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久,宁嫣然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某外卖公司发来的,让她到宁氏集团门口接一下她的外卖。
宁嫣然一阵迷茫,自己并没有在网上订什么外卖,怎么会有人送过来呢?难不成是关昭给她订的?
她随便想了想就往公司外面走去,她收到一份宫保鸡丁,都还在热着,宁嫣然收了饭,在向他咨询给她订餐的是谁。
这时候,宁薇薇可没有闲着,她一直在盯着宁嫣然的动向,见她下楼去了,立刻踩着高跟鞋,风度翩翩地进了宁嫣然的办公室。
还好没有锁门,宁薇薇顺利进了她的屋子,打开她的电脑,正好还在开着机,这个妹妹只会无理取闹,一点心眼都没有,所以跟她挣财产,一点都不担心。
宁薇薇将她的文件打开,内容连看也不看,直接将自己的U盘连接宁嫣然的电脑。
宁薇薇得意地笑着,她将什么内容移入了宁嫣然的文件里。
这下,看宁嫣然怎样表演。
悄无声息地从宁嫣然的办公室里出来,一切就好像没有发生,其他职员根本就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而宁嫣然还在缠着送外卖的人是谁给她订的饭,外卖人员找了找,确定宁薇薇的备用号,自然宁嫣然是打不通的,一打不通宁嫣然更抓狂。
“你不许走,不把这件事情说清楚,绝不许走!”宁嫣然又刁蛮了起来,无论对谁,她都如此。
宁嫣然索性又给最大的“嫌疑人”关昭打电话,得到否定的回复后,关昭提醒她不要随便吃陌生热点订的饭,如果真是熟人应该会跟她联系的。
将饭投入垃圾桶,跟关昭进行了漫长而**的情话,结束这一切后,宁嫣然进入自己的办公室,距离宁薇薇从她办公室离开,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的时间。
宁薇薇给她的电脑里放入了什么,产生什么样的后果,或许只有等到她将文件给宁致远看的时候才能有所提现了。
当宁嫣然的一系列文案放在宁致远的办公桌上时,他戴上了老花眼镜,仔仔细细地看清上面的字,就好像始终无法相信这是宁嫣然做出来的一样,他长大着嘴。
“爸,你什么表情,是觉得我不如宁……我姐,根本做不出这样的东西?”宁嫣然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转动着椅子。
“我是在想你想干什么?”宁致远直接吐露心声。
“我能干什么,还不是为了公司着想,只要公司从中盈利了,我不也算立一功吗?”宁嫣然停住了椅子,诚恳地看着宁致远,这表情似乎跟她新染的酒红色头发和夸张的耳环很不搭配。
宁致远放下文件,将眼镜褪在鼻梁上,望着宁嫣然说:“是关昭给你出的主意吧?他这是想给自己提升点业绩。”
“爸,关昭怎么说不都是您的儿子吗?我早晚都是会嫁给他的,他跟咱们联手,还会让咱吃亏?”宁嫣然的嘴像是抹了蜂蜜,格外的甜。
宁致远才不吃她这一套,如果轻易听信了女儿的话,他早就选择相信宁薇薇了。
“我知道你一直想跟你姐比,她的工作能力确实要比你强了一点,毋庸置疑,而你这份文案我也看了,你也算是有点能力的,这样吧,就算是你已经展示了自己的能力,其他的,咱们再说好吧?”宁致远说道。
“我这是为了公司好,跟我姐有什么关系?爸,我可觉得自己没有比她差,都是你不给我机会来着,这不就是一个证明我的好机会吗?”宁嫣然走到他桌子跟前,指了指他手头的文件。
“现在咱们公司是关键时候,你就别……”
宁嫣然一听他就要说出拒绝的话,立刻打断他说:“我这又不是给公司添乱,你也知道,我姐都把我之前的提案给的否决,她这么做直接影响了我的业绩。公司在她手里被治理得乌烟瘴气,你看……”
她特地留意了一下宁致远的脸色,看起来并不是太好,连忙打住,继续说道:“您看,公司现在因为宁薇薇被顾氏集团打压着,同时因为她一个人被打压的还有关家,无论是我要嫁给关昭,还是因为顾氏集团打压,眼下,最值得信任的除了关家还有谁?”
宁致远哪里不曾想到过这些,关家合作确实可取,只不过缺少一个机会。
眼下这个机会来的正和时机,但是是宁嫣然提出来的,他对这个自小顽劣的女儿,并不是多信任。
“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宁致远又看了一会儿她交上来的材料,思考后,说道:“不过,你也知道咱们公司现在想要开辟新的项目还是需要公司其他人员在一起协商,从而确定的。”
宁嫣然点头,她知道机会很快就要来了,她就知道没有宁薇薇从中作梗父亲一定会同意的。
“我跟你说个实话,你姐也在筹划一个新的项目,而且对方实力跟关家不相上下,而你们俩又都是我的女儿,公司不可能同时开两个项目。在周五的会议上,我会让你们两个阐述自己的规划,谁的计划最周全,得到的支持率越多,最终就定谁的项目。”
宁嫣然听了他的讲述,心里一个劲儿地想打退堂鼓,骂人的词语都挂在嘴边,差点吐出来了。
她又想了想,好歹有一丝机会,宁薇薇这几年可没给公司带来多少利润啊,大家应该对她失望了吧?况且,自己这边可是跟关家的关系这么硬,签约一定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所以宁嫣然一口答应了宁致远,说要跟宁薇薇公平竞争,用最佳的状态去战胜宁薇薇。
从宁致远的办公室出来,她就立刻给关昭说了这个变动,两人都觉得得到这个机会的希望还是比较大的。
因为宁薇薇那边想要请的伙伴商跟她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而这边还算是关家属于亲戚关系,以这个为论点,将宁薇薇给迅速淘汰出局。
宁嫣然得意地准备着这一切,然而直到那日现场,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幼稚。