉得你将顾氏集团管理的这么好,但是最大的成功还是娶到了这么好的老婆。"
阮馥羽被她夸得都不好意思了,连忙双手捧着自己的脸颊,遮住已经红起来的脸。
"吆,还不好意思啦?"林琅继续打趣道。
顾锦也不否认,他说:"你说的确实没有错,我觉得自己最大的成功就是娶了羽儿。"
可以看得出来,如果现场没有林琅,顾锦应该就是已经将唇留在阮馥羽的脸上了。
"我也是······"捂着双颊的阮馥羽也弱弱地说了一句,她仍旧不好意思地遮挡着自己的脸颊。
这种氛围就好像是他们在婚礼上,回答教父的"我愿意"那样充满甜蜜,充满正式。
林琅感受这样的氛围,可真是气愤啊,她的嫉妒之心已近令她再也不想在那里待着了,但是她却又不能表现出来,所以一直在压抑着,煎熬着。
别人的幸福总是像阳光一样,将她给灼伤,她不要任由被灼伤,但是做不到回避,她可是要拥抱住太阳的人啊。
林琅努力地微笑着,跟他们抱怨道:"真悲伤,今天你们两位说要请我吃饭来着,怎么觉得已经是饱的不行了。"
"姐,不过是才上来两个菜,你怎么就撑了?难道是身体不舒服?"阮馥羽连忙将双手放下,关切地问道。
"还能怎么着,我已经被你们两个强行喂狗粮给喂饱了。我真是不应该啊,跟两位如此甜蜜幸福的人在一起。"说着她就无奈地摇着头。
阮馥羽才不害羞,现在又被她给打趣了,羞也不是,乐也不是,只能笑到仰了过去。
宠溺的顾锦一直在看着她,他的眼睛十分好看,总是有星星一般的光芒闪烁在他的眼睛里,而在他的认知中,觉得眼睛里的星光正是阮馥羽。
是他一直看着她的后果,是他一直都离不开的人。
林琅默默地观察着这两个人,她好像是一直都没有见过这样甜蜜的人呢。
或许是新婚的原因吧,林琅觉得一切更有意思了,看着他们现在这样幸福,她的心里也越发的高兴。
就像是拥有破坏欲望的人,她看着如此完美的东西摆在面前,一想到不久后自己亲手将它们给毁掉,心里就兴奋不已,每一个毛细血管里都充斥着兴奋。
她觉得一切看起来都非常的有趣,好像一直都在按照她的规划中进行呢,真是轻松和顺利啊。
阮馥羽开心地招呼林琅再多添点菜,她又跟顾锦说了些什么话,林琅总是在这个时候默默地听着。顾锦在饭桌上说话的时候太少了,总是冷冰冰如同一尊佛像那样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